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如天宗,別說跳下來追著,就是下山追來也會給他們莫大的壓力。

“還能為什麽,有另一個天宗來了。”

秦魚語氣淺淡,花白鏡兩人就下意識猜想來的天宗是誰。

“這天下間的天宗不多,鳳毛麟角,能讓她耽擱的天宗就更少了,就是那藺珩身邊的璜宗了吧。”

蕭甜甜聽花白鏡一說,表情有些古怪。

“你咋知道她實力多強你認識她啊”

花白鏡涼颼颼瞥他一眼,暗含殺機,“再多嘴,閹了你”

蕭甜甜兩腿一緊,委屈得不行,轉頭卻見到秦魚眉眼溫柔得看著自己。

他現在已經知道她身份了。

小魚公子=相爺夫人=秦三小姐秦魚嘛。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我怕她不代表我怕你”蕭甜甜還不知道秦魚實力已到宗師,所以要幹特別硬。

但秦魚卻是輕瞥他,輕飄飄說“你剛剛說要給我檢查身體”

邊上花白鏡眉心狠跳,迅速上線,“你受傷了哪哪都沒關係,我來”

秦魚沒理她。

“我已封鎖筋脈了,也在逼毒血。”

秦魚習慣了一個人把事兒幹了,所以很是輕描淡寫。

兩人此時才聞到了血腥味,來自秦魚身後。

而秦魚也沒浪費時間,直接轉過身,扯下衣帶露出後背。

雪白一片帶一條粗長血痕。

花白鏡也看到了,臉色微微一變,“是毒藤鞭該死那上麵有七星蛇毒封鎖筋脈也無用,你會死的”

那女人的毒她再清楚不過,別說秦魚隻是宗師,便是天宗遇到這樣的毒也大為麻煩。

“不會,割肉就行,我給你們時間。”

秦魚語氣冷凝,站在湍流木筏之上,背對他們,沐浴月光。

花白鏡跟蕭甜甜無端被震懾,後來

花白鏡擼起袖子,“我來,我來。”

秦魚睨她一眼,“你死開給你弄,還不得把我褲子脫了。”

“哪裏會哦,我還沒那麽喪心病狂,你這不有毒在身”花白鏡尷尬悻悻。

眼前一幕極度舒適,蕭甜甜憋著笑,倒也義不容辭。

反正他是基佬,對女人身體沒興趣,這身體再美在他眼裏也就一坨豬肉,所以下手

有點抖。

為什麽呢

他殺過人,可沒割過人肉啊

“垃圾死開”花白鏡踹開他,直接上手,這次秦魚沒拒絕。

不得不說,認真起來的花白鏡還是靠譜的。

毒血肉被一片片割了下來。

等完事了,再撕了外袍包紮,因為沒紗布,也隻能這樣粗陋處理。

“等找個地方再仔細清理一遍吧,不然容易留下傷疤。”花白鏡語帶心疼,蕭甜甜正想說她也有這樣溫柔良心的一麵,結果人家末了又來一句。

“這麽好看極品的身子有傷疤了看著好醜,我以後下不了口。”

蕭甜甜“人渣呸”

秦魚倒是懶得罵人,隻是輕描淡寫橫了花白鏡一眼,“若是乘著我傷勢沒好時都下不了手,那等我好了,你也打不過我。”

花白鏡一愣,後反應過來,臉黑了。

是啊,對方已經是宗師了,而且比起自己這種非戰鬥類偏擅身法跟隱蔽類的宗師,對方幾乎全能,戰力爆表,完全能把她克死。

別說占便宜,保命都難。

“我以前還覺得自己算努力上進的,年紀不大就宗師了,可最近宗師一茬一茬的,真讓人膈應”

蕭甜甜看花白鏡如此唏噓,就接了話題,“那你年紀多大”

在花白鏡麵無表情發來死亡眼神的時候,蕭甜甜福至心靈,弱弱說“年紀再大也是美得。”

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就算女人年紀大了後依舊美麗身材好,可還是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年紀大。

沒有為什麽,不接受反駁。

所以秦魚看了蕭甜甜一眼,“如果你非要說話,那就換個話題吧,何苦一直瘋狂試探自己的死亡線。”

花白鏡冷笑,蕭甜甜終於懂了。

“額好吧那你認識剛剛上麵那個女天宗我可沒聽說過江湖上有哪位天宗是女的啊,莫非是隱士高人她認識你是你長輩嗎”

哦,一下子問題特多。

不過也人之常情,因為這個問題還挺重要。

花白鏡沉默了下,神色淡淡的,“認識,她確實是女的,不隱士,不是長輩。”

一下子全回答了,蕭甜甜眨巴了下嘴巴,想了下,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她年紀多大比你大嗎”

秦魚“”

這shabi是圓規吧,劃一圈重回死亡線。

蕭甜甜帶著兩個黑眼圈乖乖掌控木筏,乖巧得像是一隻小鵪鶉,而花白鏡則是若有所思看著秦魚。

“你怎麽不問我難道一點都不好奇。”

秦魚正盤腿運轉內力,但無礙交流。

“有什麽可好奇的,她不是你姐姐嗎”

嘩啦木筏搖擺了下,蕭甜甜緊急控製住木筏,但還是因為震驚發出土撥鼠般的叫聲。

“姐姐親姐我的天”

花白鏡沒理會蕭甜甜,反驚疑不定看著秦魚,目光閃爍,“你怎麽知道”

她知道這個人聰明絕頂,能洞察別人所不能察的秘密,可這件事太隱秘了,她一直以為普天之下隻有她們兩個當事人知道。

這個人這個人怎麽會知道

花白鏡忽然補了一句,“她戴著人皮麵具,你沒看到她的臉。”

秦魚挑眉“皮膚骨骼等肢體體征都代表了你的血脈基因遺傳,長相是最明顯的一種遺傳體征,但其他方麵也值得留意,不過不明顯,我也隻是試探而已,所以,你們果然是親姐妹啊。”

花白鏡“”

秦魚“而且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她外表長得還有些像那我是不是可以再猜測下,當年對上聞雅致下手的不是你,而是她。這屎盆子扣得這麽準,還讓你不敢辯駁,隻能硬生生背鍋,你這姐姐很可怕。”

花白鏡表情跟吃屎了一樣,蕭甜甜正想再次發出土撥鼠尖叫,但沒有,他安靜著。

因為腹部被利器抵著。

花白鏡會幹掉他。

“我覺得你跟她比也差不多,也很可怕。”花白鏡語氣幽幽,“女人聰明一些可以增添魅力,但太聰明,那就是女妖了,很嚇人,她就是那樣嚇人的存在。”

花白鏡看著秦魚,“不過你搞得自己仿佛無所不知的樣子,讓我心裏不太痛快,所以,你是否還知道她的身份呢”

對啊,身份很重要。

好奇得不行的蕭甜甜小心翼翼豎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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