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喪屍王的女孩39
喪屍王的女孩39
明秀微微挑眉,不得不說,她這一通連蒙帶猜的,還真的讓她說對了一些。
不知道是米婭說的話有信服力還是大家都這麽認為了,又不少人看明秀和容清的眼神就有些不太對了。
明秀他們的行為確實很古怪啊。
雷浩峰這麽厲害的人物,居然會昏迷著被他們兩個帶回來?
這怕不是有炸吧?
眾人麵麵相覷,竊竊私語起來了“說不準,他們真的是有…”
“噓噓,你小聲點”
“怎麽,他們難道心虛怕我說啊,我還就…”剛剛還洋洋灑灑的說著大話的人,這個時候悲劇了。
明秀揮一揮衣袖,不知道灑了什麽過去,剛剛還在那裏大言不慚的人,竟然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硬邦邦得和木梆子一樣不能動彈。
像是被施了什麽巫術一樣邪門。
在眾人驚懼的眼神中,明秀慢條斯理的整理了她的袖子,好似剛剛將人放倒了的人不是她一樣。
“明秀,你居然敢出手傷人?!”米婭尖聲道。
在詭異的沉默之後,米婭的聲音格外的刺耳,失去了平時的甜美清新。
“我為什麽不散?”明秀臉上神情不變,帶著一種從容,“隻許你誹謗我,就不許我動手收拾惹怒了我的人?”她伸手挽住了容清的手臂,然後輕輕拍他的手臂,安撫著他因為眾人的包圍而十分煩躁的情欲。
這些人根本不需要他們大費周章的去教訓他,動搖快得像是牆頭草一樣兩頭靠。
花力氣去打他們,簡直就是浪費力氣。
“你們,能讓開一下嗎?”
明秀挽著容清一步步的走出去,剛剛還圍成了一個大圈子的人,現在竟然在明秀和容清家裏人攜手走過來的時候,自動往江邊站,分成兩邊了。
畢竟剛剛那人還攤屍在那裏呢,檢查了沒中毒身上也沒有傷口,人意識還清醒著,可就是不能動彈了。
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步他的後塵,不僅丟臉,誰知道這一時不能夠動彈了,還是一直都這樣子。
他們沒必要因為米婭不知道是胡言還是亂語的話而去和人拚上命。
反正這人不走,他們也沒法子去供養這一尊大佛。
米婭想要動手,卻被嚴三攔住了,“你幹什麽?!”
嚴三看著眼前原本是一個清新可人的女孩子,結果現在卻變得無理取鬧得讓人煩躁。
“你才是要做什麽?”嚴三難得的嚴肅起來,一貫是嬉皮笑臉歡快畫風的嚴三,嚴肅起來也讓人不敢和他隨意說笑。
嚴三這麽一下子板著臉但是讓米婭的失去的理智稍微回來了些。
她真的太不甘心了,明明以為已經死了的人,忽然出現了,簡直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把她一下子從這些日子裏麵的幻想打醒了。
怎麽能讓她不發瘋?
嚴三見她冷靜下來放開了對她的限製。
現在老大昏迷不醒,他哪裏有時間心情耐心的來勸一個女人冷靜下來?
拉不住也是自己找死的,明醫生的異能除了空間異能,其他還有什麽異能都沒有摸清楚就能夠把人逼到用絕招,顯然米婭就不是明醫生的對手。
看在平時還算是熟識的份上,真放著她去激怒了明醫生,說不準明醫生還沒有出手,她身邊的男人就已經先出手殺了她,他到時候還要給她收屍呢。
——
明秀和容清走得不遠,就在附近停了下來了。
剛剛她開始她的後背就開始隱隱作痛的,然後忽然又像是被滾燙燒紅的鐵烙了似的。
發生得忽然,所以剛剛她是強忍著沒讓自己在臉上露出了什麽出來。
不過一離開那個滿是不熟悉人的地方隻剩下她和容清後,她才將自己的反常表現出來。
“…疼”明秀忍不住緊緊的咬住下唇才沒讓自己失控的喊出來了。
不過這疼痛一陣一陣的,好像有什麽想要在後背那裏長出來似的。
“怎麽了?”容清語氣雖然平平常常沒有什麽起伏,可眼中的擔心與腰上傳來的力道,都在無聲的訴說著他的擔憂。
明秀指了指後背肩胛骨的地方,“那裏好像有什麽要長出來了。”
明秀原本想要一出來就找宏一問清楚的,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被這忽然起來的疼痛給打斷了,她現在已經無暇顧及了。
聞言容清伸手稍微把她的衣服往下麵拉,發現她的蝴蝶骨上麵的皮膚微微發紅,越是靠近中心的地方,就越是紅潤,仿佛是從裏麵透出來的紅似的,隱隱約約透露出了一個朵花的模型。
容清伸手摸了摸,明秀問,“我後麵是有什麽東西嗎?”不會是像什麽坑爹的長出什麽翅膀或者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阿秀後麵長了…一朵花兒。”容清中間的停頓讓明秀心方方的,聽到後麵就有些無語了。
這是…什麽情況??
“什麽花兒??”明秀問,想了想又想起容清是描述不出來什麽花,她正想要給鏡子給他讓他照一照。
隻聽見容清說,“我送給你的花。”
明秀一愣,才反應過來容清的意思是,她後背長了一朵紅色月季花的圖案?!
怎麽回事?!
明秀伸手召喚出一麵全身鏡,她轉過身來,看到原本是白白淨淨的地方忽然浮現了一朵極度妖豔的紅色月季花,栩栩如生得很,活像是一朵真的似的。
這個時候後背的疼痛也不怎麽的明顯了。
顯然剛剛的疼痛是真的和這後背忽然出現的圖案有關。
剛剛到底是什麽地方才會引起了這種變化?
還有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明明是
同樣的一張臉可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卻偏偏都認識她似的,好像和她認識了許久似的。說不出來的古怪。
——
“那印記,遮擋不住了。”宏一說。
此時他的神情恭敬嚴肅,麵前咋一看像是空無一物,可實際上,仔細看看的話,卻有一個淡得幾乎是透明的影子在前麵。
他的魄體淡得像是隨時都要消散了一樣。
“既然遮不住,那便罷了。”那人說。
他的語氣淡漠,舉手投足之間盡是那種大權在握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