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脾氣暴躁瘸腿地主1

脾氣暴躁瘸腿地主1

“定點投放中——”

明秀躺在時間倉裏麵,意識隨著這冷冰冰的機器音,逐漸失去意識,這熟悉的節奏,明秀已經很習慣了。

明秀一有意識就感覺這腦袋好像是被人用錘子重重的的擊打一樣,昏昏沉沉,眼皮子也很重,費了好大力氣才睜開眼睛來。

在一邊守著明秀的小荷睡得淺,一有動靜就馬上醒過來了,看見夫人醒了,頓時什麽睡睡意都沒有了,隻剩下了欣喜若狂。

“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都燒了好多天了,小荷...小荷還以為....”

小荷看見明秀夫人終於醒過來後,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這幾天夫人發高燒,一連燒了好幾天,藥也喝了,可就是不見夫人退燒,再不退燒就要燒傻了,眼看著大夫都沒有辦法了,誰知今天早上夫人的燒就退了,這可真是老天保佑啊!

雖然退了燒,但是她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麵前的小荷是她從家裏麵帶來的丫鬟,兩人感情還不錯,所以明秀有些虛弱的笑了笑,“好了,我沒事,就是身子還有些累。”

微微的抿了抿唇,她病了幾天,怎麽喉嚨絲毫不見幹渴難受,嘴唇也不見幹燥,按理說她這幾天發燒後醒來嗓子應該會特別的痛啊。

“夫人,你才剛剛醒來,快別說話了,再休息休息吧,我去讓廚房給你準備準備吃的,一會兒就給你端上來。”小荷說完幫明秀掖好被子後就匆匆的下去了。

明秀見小荷走了這才有功夫整理一下現在的情節。

文舒俊,一個大財主,算是一個大地方的地主頭了,不僅有大量的田畝,還有各種各樣的產業,家產數不勝數,長得俊美俊朗,家中還無別的長輩壓在頭上,完全的獨掌大權,這條件是樣樣都好,隻可惜啊,瘸了半條腿,走路較之常人有些許不同,脾氣陰晴不定的,好生暴躁,但是盡管如此還是有很多人想要攀附,但是還沒有能成功的。

而她現在就是文舒俊的夫人,他八抬大轎抬回家的正經夫人。

明秀家裏算是一般的商賈之家,可是她爹生意做生意失敗後,家裏就每況日下,急需要有人拉他們家一把,可是這種時候,還有誰是不為利而白白幫忙的嗎?

明家家世一般,但是卻有個待字閨中的女兒,長著一副傾國傾城貌,可以說是個數一數二的美人了,有貪圖美色的上門來求娶,打的是一副好算計,不外乎就是隻要明家將女兒送過來做妾,立馬就出手幫明家一把,盡是一些不入流的人過來提親踐踏明家的僅剩下的尊嚴。

但盡管家中已經快要沒落,明父還是沒有答應那些無理輕賤的要求,他再糊塗也不能讓這些醃臢人毀了女兒的一輩子。

那些人見明家那個死老頭居然這麽的不識趣,非要鬧得不愉快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就想著給他點顏色看看,現在更是想要把他往死裏整了。

反正明家垮了,剩下的孤兒寡母頂什麽用,那明家小姐不也是砧板上的魚肉到時候他們怎麽都可以。

於是幾人一合計就設計將明父給陷害入獄了,還給了官府送了不少的好東西,讓他從嚴辦理不要手軟。

明父經商多年,雖然不是成就斐然,但是還是小有資本的,他始終堅守著本心,做買賣都是求一個無愧於心,絕不做那些黑心的買賣。

這些年來也有不少的同行看不慣他,明父不是一路人從不深交,但是沒想到還是礙了人的眼,最後被人背後捅了刀子,虧了生意,家產也沒了大半,元氣大傷。

最後含冤入獄,那些人買通牢獄好好的關照明父,明父歲數大了,經不起折騰,命都快去了半條,明父知道,這次他可能是凶多吉少了出不去了,那些人以走私的罪名加注他身上,看來是真的想要他死了。

明秀跟著母親前來看望父親,看著被一身囚服染成了染成了大片大片的紅色,母親當場就崩潰的哭了起來,明秀強撐著不落淚,安慰著母親,明父說讓他們將家裏的東西都變賣掉,然後立即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再回來了。

“那父親你要怎麽辦,我們走了父親你呢!?”明秀終究是忍不住落淚了。

“不要管父親,帶著你母親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一家三口就這麽被逼上了絕路,這悲戚的氣氛,絲毫沒有讓牢獄裏麵的人動容,這種生離死別他們見多了,最後除了接受有什麽辦法?

母親回去後就一病不起,臥病在床,終日以淚洗麵,眼看著身子就虧損得厲害,明秀勸也勸沒有用,家裏的仆人見著情況不對,也走幾乎走完了。

昔日的家園就這麽支離破碎,她幾乎崩潰,但是她還有母親要照顧,還有在獄中的父親。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潘子文,在父親入獄的那天,明秀帶著母親上門求助,連大門都不得入,最後潘子文的母親出來,說此事他們潘家也無能為力,讓明秀走吧,而且她已經為子文選擇了一位身份與他們家世匹配的女兒,不日就要請媒人下聘,然後頭也不回的回去了,留下了心碎的明秀,她不敢相信潘子文居然會這麽的絕情。

在快要崩潰之際,她一個人跑到了小時候去過的湖邊,在那裏一個人哭了很久很久,才用湖水洗了把臉回去,在母親麵前強顏歡笑作鎮定狀,可是隻有她知道自己有多麽的無助絕望。

可是第二天居然有媒人上門來提親,還是這片地界上勢力最大的文舒俊來下聘,聘禮足足堆滿了院子還有些放不下在門外堆著,以正妻之禮求娶明秀,最後還說三天之後,明父就會從獄中出來了。

明秀的母親強撐著病體起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裏綻放出了希望的光芒,殷切的看著明秀,那種絕望的人遇到了一點點的希望後的眼神。

“我都聽母親的。”眼淚順著眼眶劃過下巴落到了地上,眼裏一片死水,她知道的母親的意思,這一門親事是最後的希望,沒有別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