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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這種事情,解疏泠一向是很高冷很有格調的,但那前提是她基本都能打贏,就算打不贏也能打平並且把對方打更慘,如果在百分百打不贏的基礎上,她倒也不介意有外援。

尤其是這個外援給他的觀感也不是那麽討厭的情況下

“可以,上打他們”

她說的是他們,指的是南宮之彥的伏龍大都保鏢麽,至於南宮之彥本人,她是要自己一個人打的,這是她的尊嚴。

秦魚偽裝的白宿是一個正人君子,自然是體貼女性道友的要求,於是他勤勤懇懇去對付其他人,用的都是比較通用的術法,有些是散人的,畢竟白宿是一個年少時就被滅了宗門的人,後期在修真江湖上流浪,學了旁的也很正常,也看不出他原來宗門的招法。

何況,解疏泠壓根就不在意這個幫手如何如何,她全身心都在打南宮之彥錘他必須錘他

南宮之彥一開始是輕蔑的,因之前他跟解疏泠一鬥的時候其實隱藏了實力,自信自己是強於這個無闕真傳弟子的,卻不想有了意外。

解疏泠隱藏實力了嗎

沒有

這人腦子沒那根筋,但她有一個特點擅長在壓力中突破,爆發極致的潛力

尤其是在她憤怒時

所以她越打越凶,越凶越打,很快就逆轉了局勢,那火焰飛劍不要太凶殘了,南宮之彥此人的特色是隱藏,是隱性的,但他顯然隱藏得不夠。

比拚爆發力的時候,三個他都比不上一個炸藥桶解疏泠。

於是

南宮之彥被打爆了。

人撞倒七八顆參天大樹,樹木倒地,在解疏泠渾身靈力狂暴翻湧提著劍追來還要虐他之前,他當即厲喝,“解疏泠,我是伏龍大都三公子,你不能殺我否則無闕跟伏龍大都必成死敵”

解疏泠還在怒頭上,聞言憤怒更甚,劍指他的眉心“你是在威脅我”

南宮之彥根本不想承認自己輸給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女人,因此倍感屈辱,所以故作冷硬,吐出一口血,咧嘴道“你承擔不起後果的解疏泠,你隻是一個真傳弟子,無闕可以容忍你在宗內惹是生非,但決不允許你給無闕引來伏龍大都這樣的大敵。”

解疏泠臉色微微一變,她自幼在皇宮長大,自然分得清恩寵縱容跟底線的區別,也知道無闕或者說任何一個宗門的底線底線的高低跟你的價值成正比。

她自知自己殺掉一個十個姓齊的都沒有殺掉一個南宮之彥來得嚴重。

所以她遲疑了。

南宮之彥嘴角一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麵露微笑,且帶嘲諷,“多謝你有自知之明,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多數都沒有好下場。”

奧,這是暗指嗎

幾乎是明指了。

慘死的秦魚奧,是說我

起身往日南宮之彥是沒有這麽情況的,委實是在伏龍大都被上麵幾個壓得狠了,本以為出來能好一點,也能奪得靈丸一步登天,結果被無闕某人打擊得不行,他對無闕的人有抵觸情緒,對解疏泠更有厭惡之心,所以

他這嘴巴一鬆,話就出來了,

解疏泠剛壓下去火氣蹭得又上來了

眼看著就要一件擊中南宮之彥,死不死不知道,重傷是肯定的,秦魚見狀眉心一跳,趕忙射出一劍攔住解疏泠。

“解姑娘,大局為重,為此人擔負罪責不值當。”

“我想那青丘姑娘得知此事,也不會讚同的。”

如果解疏泠這傻大姐不是因為自己才杠上南宮之彥,秦魚一定樂得看戲,但現在麽,她還是攔了一下。

解疏泠不是那麽好攔的,何況她跟“白宿”不熟,聞言冷喝,“你走開”

哎呦這姑娘,日常就是“你走開”

秦魚苦笑“解姑娘,殺一個人容易,要給他處理後事十分麻煩。”

這話有點陰損,一語雙關,但明麵上聽著又沒毛病。

南宮之彥眼皮子一跳,陰冷看了秦魚一眼,他發現這段時日很有些邪門,看起來清風明月一本正經的人說起話來都特別紮人心。

雖然話裏意圖是符合他心意的。

解疏泠也不是沒腦子的,也隻能黑著臉壓著脾氣,嗬斥南宮之彥等人,“趕緊給我滾”

南宮之彥確定了解疏泠不敢殺自己,目光一閃,微笑道“邪道還在山內,我們伏龍大都怎麽可以輕易離開,如果解姑娘想去尋找青丘道友的屍骨,還得去山外吧,畢竟那潮流河道可是通往山外的。”

話說,秦魚覺得這世上不是所有搞人設的人都像她這麽專業有素質低的。

你看,這南宮之彥就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屢屢糟她的心,很討厭啊。

解疏泠不能動手,但她可以。

秦魚打定主意,依舊準備攔住即將再次爆發的解疏泠,但還沒等她攔住。

解疏泠自己先被嚇到了。

閃電般的重擊,都用不著飛劍,從山中筆直轟出,把南宮之彥的一整條左腿都給轟沒了。

左腿沒了,南宮之彥瞬間就跪了。

慘叫中。

一道金色華光落在高木枝頭頂端,身邊從雲飛梭,衣袂狂飄。

“三百年修行都沒能到出竅期的廢物,也真把自己當什麽貨色了”

“我倒要看看我廢了你的四肢,拔了你的舌頭,作為伏龍大都城主的你爹會不會來殺我雲出岫還是會跟無闕宣戰”

雲出岫高高在上俯視著南宮之彥,“或許你可以找你那兩個哥哥一個姐姐幫忙尤其是你在偷偷出來謀奪靈丸失敗且還得罪幾個正道宗門的情況下。”

這話才毒,要知道南宮之彥就是跟這三個人存在血腥競爭關係的。

無疑,雲出岫是看破了南宮之彥背後伏龍大都的背景之中深藏的

南宮之彥臉色微微一變,試圖掙紮,“無闕強勢,莫非是在欺壓威脅我伏龍大都,還試圖幹擾我伏龍大都城主府的子弟關係”

雲出岫覷了他一眼,冷笑“你這麽一個元嬰期也值得我威脅”

南宮之彥“”

秦魚瞥了邊上解疏泠一眼,見她眼中閃閃發亮,就知道她在認真學習懟人的精髓。

話說這傻妞往日作風,怎麽瞧著總有幾分雲出岫的味道。

莫非

南宮之彥這人還是有點韌性的,雖然懼怕雲出岫,卻尤有不甘。

正欲說話。

雲出岫手腕一翻,手掌心卻捏著一顆光球。ntent

快穿之我隻想種田59661dex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