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毒一女的?

政治龍頭囂張製霸唯我獨尊南部:虛偽卑鄙無恥下流毫無人性!呸!

套馬吃瓜看戲摳腳很久西部: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求生求生求生不當炮灰北部:此時我避過一劫~~

在三部人情緒波動各異的時候。

頓了下,秦魚朝南部一堆人露出極粲然明媚的笑容。

“誰讓你們剛剛咒我死在戰場上呢。”

“誰惦記我,我就惦記誰,我無闕青丘一向長情。“

然後長情的青丘道友就跟著長亭晚進入了戰場之中。

消失不見。

親眼看著下咒之人跑了真刺激的南部的人:“....”

他們會慌嗎?會怕嗎?會被這個黑蓮花惡勢力所下毒咒所屈服嗎?

不,他們不會的。

“真是可笑,便是生機類咒印之流可怕,也並非無敵,她修為不高,道行有限,別提我們各自宗門高手如雲,便是主君之子魏芫、扶桑老道跟嫪元三人也應有能力解決此咒,嗬!那青丘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南部之人在慌得二逼後冷靜下來,而他們報以希望的那三個人也的確冷靜穩重又自信滿滿研究起這個墨荰咒來。

過了一會。

嫪元:我走劍道,不擅此道,看兩位的。

扶桑老人:老夫行走江湖多年,閱曆過諸多旁門左道,唯獨對此道不甚了解,不知魏公子可有手段?

魏芫:此女歹毒,若是強解,恐傷諸位根基。

他沒說到底能不能解,就說秦魚歹毒,強解損根基。

那就不好意思讓他解了吧。

反正他解不了。

書也不專攻嘛,算丟臉嗎?反正沒人剛讓他丟臉,因為他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其他人自然不敢讓他解,怕損根基,何況這裏還有其他人呢——天藏境,天藏境的大佬們肯定可以解。

南部之人訴求兩件事,一是控訴某個女人的醜惡行徑,尋求天藏境主持公道,一定要弄死她!

二是解咒。

對於一,詹執事是這樣說的:“一開始她下咒,源於你們的衝突,剛剛她也沒啟動咒印,不算惡行,也不算在城中殺死考核者,如此自然也談不上違背規矩,我天藏境不好出手的。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去參加了境門安排的戰役,屬於臨時離開,要處理,隻能等她回來。”

我特麽!如果她沒回來呢?

對於二,官烈山跟龐肥是這樣說的。

官烈山:“墨荰咒發作施效的可能隻有兩個,一是施咒之人自己啟咒,二是施咒之人死去。厲害就厲害在這裏,咒術不解,施咒之人不死,除非是同道高人以更強的墨荰咒去解。”

龐肥:“那現在也沒事嘛,你們不用慌。”

官烈山:“也不能這麽說,這世上就沒有沒事的咒,就劈入說墨荰咒,他們現在是不會死啊,但咒印在身,已經顯露,就得韻養,否則它就會抗議,一抗議,你們作為宿主就不舒坦了。”

龐肥:“怎麽個不舒坦法?”

官烈山:“也不是什麽大事,就腐肉枯血腸穿肚爛。”

龐肥:“哦,那也還好,不過他們看起來恨不能接受的樣子,你可不能這麽敷衍,能舒緩嗎?我怎麽記得那個青丘走之前說要好好嗬護..咒印怎麽嗬護?”

官烈山:“墨荰咒嘛,生機類的,黑蓮墨荰最重養分,缺啥補啥,給它想要的養分就行了。”

龐肥:“人餓了要吃飯我知道,生機植物缺養分,那得吃啥?”

官烈山:“還能是什麽?墨荰雖是蓮花品種,卻號稱最接地氣的蓮花,所求蘊含生機養分的,也不過就是..”

龐肥:“屎?”

官烈山:“....”

南部中咒之人:“...”

不,不,青丘你回來!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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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藏之選這種是吧,就是高考——研究生考試——碩士生考試——博士生考試。

各種晉升考核,除了實際的成績到手、級別提升拿到的好處之外,也就是名聲的巨大提升。

“我從沒想過第一關考核結果還沒出,我們東部就有人出了這麽大的名。”百裏纖裳如此感慨,但並沒有喜色。

端木清冽覺得自家女王可能是不願看到無闕太強,或者也不願意青丘太出名。

畢竟...算是情敵?

端木清冽思索的時候,忽聽百裏纖裳詢問:“你們說如果我想在名氣上壓過她,得幹出什麽事兒呢?”

端木清冽兄妹對上百裏纖裳的臉,齊齊挑了眉頭。

“你們看我把第五刀翎給強睡了的話...打不過就下藥那種。”

不,女王,你不想!

不過相比南部的人被墨荰黑蓮惡心壞了,北部的人急著虛偽安撫,西部就顯得悠閑很多了,在瘋狂擠兌了南部一些人後,就想趕緊前往城牆那邊觀戰。

不過問題在於第一關考核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頭骨還在戒指裏...

好在這時候詹執事竟然宣布:“第一關考核結果不必審計,等三關既過再一並統算結果。”

咦,這個規則這麽奇怪的嗎?

曆屆都很少見啊。

“少見也不代表沒有,以前也出過這樣的規矩,一般存在於某些表現優異的參賽者勢單力薄,屢被暗殺,就會采取這種法子,絕不是我們懶得統計想去觀戰才這樣的。”

龐肥相當認真解釋,然而信的人沒幾個。

MMP,什麽時候我們天藏境公信力這麽差的嗎?你們冽鹿大境州這一屆太難帶了!

雖說他自己是很想去觀戰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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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敦敦三人組還從城內小吃店買了一些吃的零食上城牆,人好多哦,位置都被搶了,但周敦敦目光一掃,還是憑著一把膈人的大錘子搶到了一個絕佳位置——邊上就站著他們西部一朵花舒嫚姑娘。

舒嫚看到周敦敦,略頷首,並不多言,但周敦敦這樣對秦魚他們這種異部之人都自來熟的憨憨會介意她的冷淡嗎?

不!

“嫚嫚姐,吃這個麻辣燙嗎?”

秦旦旦:“敦敦,她年紀好像比你小...”

周敦敦目光凶狠盯過去。

秦旦旦閉嘴了。

“不吃,謝謝。”舒嫚對周敦敦還算是客氣的,起碼會回話。

周敦敦也不強求,捧著碗裏的麻辣燙吃得很嗨,一邊吃一邊瞧著城牆外一掌轟出來的戰場,隔著光幕,“誒,嫚嫚姐,你說這境門把戰役地點選在這裏,不會是特地給我們這些考試的人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