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庭韻剛結束一場任務,回歸後幫秦魚管理店鋪的事兒,正在填充店內靈花靈草的空位,忙了一半,狐思宇等人來了,是來買藥材準備下一場任務了,因相熟也有一段時間,總有些話說,說著說著就提到在a-444中轉站的秦魚,結果就得到了全屏廣告,一看到位麵名字,眾人就知道情況糟糕了。

還沒等安慰自己秦魚錢多撐死了就損失一個月收入,結果逆轉就來了。

那個成神的邪選者被幹了。

這是什麽神仙逆轉!

這成神邪選者是拚多多買一送一的?

彼時,誰都沒想過他會被秦魚幹掉,因為這不太可能,哪怕是蕭庭韻她也沒這麽大的腦洞,隻是憂慮秦魚會不會因此遭殃。

不過顯然比之前的情況好一些。

起碼是邪選成神者被幹了,敵人的敵人應該是朋友?

“也不一定,你家那秦魚的運道,敵人跟他的敵人為了她聯手都有可能。”

狐思宇半點奸商道友的道義都沒有,直接把秦魚賣了。

蕭庭韻沉默了下,終究沒有反駁。

對方論點太硬核了,抵抗無力。

“我們這邊都有如此大的動靜,恐怕神明們也關注了,畢竟先關乎邪選者位麵成神。”

門上風鈴發出清幽聲響,妃鴛撩開簾子提劍而入,對眾人說“外麵動靜不小。”

當然,我們都感覺到了。

妃鴛“不對,這次不一樣,回歸的高等天選者很多,那幾個a級最強的幾乎都受到了征召,我剛剛聯係了虯髯大哥,他說他也被通知回歸了。”

虯髯是a級天選裏麵最高一撥存在,就算不是頂級,也起碼屬於那個圈子,所以知道的比他們多一些。

嗯?這就不是發布消息了,倒像是

蕭庭韻皺眉“征軍!天選陣營可能決定要開戰了?”

開戰?!

狐思宇一副清雅劍仙的模樣,聞言起身,卻又頓了下,轉而恢複淡定,“不能夠,如果要開戰,說明a-444已是新淪陷的位麵,不說邪選道的規則屏障,就是本土位麵的本身防禦力也足夠讓天選這邊喝一壺,除非抽調出足夠多的神明同時降臨打擊,可兩邊陣營對戰布防早已成熟,抽調一邊,必有另一邊空虛,邪選在a-444本就占優勢,屬於防禦方,他們隻需要留守一部分,再集合另一部分,就可以攻擊我方抽調後空虛的另一位置,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兩邊的管理層一個個都是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饕老狐,豈會算不明白,其實兩邊現在默認的方式就是各自發展並域外參戰,針對位麵本身降臨戰爭是最耗費心力的,非萬不得已或者有極大的獲勝掌握並且出其不意,否則是不會親自降臨大軍的。

狐思宇算計清楚,其他兩女何嚐不知道,但外麵動靜也是的的確確的,

難道?

“除非有一種可能。”

蕭庭韻神色微妙,“目前在a-444占優勢的反而是我們天選這一方,神明們決意征兵,並非為了開戰,而是為了防護——保護a-444的天選者鞏固優勢,防止邪選者破壞。”

咦,這樣想倒是更合情合理。

本來邪選是穩贏的,幾乎都可以開香檳慶祝了,結果眼睛一眨人被幹了,大好成果被對方奪走,如何不氣!

這不是此長彼消,特麽是被踩著臉上位啊,邪選者就算不計較其中利益得失,也得考慮臉麵問題,所以在私底下準備對a-444開戰也不奇怪。

那麽

眾人齊齊凜然。

那就真的要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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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44。

太安靜。

連風都顯得安靜。

成神的秦魚也那樣安靜,仿佛不止漫天神明開始征兵,也不知邪選天選動殺機。

她就站在那兒,眉心一點微光,既在融合,又在毀滅。

像是一場她自己的戰爭。

但總有安靜破滅時。

她睜了眼,眼中離光淺散,似蜻蜓點水後不飛離,而是被水漣漪融入了深處。

而這一點融合陷入的漣漪很美。

困了生命的唯美。

下一秒,她拔出了劍,劍尖流光,不緊不慢刺在虛空中。

這一劍,平緩而驚豔。

這一劍,從容而宿命。

仿佛她早已準備好了。

而這一劍,刺中後,虛空呼嘯,一種掩蓋極其完美的特殊術法被撕裂,將某些物質或者存在顯露出來。

它終究抵住了一個人的胸口。

他出現了。

在虛空中出現。

軀體樣貌神似一個人。

人類這邊葛恩驚呆了,正要呼喊什麽,被先知按住了肩膀。

他懵懂。

先知隻說了一句。

“這個人,隱藏得比耶格還深。”

葛恩跟其他人震驚!

另一邊,依舊是兩個人的戰場。

哦,隻是多了一隻貓。

“嬌嬌,去接她。”

嬌嬌看了對麵男子一眼,癟癟嘴,嘟囔“我覺得你是在故意支開我。”

這狗男人有什麽來頭嗎?

小魚對他一直挺關注。

秦魚撫摸他腦袋,輕輕說“乖。”

好吧好吧好吧。

嬌嬌從秦魚懷裏跳下,奔跑中身形幻變,飛空後往上接到了三角連環魔法塔樓之中墜落下來的阿瑟諾狄斯軀體。

此時,阿瑟諾狄斯軀體已經幾乎燃燒完成,隻剩下一件帶血的長袍。

長袍落在它背上,輕飄飄的,卻濕透,帶著一種難言的沉重。

它帶著她飛向眾人。

那是一種回歸。

那這邊呢?

這邊的秦魚右手握劍刺對方胸口,戰場上的風早已平緩,天空烏雲也盡散去。

黑暗力量無所適從,隻能被碾壓在一端。

這一端,恰好是秦魚的對麵。

而秦魚對麵,是一個男子。

“我仿佛記得你說你叫林。”

“倒是一直忘記問你。”

“是哪個林。”

“雙木呢,還是艸字開頭的那個。”

她慢條斯理說。

此時,聲音是隔絕的。

無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也自然聽不到秦魚的問題。

但聽到的人,他心裏知道。

林則是微微笑著“你還是沒變,端著最正經清雅的樣子做著最**不羈的事兒。”

秦魚卻平靜反問,“我**給你看了麽?”

倒像是許久不見的舊友邂逅,她淡然寒暄。

都艸了,還不夠**嗎?

黃金壁默默腹誹。

不過這個人難道是?

黃金壁默默震驚了。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藍色中文網”,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