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元嬰法相祭出,一頭花斑金豹,霸氣凶猛,直接轟散所有束縛之法,摧枯拉朽一般!

它們散的一瞬間,他指尖一並,劍道啟,腰上靈劍發出鋒利鷹鳴聲,咻!它飛射出,戾鳴,帶著強大的元嬰期靈力,直指秦魚咽喉....

元嬰期要殺一個金丹期,後者必死!

那麽秦魚的話...

邊上幾個真傳在場,他們不可能讓失去理智的顏召殺了於情,至少湛藍是打算出手的,但她看向秦魚,忽目光一定,手中靈劍並未飛出。▲-八▲-八▲-讀▲-書,.◇.o≧

他們都察覺到——這人有鬼,並且李釗都沒出手救人的意向。

很顯然!

刷!

顏召的靈劍刺空了,那是分身影子!

術法——傀儡假影術!

鏘!靈劍刺在門柱上,劍身嗡嗡作響。

顏召一驚,後背有了薄涼感,指尖一控,正要控製飛劍回來,而他的元嬰法相也朝後麵轉身...

花斑金豹張開嘴巴,正欲音攻!

秦魚沒動,它來了,恐怖的音攻席卷而來,碾壓一切....

包括秦魚這個金丹期吧。

但她隻是雙手同時劃動,兩道一正一反兩道術咒同時畫成,同時嘴巴微微動,在音攻逼近的那短短時間...

雙手一定。

結!

嗡!正反麵導引凹型防禦盾成!

並有一股奇異的力量褫奪以她為中心的五米範圍所有空氣。

傳播媒介控製,音攻威力至少被卸了一大半。

但它畢竟是元嬰期的法相攻擊,絕非金丹可比,所以它的餘留音震裂開了這褫氣之術,並攻來。

但...砰!防禦盾顫動了下,沒破,半點傷痕都沒有。③≠八③≠八③≠讀③≠書,.↗.o●

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呢,嬌嬌窩在邊上看,撇撇嘴,說是音攻,這隻是最淺顯的音攻,褫奪下媒介就能影響到咯,真正至強的音攻是融入自身樂道音體的,無需媒介,直接引導攻擊就行。

當然,靈魂音攻就更恐怖了。

——————

顏召要瘋了!因為震驚而恐慌,因為恐慌而急躁,因為急躁...

他試圖控製飛劍,他要用他最強的劍道了!

破甲峰的劍!

淩空破甲劍!

這一次,她絕對逃不掉,他不會手下留情的!

他欲飛起淩空...但忽然發現。

定身術,特麽又來了!

全程被定被控的顏召:“...”

說不出話了。

喉嚨被心髒吐出的血跟梗滿了。

————————

畢竟是真傳弟子,不拋棄不放棄,顏召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戰,隻要他一次攻擊成功,她就必死!

他的劍,必須出!

當然,前提是他不能再!被!控!

顏召再次破了控製術,準備祭出最強的飛劍...

下一秒,飛劍被控製了,直接咻一下插在顏召的前方地麵。

因為李釗終於出手了。

“比鬥,實力不及便違反諾言,違反諾言也就罷了,還無休無止,顏召,你想怎麽說?”

戒律堂的人自帶威嚴氣質,跟教導主任似的,顏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試圖挽尊:“隻要我全力,她絕不是我對手!”

李釗麵無表情:“隻要你全力?如果你一個元嬰全力了都不是金丹對手,那我們無闕宗真不知道是該痛哭還是感激。”

一語雙關。

要麽顏召是廢材,修出了水貨元嬰。

要麽於情是天才,越級逆襲幹元嬰。

顏召再次被梗住了,紮心啊,這兩個他都不想承認怎麽辦!

他說不出話來,生怕其他真傳弟子去嘲諷他——曾想把一點一點那些年裏被丟點的自尊撿起來,可是撿起來的都是自備怎麽辦?

事實上,其他人壓根沒心情去留意他。

他們隻看著秦魚...連同湛藍在內,他們看她的眼神特別奇怪。

迢小俊很直接,“青丘師姐,你剛剛用的術法是我們以前學過的那些嗎?”

秦魚走上來,答:“自然一樣,難不成我用出來的術法好看一些麽?”

她雖是在笑,卻並不強勢得意,反而淺淡如流水。

迢小俊對上她潺潺溫潤的眉眼,不知為何有些不自在,心中暗自嘀咕,好生奇怪,無闕宗內美貌女子不知多少,便是湛藍都美貌十分,這位青丘師姐卻無需皮囊顏美,無端憑著一身折人的氣質就讓人不敢直視。

他略不好意思道:“隻是好厲害啊,明明都是基礎術法,可你用起來...好快!我看顏召全程都被控製,完全沒有反應跟準備的時間。不僅被控,而且韌性特別強,很不容易破開,否則顏召也沒辦法毀約用上元嬰修為,還動了法相以及劍道...”

剛剛盯著巨大的喪喪之氣幾乎羞憤欲絕的顏召聽到這話,一口老血又湧了上來。

特麽的,明明他一點傷都沒有,卻覺得自己受到了劇烈的內傷。

“我沒有用劍道,我還沒用!如果我用了...”顏召再次試圖挽尊。

“夠了!”另一個真傳弟子冷冷一句,顏召瞬息閉嘴了。

因為開腔的人是破甲峰的第三真傳弟子乾真一,乾真一在這裏實力最強,他也是全程都沒有參與保持沉默的唯一一人。

同為一封,顏召顯然怕他。

乾真一也隻是低喝一句,其後再沒說話,隻是不動神色看了秦魚一眼。

以他的修為跟眼界,自然看出秦魚所用的術法雖然是基礎的,他們這些人基本全都會用,但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那麽迅速操控,每一次都快到可怕,每一次都用得精準。

這是最可怕的地方。

但...也僅僅如此了,這個秦魚對他還沒有太大威脅,因為實力差距太大,最多改變下印象吧。

當年孤道峰峰主...好像也不是那麽任性選的徒弟。

乾真一若有所思。

李釗卻決口沒提剛剛的事情,轉而嚴肅繼續之前的話題。

“我們戒律堂的調查高手排查結束,發現並無他在我們宗內被人下毒的可能,便懷疑他是在宗外被人下的毒,以血蜈隱藏的時間長短去揣度他在外曆練途徑之地,各地探子之前已在排查——迄今隻能查到他途徑何地,在各地逗留多久,但具體詳細還不能得出,宗門便決定讓真傳弟子帶隊分行調查,既為調查,也為曆練。”

這種事也正常,其他真傳弟子並不意外。

秦魚倒是無所謂。

那就定下來唄。

七個人七隊。

定下來後,即日出發?

“不必,明日年節過後再走。”李釗神色淡淡,目光瞟過眾人,“調查歸調查,你們既得的待遇該拿還是得拿。”

其實不止是真傳弟子的第19年待遇,還有年節之上的諸多好處。

而第19年的待遇也不止中品靈石,更有其他....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