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覺什麽的,蕭庭韻:“良家婦女調戲起來真刺激?”

秦魚:???

我懷疑你跑題歪樓了,我有證據。

秦魚:“啥呀,嚴肅點,我的意思是她竟沒能滅掉魔君,或者說,魔君為何沒被她滅掉。”

蕭庭韻驚訝,這是什麽說法?

她們也沒能說更多,畢竟強者雲集,萬一被刺探了傳音也不好。

眾人齊齊禦劍或者飛光而起,路上,秦魚想起一件事,聞到:“天淨沙的邪道根基是不是在冰川那邊?”

“是的,邪道三主君今日都不在,怕是因為天淨沙出事,不敢來了。”

狗頭小心翼翼覷了下秦魚,暗道肯定是怕了這人唄。

秦魚:“不敢?我倒覺得是早料到了古帝陵最終還是會在冰川那邊打開,在那邊等著了。”

“魔君大人您是要對他們動手嗎?”狗頭覺得現在秦魚對他們這些人的態度很奇怪,有亦可,無亦可。

但他們都知道,人有價值才能活著,他們必須證明自己的價值,否則這位凶殘的新魔君來日就會幹掉他們。

“做人要功利一點,圖錢就好,不要動輒打打殺殺的。”

秦魚歎氣訓誡,眾魔道中人隻能皮笑肉不笑應和,正猶豫要不要摸著良心吹下自家魔君思想品德境界了得。

卻又聽秦魚補了一句,“萬一古帝陵裏麵妖魔遍布,凶險無比,你把人殺多了,誰進去當炮灰?”

狗頭等人齊齊心肝一定。

這位虛偽狡詐的母老虎果然還是偏向他們魔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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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寒地,冰川絕遠,風雪飄搖中,除了秦魚他們這些大佬,就是渡劫期的也都感覺到了一些壓力。

隻因這裏的冰不是一般的寒冰。

“這裏的冰川塊普遍都是千年寒冰,其中霜冷萬年的也不在少數,寒水之下還有千年萬年的玄冰,自然厲害。”

第五刀翎跟方有容這次也來了,兩人寡言,聽著其餘一些人說一些話,偶爾也瞟過前方禦光極快的秦魚等人,好像很隨意,不太在意的樣子。

雙向的。

萬俟寶寶不知為何飛到秦魚邊上,“喂,如今當上魔君,都不理會你那大師兄大師姐了?也不理會你最近剛認識的小夥伴了?”

秦魚:“小說裏麵常有——某些弱小無能就想耍歪路子的無恥之輩一旦對付不了某個人,就會想著拿她的心愛之人下手。我絕不會犯這種錯誤,我越愛他們,就越會對他們冷淡。”

萬俟寶寶:“...”

聽著很嚴肅很正經,為什麽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好像我被罵了,又好像某些人被你遠距離調戲了。

心愛之人?

軒羅白覺得自己醉了,臉都漲紅了。

蕭庭韻伸手撫了下眉梢,麵露無奈,不過再看某人師兄師姐。

好生淡定。

當然淡定了,作為一個被某個小師妹多年屢屢花式尬吹並屢屢被騙的女神,方有容對此淡定得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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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麵吧。”至尊靈魁也不想飛太遠,沒意義,這些個人族修行者一個比一個黑心肝,且大麵積都是麵慈和善其實心狠手辣的人渣。

時間拖越久,越容易引來天界的人。

它不想死。

前麵一大塊冰川地麵,眾人紛紛按落流光,小蓬萊之主落下後,一邊控製天羅地網,一邊讓至尊靈魁自由發揮。

說是自由,其實萬俟寶寶這些大佬們已經把此地封死了。

這麽多的主君,至尊靈魁也不想找死,所以乖乖準備開啟古帝陵。

就跟程序讀碼一樣,需要一點點時間。

秦魚也不急,跟這些卡在天界跟人間之間的修行者不同,她的前路寬廣,想進古帝陵也隻是為了刷這個副本的分,把這次的旅程盡量考個好成績而已。

秦魚站在冰塊邊沿,漫不經心看著遠方,其實跟瀚海朝伊傳音,“柳兔兔沒放出來?”

“這位主君深不可測,她若是出現,很容易被一眼看穿,我不想冒險。”

秦魚恍然,“也有道理,不過她沒名字嗎?稱呼這麽長,總覺得怪怪的。”

“楚茨,她的名字,但她修行歲月太長,也沒多少人敢叫她本名,久而久之就都以小蓬萊之主代替了。”

“此前你說過小蓬萊有兩派之爭,一派是她的?”

“嗯?不是,她其實不太管事,權利下放諸多,也才有兩派之爭,不過都擺在明麵上,不敢來狠的,職權競爭而已,某種意義上,是平衡禦下之術。”

秦魚當然理解,她也經常用這種手段,省心省力,隻保持絕對的力量鎮壓就行。

“你對她好像很感興趣。”

“你這不廢話麽,我現在是魔君啊,遲早要跟她幹上的,知己知彼嘛,對了,柳兔兔是不是忘記一件事了,那晚。”

一件事?瀚海朝伊無意摻和她們之間的事兒。

“我讓她跟你談吧。”

“別啊,跟她要報酬這種事,當麵多尷尬,你幫我提醒下吧。”

“我現在是柳如是,找我何事。”

“我知道,我剛剛是故意說給你聽的。”

“我剛剛上線,沒聽到。”

“哦,其實就是瀚海提醒我記得跟你要報酬,她覺得救人一命,被救的人卻一點表示也沒有,允諾的報酬也當做忘了一樣不給,這太無恥了。我覺得她這想法有點極端了,我們是朋友啊,我怎麽會那麽無情呢,可她特別堅持,我都拿她沒辦法,所以你到底什麽時候把那魔道傳承給我?”

“...”

柳如是穩住了,“昨晚我本要給你的,誰讓你走那麽快,來不及嘛,等進了古帝陵找個機會給你,急什麽。”

看兩個碧池飆戲開心嗎?

秦魚正要損一下這摳門碧池兔,那邊至尊靈魁的動靜驟然大了。

秦魚過去了,剛到眾人跟前,忽見不遠處的藺珩不看那至尊靈魁引發的巨大螺旋空間流,反而直直盯著水麵,那眼神有些怪,還有些恍惚。

嬌嬌:“魚啊,他不會是...”

秦魚捂住他嘴巴,不鹹不淡看著至尊靈魁,準備進入古帝陵。

彼時,至尊靈魁的身體扭曲了下,忽然漲紅臉,“該死,我低估了它的厲害,我的靈力不足以撐開它,你們來幾個人幫我一下啊!”

至尊靈魁艱難呼籲下,小蓬萊之主也察覺到了那空間流的不穩,當即喊了幾個人。

秦魚,藺珩,薛笙三人,以及另外三個大位麵的領頭主君。

“君上?”老管家察覺到自己君王的失神,提醒了一句。

藺珩回神,秦魚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眾人仿若當日天道誓書一樣聯手時...

至尊靈魁忽然對藺珩來了一句:“這位大哥,你分心了,想東向西,什麽這裏你好像來過?”

藺珩一怔,後目光陡然銳利!

它看穿了他的心思?

其餘人也是震驚加狐疑,偶然嗎?

至尊靈魁嘿嘿一笑:“你們以為我是怎麽搜索到八卦的,洞察靈魂意念也是我能力之一哦,這麽近距離,你們又同時啟動靈力跟魂力,我當然可以刺探到,不信啊?”

“噥,大哥你對麵那個女人,你知道她心裏想什麽嗎?”

“不感興趣。”

藺珩本來是言而有信的,既說不跟秦魚糾纏前塵往事,就不會當麵拿這種事與她掰扯,所以沒問出口,哪成想被這倒黴靈魁給點出來了。

不過既然點出來了,也許可以順道得知自己跟她是否在相似的冰川極地接觸過...也許是一些難以忘懷,讓他深深留念的記憶。

更有可能是他對她定情之地吧。

否則他怎麽會如此觸動。

仿佛靈魂都深深悸動。

“她在想:我要不要當麵汙蔑藺珩這狗男人跟天淨沙有一腿呢?一箭雙雕啊!”

秦魚:“...”

眾人:“...”

果然心肝很黑。

至尊靈魁:“然後她剛剛又在想:草,這臘雞靈魁開天眼了,我絕對不能讓它看出上輩子這狗男人是被我在冰川幹掉的,他屍體沉下去還沒人收屍。”

眾人:“...”

方有容等人:“...”

好一口纏綿悱惻癡男怨女悲慘恐怖懸疑大瓜啊。

藺珩:“...”

秦魚:“艸!”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