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窩在人群中,觀察這些中小宗門,對方不可能舉家前來,但小弟們到大佬地盤,是不可能派馬仔的,這不符合江湖規矩,來的至少是一把手或者二把手,至少身份得跟外門門主觀滄海在一個維度上。手機端https://m.

而無闕宗最強,小宗門來的都是掌門級人物,帶了好多長老,而中等宗門除非有正當理由,否則一般來的是二把手三把手...

這就可以微妙判斷這些門派的大概實力差了。

秦魚細細觀察著,也記下這些人的身份跟信息。

她進步極快,外門的人卻早已安排好了。

流程是萬年來發展既定的,很流暢,以通玄鼎為中心,99個外門弟子站成環形,似乎在等待什麽。

黃覺幾人大抵還是年輕了,對第一次帶隊的秦魚二十人很有些牽掛,此時也站在他們邊上,黃覺說道:“等下不用慌,按照長老們說的做。”

秦魚話少,點點頭。

小孩還好,思想沒那麽彎彎繞繞,但少年跟成年人...那幾個都隱晦看了看秦魚。

但也沒說什麽。

人家外門弟子親近哪個選拔者也是他們的自由,何況靈根注定一切,他們還不至於提前嫉妒一個小女孩。

對於選拔招學之事,所有宗門都是最看重的,因為這是一宗之根基,今日動靜自然也頗大。

99個金丹期巔峰嚴陣以待,其他宗門的人也頗為期待。

咦,莫非這次辨靈根的手段不是照妖鏡?

還真不是!

當那長老手掌結印起術,指尖劃出一個金光符印,食指中指一並,符印凝聚又擴散,懸浮通玄鼎之上,起召引之力。

秦魚目光落在那通玄鼎上,有些驚詫。

“通玄鼎裏麵有東西?”

果然有東西,當強烈的青光從通玄鼎中冒出,隻須臾...

它出來了。

它真的出來了。

氣勢浩瀚,威能嚇人。

自帶一種古老又威嚴的氣勢...

秦魚跟嬌嬌很是期待,眼睛微微睜大。

三秒後。

一隻普普通通的烏龜..爬出通玄鼎。

秦魚:???

嬌嬌:!!!

奧,烏龜哦,通玄鼎裏麵為啥會爬出一隻烏龜!

烏龜爬到通玄鼎鼎邊,目光一掃廣場上眾人,嘴巴微微一張。

....

外門長老院跟觀滄海正要行禮,它打了一個哈欠。

嗯,行禮被打斷了。

然後它開口。

“要屎咯,你們咋些瓜娃子,五年才放爺爺偶粗來一次,偶不會孤單寂寞空虛冷的撒?要來就來,要去就去,偶不要麵子撒?”

這是什麽譜呢?

東北話+四川話口音似的。

秦魚:???

說好的正統修仙風呢,這是竄進了什麽畫風?

觀滄海尷尬,行禮中正要說話。

烏龜抬起很短的烏龜爪爪,指著觀滄海,嚴厲指責——“你憋說畫,偶記得你,叫什麽看大海的是吧!看你個錘子!五年一波,次次說要給偶玩一波的撒,每次都騙偶!偶好氣的咯!”

“偶這麽老的烏龜你都騙,你還屎個人了不。”

嬌嬌沒忍住,嘴巴一咧就要爆笑出來,但被秦魚及時捂住了嘴巴。

忍住!我們能憋著!

瞥到邊上那些中小宗門明麵端莊優雅但臉皮之下藏著深深的笑,不屎個人的觀滄海腦仁都疼了。

“青圭前輩,往屆都是通玄前輩主持靈根鑒定工作,但五十年前通玄前輩閉關修煉,委托給前輩您幫忙鑒定....”

青圭又抬了爪子,一按虛空,“你莫拿通玄老東西威脅偶!偶才不怕他,反正他閉關咯,你想讓偶幫忙鑒定,闊以!但按勞分配!必須讓偶出去玩一波撒!不然偶就是不幹!”

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外門的人都無奈了,弟子們沒資格跟青圭說話,隻能又好笑又尷尬,而中小宗門的人就是在看熱鬧了。

長老院百個長老尷尬無比,隻能看向觀滄海,門主啊,受累了。

觀滄海大概也不是第一次被青圭指著鼻子懟了。

誰讓人家資曆老呢,又是外門鎮門靈獸....背後還有...

觀滄海穩得住,依舊氣度非常,開了口。

“嗯,的確是委屈青圭前輩了,那晚輩便做主,讓你玩三天吧。”

“三天!你打發叫花子咯!我要三年!”

“兩天。”

“不,我要兩年!”

“一天!”

“嗷嗷嗷!你大膽!還敢往下壓!我是不會屈服你的!三天!我要三天!”

“成交!”

眾人:“...”

秦魚跟嬌嬌:這是薑還是老的辣嗎?不是啊,是活得更久的烏龜前輩腦殼有問題啊!

青圭還頗為高興,自覺地自己占便宜了,喜滋滋著,一邊重新看向廣場上的人,“好咯,準備好咯,偶要開始了!”

99弟子頓時凜然起來,而黃覺等外門弟子也紛紛往後退,將自己從五萬多選拔者裏麵抽離出來,一時間,偌大的廣場內以通玄鼎為中心擴散開的區域就全剩下五萬選拔者。

秦魚在其中分外不顯眼。

但青圭忽然說:“哇咧,怎麽還有一隻貓,那小胖子,你懷裏的肥貓貓也有靈根撒?”

小胖子秦魚跟肥貓貓嬌嬌:“...”

有點想打它。

黃覺一看就暗覺要糟,卻不敢說話,而長老裏麵有人表情嚴厲,正要嗬斥秦魚...但被觀滄海攔住了。

場內,眾人矚目的秦魚露出了比怯怯更不安的表情,低下頭,澀澀說:“龜龜老前輩,他就是我們家的貓貓。”

頓了下,她訥訥補了一句:“雖然他有點肥...”

嬌嬌轉頭瞪著秦魚。

你之前還說我隻是豐滿的!!!

青圭:“啊,我不老!你別瞎說,還有他是短腿殘廢了麽,為什麽老要你抱,不知道自己胖?”

秦魚愣了下,反應過來,差點沒忍住。

哈哈哈!

至於嬌嬌,也愣了下,靠哦,這麻痹龜!老子上去給他一爪子!

但他被秦魚死死按住了。

“不,不是的,他沒殘廢,他就是懶...我..我現在就放走他?”

秦魚訥訥反問,目光一掃,卻掃向外麵的黃覺,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

這也符合小孩子的性格——會本能去信賴自己最開始接觸接觸最久的人。

快穿之我隻想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