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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本土人”抗擊外星人,青丘這個魔道女毒瘤雙標得厲害,打人還不夠,還嘲諷人家醜,最讓天匈兩人憋屈的是——讓這個女毒瘤雙標的女人,的確有這種資本,還遠遠超標了。

長成這樣,別說搶一顆天啟碎星了,就是十顆你也心甘給她啊。

天匈的人懟不了了,天藏世界本土的人也沒得編排。

但很多人都在想,這是一刹相遇因色而生的大型雙標射箭流血現場呢,還是因舊識而生的事故?

反正血龍自認自己不傻,他隱約察覺到這個女人可能跟青丘認識,因為青丘這個人很念舊情。

若是為了故人,別說射一個天匈人,殺十個都不在話下。

當然,這得看他們會表現什麽....

別人其實也總覺得有點什麽。

因為兩個人的對視委實太不一樣了。

那種微妙,安靜,於清池輕輕攪動漣漪的精致。

還有那個光翼璀璨仿若天人的異域絕色,本是幽秘神隱不事張揚的人,卻偏偏要一笑。

認識,絕逼認識,我賭一車黃瓜...黃袍道人藏在人群裏暗戳戳腹誹。

哪怕他覺得這種可能性近乎於無,但八卦之魂洶洶燃燒燃燒起來的腦殘體不管不管不管,他就是覺得有瓜可吃

但在這樣萬人矚目等著吃瓜的時候。

那個光翼者什麽也不說,也很自然地恢複冷淡樣子,而秦魚嘛,她跟嬌嬌在黃金屋聊得愉悅舒心,但站在屋頂上握著弓箭的樣子卻很平靜。

倒是在人家笑了一下後,她才對天匈的人輕飄飄一句。

“你看,人家是好看啊,我這樣不過分吧。”

尼瑪!

天匈的人心頭鬱卒,重傷的單於詩瑪再次吐血,天匈吃癟啊?反正天藏世界的人現在無意在政治外交立場上拖後腿,而法洛克斯的弗恩坎貝爾也在審時度勢——他摸不清這個射箭的女人是什麽露出,看著有點厲害,還有,這個光翼者,他也在揣測對方來曆。

就在此時,站在屋頂被搶了弓箭神似工具人的頂尖天才狼也陡然覺得後背跟腦殼巋然發涼,那是法子靈魂深處的顫栗——其實大抵這世上所有頂尖天才,在天賦之外,能活得長久的,多有一種特殊素質,那就是敏銳危機感。

可能是先天,也可能是後天造就,

反正狼也察覺到了,臉色一變,正欲反應,但後背衣領被一隻手隨手一扯,扯到了邊上,不輕不重的,本該安然落下地,但狼也這人本能抓地,強行利用身體矯健平衡抓地,挨著屋簷邊沿沒有落下,也隻有兩三塊瓦片滑落下去,它們在落地的過程中,狼也猛然轉頭看向屋簷前方。

讓他腦殼涼冷的是一個女孩,說是女孩,其實不對,但更不對勁的是她的凶猛。

一米五零奶蘿莉,斷腿細腰大奶萌,彎刀比人高,刀鋒一掃,風聲割裂破瀟瀟。

隔壁屋簷上還有血龍跟站在血龍肩頭的嬌嬌,見狀就吃了一大驚。

臥槽!好凶猛!

凶猛的是奶蘿莉,可她的彎刀是最直接的凶殘底線,那刀鋒幾從狼也跟前掃過,快如閃電,狼也瞳孔裏鎖了那一瞬的彎刀弧芒,然後就看到...彎刀切砍的人,一側身,躲開了,但刀鋒跟著轉,人也跟著閃,眨眼就站在了一側屋簷龍首上,握著長弓雙手負背,定眸看那彎刀奶蘿莉。

“我以為天匈來得都是大個子,沒想到有個小矮子。”

秦魚這不算是調侃,顯然不比對那光翼絕色的好心情跟和善。

小矮子奶蘿莉看起來小屁孩,但脾氣竟也穩,一開口就讓秦魚愣了下,眾人也懵逼了三秒。

“幹你娘,你腿長咋滴,胸還沒我大!看我等下把你的腿給一寸寸削得比我還短!”

她這口音有點怪,因為嗓子有點粗狠,這話的用詞調調也比較模糊,像是剛學會說話——或者說剛學會用這種語言似的。

反正聽著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不過是很凶了。

彎刀一指,指著秦魚。

“我倒要看看那個長著翅膀的女人會不會來幫你。”

大戰一觸即發。

秦魚:“我覺得你不會對我動手?”

奶蘿莉剛想說不可能,自己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但她舉起的刀...連人帶刀一起來了。

才多少距離,一個眨眼就到了秦魚跟前,秦魚竟然沒躲,也沒有抵禦或者攻擊姿態,就站在那,連身後的弓都沒動。

然後這個奶蘿莉就到了秦魚的身邊,並從她身邊...閃過!

都沒把彎刀往秦魚身上招呼。

兩個原因。

1,她知道秦魚躲得掉。

2,既然躲得掉,就不必浪費時間跟精力,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有趣的是,奶蘿莉動的時候,那斟酌局勢的弗恩坎貝爾也忽然動了。

正好白眉等人也到了。

他們那邊才追逐出結果,這不就急著趕過來了。

因為第七顆天啟碎星出現了。

麻油,現在主君級人物都不止7個了,人手一個都做不到,何況還有很多嗷嗷待哺的大乘期大佬們,這些人都爭紅眼了。

那第七顆天啟碎星才剛往這邊飛射,小年輕們連它樣子都特麽沒看清呢,就見到一群大佬刷刷刷全上去了。

那一幕頗為壯觀,轉眼半空就出現了三四波亂戰,都不知道誰打誰。

奇怪的差不多級別的人都動了,偏偏這個凶殘的青丘沒動。

狼也走到秦魚邊上,壓低聲音,“弓,還我。”

秦魚瞥他,“不怕我殺你?”

狼也:“還我。”

秦魚笑了下,手動了下。

這個動作無非兩個可能。

1,殺他!可狼也不怕,對於一個弓手來說,弓就是他的生命,等同劍客的劍。

2,不殺他!還弓?

然而結果是兩個都木有,秦魚既不殺他,也不還弓,就是用另一隻手弄了狼也腰上的箭壺。

就是把他腰上的箭壺直接抽出拋向半空。

狼也愣了下,臉色大變,壓根來不及阻止,既憤怒,又心驚。

這青丘想幹嘛?!

嘩啦!箭壺中的箭矢全都掉出來了,幾十根。

就這麽在跟前拋棄又落下。

狼也第一時間懵逼,但很快作為一個弓箭手,他察覺到了秦魚的意圖。

伸手拿了空中的箭矢。

慢動作來看的話——就是拿一根,上弓弦,射出,射出後再拿一根,一根借著一根。

簡單且重複的動作,隻是瞄準射擊的人不一樣。

好家夥,半空亂鬥的大佬們一個一個都挨箭了!

底下眾人驀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無法形容,倒是被嬌嬌說出來了。

“數風流人物,且看她彎弓射大鳥?”

血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