百分百妥妥得撩她啊!秦魚琢磨著這九死一生的副本還挺有美sèqíng調的,雖然盜墓為主。

車裏的蕭庭韻聽到蕭庭言的話,抬了眸瞥向外麵兩人。

她並不阻攔,反而在等後續....很快她就等到了秦魚的反應。

“好啊,但可以叫上蕭小姐嗎?”

車內車外的兩姐弟都是一愣,秦魚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感謝她給了我機會,讓我能跟少帥吃飯。”

說罷她又看向沉默了下的蕭庭焱,“不可以嗎?那我們兩個先吃,下次我請蕭小姐也行啊。”

這邏輯什麽的好像也挺無懈可擊,但總有一種為了撩妹把姐姐賣了的既視感。

對於最尊敬姐姐的太子爺而言,秦魚當然沒有那麽重要,所以蕭庭焱用不著遲疑。

“姐姐一向不喜歡外出應酬,看來很遺憾。”蕭庭焱露出遺憾之色,秦魚也就順勢也露出很遺憾的樣子,然後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嗯,從背影上看,還可以看到她頗為瀟灑撥弄了下頭發,正是午時最燦爛的陽光,傾瀉而落,細碎成芒。

看那腳踝上銀鏈子一顫一顫閃動的微光,蕭庭焱微微眯起眼,忽抿了唇,上車後,聽到車後座蕭庭韻低低的笑聲。

“讓姐姐看笑話了?”

“也不算是看,隻是聽到了….”

“姐姐就不感動我為了您連佳人都不要了?”

“仿佛是人家先不要你的。”

蕭庭焱默了下,也笑了:“的確如此。”

女人是拒是迎,他還是看得透的,也沒有自大到以為天下女人都在對他欲拒還迎。

“不過這個秦小姐很有些意思,你身份不適宜,跟她接觸會影響局麵。”蕭庭韻意有所指。

男女接觸,總會有風言風語。

蕭庭焱正啟動車子,“所以姐姐是打算開始調查她了?”

“本來就有她的調查,一年多前就開始了。”蕭庭韻單手支著下巴,輕輕說:“跟她所謂盜墓能力的出身無關,僅限於這個人——她的經商技巧很有意思,仿佛跨過了咱們國內商業圈固有的模式,但也不像是英美那邊的,毫無根據,沒有傳承,仿佛跨越時空而來,太奇怪。”

這算是提醒了,讓他別把秦魚當一個普通的女人對待。

自然也不能限於男女之間輕佻的風花雪月。

蕭庭焱偏頭,轉了車頭,要將車子開出碼頭,但也得等後麵警衛司的人把車子挪開,在這等的稍會,他的兩句話順著海風輕輕飄蕩。

“姐姐放心,這樣的女子,我素來是不敢碰的。”

“太麻煩。”

一個太奇怪,一個太麻煩,仿佛預示著秦魚借由雲衛相爭的副巨頭平台直接跨越到真正的統治階級繼承者圈子裏。

這個話題也很快跳過去,兩人談起這個101貨船túshā案件,聲音都有些低,也有些隱晦。

另一邊,掉頭了反而在蕭姐弟車子後麵的秦魚也在等道路暢通。

“沒想到你會這麽容易拒絕掉那個太子爺,有錢有閑還有顏,而且比那個e-2345的羅森更年輕,也沒有讓你討厭的外貌點,說風度有風度,說套路有套路,你為啥不要?”嬌嬌莫名其妙來了這麽一大段。

秦魚略驚訝這小胖子關注這事兒,但很快回:“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而是時機。”

“時機?”

“如果無關風花雪月,涉及副本,就得講地位,地位對等才能有話語權,如果那麽容易上手,搞得自己倒貼一樣,我也就隻是這位太子爺睡過的女人其中之一而已。如果有關風花雪月,那就得講韻味,男女交手如探戈,一進一退,一退一進,那才有樂律,有品味。”

嬌嬌翻白眼:“說白了就是套路。”

沒錯,就是套路!

這種套路也不是第一次用了,之前她跟羅森的套路裏麵就有一點這樣的味道,隻是那時秦魚擺明了不可能考慮羅森。

厭惡心不可抗拒。

秦魚眯起眼笑,跟小狐狸似的,“這個套路叫欲擒故縱。”

她還不知道蕭太子已經不打算招惹她了。

——因為太子他姐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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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麵的車子已經開出去了,一輛輛車正要相繼出去,秦魚剛要啟動車子....

碼頭那邊忽然傳來驚恐的慘叫聲。

所有人都是一驚,秦魚也下意識鬆開了方向盤,抬頭看去。

他看到很多人都從碼頭邊沿跑開,好像嚇壞了,因為江麵上此時不僅僅是那些浮屍。

還有從船體裏麵不經意之間就緩緩滑出且落在水麵上的一副棺木,那麽晃晃悠悠地漂浮著,不發出任何聲音,隻偶爾撞上水麵浮屍。

全場死寂。

而正讓人聯係河工來打撈死屍、並且也讓法醫來檢驗毒素以保證人員安全的葉衡也沉下了臉。

棺木?!!

這是不是意味著什麽?

而在車上的秦魚打開車窗,目光越過那些躲得遠遠的人群,直線觀看到那江麵上漂浮的棺木,以她的視力能看到那棺木的整體細節,包括棺蓋邊沿的一些印記。

她很確定,那是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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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藺是沒說錯的,秦魚的確一身屍油,讓廚房燒了兩波浴池的熱水外加一些花草泡浴水才讓她心裏好受一些。

起碼頭發絲跟身體不會給她一種不適感。

折騰完後,秦魚也不打算出門了,就穿著睡衣在書房辦公。

管家來匯報打聽來的情況。

“一共死了四十三個人,大多數是貨船本身的船工,也有八個是後來搭船的。”

“從天津衛那邊出來的人事登記本上記錄一共有多少人?”秦魚問。

“四十七人。”

“那就是少了四個人?不對,加上那個還在凶手的話就是少了三個人。”

秦魚轉著筆,管家卻好奇,“老板能確定那個人是101貨船的人?”

“按照漕運規矩,從天津衛出來後的人事就不可以再由中途過往的港口改變,因為怕招惹歹人途生事端,一艘船死得這麽徹底還被對方掌舵開船這麽久,除了在天津衛的時候混了人上來,並且讓對方熟悉了船內情況最後謀害死,別無其他可能。”

管家想了下,說:“這個案子太奇怪了,現在整個北平都在討論,而且mínyì沸騰。”

“什麽mínyì?”秦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