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參見無上仙尊鄺離10
參見無上仙尊鄺離10
不過鄺離這…他是因為太無聊了嗎?
她去花園摘點鮮花,他也跟著去。
“我說我去摘點花做鮮花餅。”明秀指了指她手上的籃子,和鄺離強調道。
生怕他是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以為她是要做什麽有意思的事情。
“我聽力不錯。”鄺離如是道。
言下之意就是我聽清楚了你去要做什麽。
“我當然知道仙尊你的聽力沒問題啊。”我是在懷疑你腦子有沒有問題親,這後半句話她當然是不會這麽沒腦子說出來的。
鄺離站在她身側,眼神示意她,還不走嗎?
“走,我們現在就去。”明秀越過鄺離走在前麵,嘴巴動了動,沒有聲音,無言的diss對方。
鄺離看見了也隻當作不知道,幾步就跟上了明秀的腳步,配合著她的腳步走著。
仙界的花園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就是該有的花都有,頂多就是多了這閃閃發光的點點飄在空中,顯得特別的夢幻。
明秀挎著籃子摘花,看那朵好看就摘哪朵,鄺離就在不遠不近的位置站著看。
籃子挎著明秀覺得挺礙事的,於是明秀的眼神轉移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鄺離。
“?”見明秀看過來,鄺離的眼中是恰到好處的疑惑。
明秀向他勾勾手指,鄺離配合的走了過來,懷中就被塞了一個籃子,裏麵零零碎碎的裝了幾朵花。
“仙尊幫忙拿一拿,畢竟一會兒不隻有我一個人吃。”明秀眨了眨眼,給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去,便低頭重新挑選鮮花了。
明秀選好了花就會直接的放在籃子裏麵,鄺離在後麵拎著籃子跟著。
一紅一紫的身影,在一片花海的映襯下,顯得尤為的般配。
——
今夜明秀倒是不用給某人念話本了。
因為你鄺離今晚要和天君商談一些要事,不知道會到什麽時候才結束,所以明秀倒是難得早早的回到了宮殿,躺上了自己的床榻。
可是不知怎麽的,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的感覺。
真是見鬼了。
她居然覺得很精神,還有點空虛的的感覺,臥槽,她是念話本念上癮了嗎??
要念話本的時候超級不想動嘴,今天不用念了反而還不適應,睡不著了。
明秀坐起來,打算出去在她宮殿裏麵散散步。
宮殿裏麵的設計大多是偏向於簡潔單調得清冷那一種風格的,站在回廊裏麵的時候,四周太過寂靜,唯有一輪明月高高的掛起,讓人看著看著就覺得有種難言的孤寂。
所以明秀從來都不喜歡在這宮殿的裏麵的回廊庭院散步。
因為會越走,人的心情也跟著越發的低迷。
院落的裏麵有一口青花瓷一般圖案的大水缸。
水麵漂浮著幾顆水草,仔細一看,水缸裏麵還有幾尾紅色的小金魚,夜深了都不見它們似要休息的樣子,反而幾隻小家夥精神得很。
明秀施法變出了一個小凳子出來,將它放在水缸旁邊,她自己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對著水麵施法,讓它變成一麵水鏡,像是能夠投影出每個地方的畫麵。
明秀想了想,便將畫麵的內容變成了人界。
看看此時的人界,有什麽特別有意思,又能夠打發時間的東西讓她看看的。
她身子前傾,很沒有形象的趴在了水缸的邊緣處。
無聊的調試著畫麵的投放,不過人界的生活這個時候可真是無聊。
沒有手機沒有平板電腦更加沒有電視來打發時間,千篇一律的生活作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起得比雞還早。
好無聊啊。
換一個場景。
換花樓那些地方看看熱鬧好了。
咦惹,這個男的很醜啊,那些女的妝好厚啊,幸虧是聽不見聲音隻能看的,不然她的耳朵都要不純潔了。
看了一會兒,吐槽完了之後,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了。
明秀無聊的在撥著水,水波紋將水鏡泛起了一圈圈波紋,將原本清晰的畫麵弄得模糊起來。
明秀就這麽趴在水缸的邊緣玩著水,玩著玩著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
“唉”
隻記得中間模模糊糊的好像聽見了一聲歎息聲,接著她又實在太困,意識又不是很清醒了。
月光下,一個身著著銀紫色衣袍的身影一步步,腳下十分穩健的往室內走去。
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紅色的身影,鏡頭拉進,她正睡得很香,甚至還下意識的蹭了蹭抱著她人的胸膛,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動作,讓原本就一臉柔和的男人,眼中的笑意與寵溺像是要溢出來了一樣。
他將懷裏麵的人抱回來了,將她小心的安置在了被褥裏麵,又為她除去了鞋襪,才將被子整理好。
鄺離坐在明秀的床邊,伸手將她額頭的碎發都整理了一下,期間明秀眉頭皺了皺,顯然一副即將醒過來的模樣。
鄺離揮了揮袖子,剛剛快要醒來的人,又馬上的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鄺離原本是給她整理碎發的手轉移了位置,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手上的動作十分的輕柔,盡管他施了法水,這點動作根本就不會吵醒明秀,他也不肯力道稍微重些,仿佛這樣就會碰壞了她似的。
而平時素來是冷清的鄺離,此時的神情也溫和得完全不像是他。
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稀世珍寶一般,眼底的溫柔毫無掩飾的展露出來,除了溫柔之外,還有些許的瘋魔,似喜歡似悲,雜糅在一起十分的複雜。
“我終於等到了你,秀秀,你還認得…我嗎?”鄺離低聲說道。
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安靜。
不過鄺離顯然不在意明秀有沒有回答,對他來說,不重要了。
因為他想要等的人已經他身邊了。
他們有著很長很長的時間相處,隻要他不放手,她是沒有辦法逃離他的。
所有的等待,在真的到來的那一刻,都是值得的。
天界的人都說他是終於對扶光動心,可誰又能夠猜到,扶光早就不在了,這軀殼裏麵裝著的,是他等了千萬年,才終於等到的人。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等待的,又何嚐隻有扶光。
說他自私也好,無情也罷,他也隻想要一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