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皚皚血衣候33

皚皚血衣候33

這種刷存在感的方式,好在心髒夠強大,不然都要時不時被嚇得一驚一乍的。

這不愧是皇宮啊,還真是各種奢華各種大氣。

見到有個涼亭,還有個小湖,明秀走得有些無聊了,就想要過去那裏坐一坐,順便和水裏麵的小可愛們打招呼。

誰知剛剛坐下來還沒有坐穩妥當,緊接著就從一個方向走出幾位結伴而行衣著打扮都是有身份的幾位小姐們。

她們個個盛裝打扮,妝容十分的豔麗精致,明顯就是過來參加宴會的大臣們府中的家眷們,隻不過是因為女眷是被安排在另一處進行宴會的。

她們幾個顯然也是出來透透氣的,也朝著涼亭的方向走過來了。

明秀: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明秀看著那幾位小姐哪個不是後麵跟著幾個丫鬟,這一加起來就成了一群人了,一群人就這麽旁若無人的湧進來了涼亭,原本還很寬敞的涼亭,一下子就顯得擁擠了不少。

那些個小姐們在丫鬟的伺候下,才在涼亭裏麵坐下來,然後好似才發現角落裏麵還坐著一個明秀。

因為離人是隱匿在黑暗中,幾乎是與夜色融合在一起的,所以她們幾個還以為明秀是單獨一個人出來的。

其中一個長相最是豔麗的,衣著打扮都是偏向明豔的風格的小姐首先發難,她一雙被眼眸被描繪得十分嫵媚,眼波流轉之間都能讓人看直了眼睛。

“喲?也是哪家的小姐啊,怎麽看起來這麽麵生,從來沒見過似的?莫不是新進京的哪位大人的千金,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不然怎麽會不懂規矩,換了一身紅衣裳啊。”

說完她掩唇輕笑道,眼裏閃過的鄙夷像是在嘲諷明秀是個不懂禮數,隻是一個從偏遠地區新上京的不懂這裏規矩的小官員的女兒。

其餘的小姐們聽見她這話,也都分外矜持的用手帕掩著自己上翹的嘴角,不過那些笑聲還是從手帕那裏溢了出來。

就連她們身後站著的丫鬟也都十分不客氣的有模學樣。

尤其是那個最先發難的小姐的丫鬟,她附身湊過去和她家小姐說,“小姐,這些新來的哪裏會知道這些規矩不規矩的,半路出家的人,也就是這樣子的了。”

那不屑的眼神和語氣也是十分的讓人想要衝上去給她幾個排頭吃吃,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丫鬟。

明秀都活了幾世了,這些不痛不癢的挑釁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好嗎?

而且對於這樣的人,你不覺得把她的話當成耳旁風,直接無視她,更加讓她不爽嗎?

果然,明秀這副一臉淡定,眼神都沒有往她們這邊看,隻是看著湖心裏麵遊來遊去的錦鯉,似乎連魚都比她們幾個來得有存在感多了。

這種氣死人的態度,果真是讓剛剛還盼著明秀能被她們說得沒臉,哭唧唧的跑開的幾位小姐期望落了空。

那個最先發難的小姐叫王嬌,父親是個不大不小的將軍職位,頗有幾分地位,家裏又隻有她一個女兒的,把她寵得跟什麽似的,所以她脾氣嬌蠻得很。

本來就因為看到明秀那比她還要漂亮的容貌而不喜,故意出言羞辱她,誰知這人居然一臉懶得理會的表情。

這可讓一樣脾氣難惹的王嬌更氣了,她伸手指著明秀“真是沒規矩,竟然將旁人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真是沒教養!”

王嬌生氣起來可是蠻不講理的,和她一起來的小姐們可都是知道的,見她和那穿著一身紅衣的女子對上了,倒有幾分可憐那個小姐了,看來今日是不得善了。

不過倒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故意火上澆油,“人家當然都敢穿一身紅衣來了,這心思誰知道啊,也不知這是真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呢?”

這話說得輕輕柔柔,但是內容卻不怎麽讓人喜歡。

王嬌愛慕血衣候,聽了這話就更覺得明秀那一身紅衣刺眼了,這要是侯爺在的話,兩人一身紅衣不是像一對神仙眷侶一樣的般配?

誰不知血衣候最不喜歡人穿著紅衣裳來引起他的注意力,這人居然還敢犯,難道是認為她一張花容月貌能夠吸引住侯爺嗎?!

王嬌這麽一想,眼睛都紅了,看著就像是一個隨時就要發飆的母獅子,見誰咬誰一口。

“就是就是,這樣也難怪不願和我們搭話了。”有人附和著說,看著王嬌臉上越來越盛的怒火,幸災樂禍的味道很明顯了。

明秀耳邊那些尖銳的聲音真的很讓人心煩,還能不能愉快的休息了。

就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個頂一百個鴨子在嘎嘎嘎嘎的叫不停。

隻有一個人小姐,由此至終都是掛著一種端莊大氣的笑容,長相也是極為淡雅大氣的一種,十分符合那些正經主母的設定。

在王嬌發難撒潑前開口道,“我要先回去了,耽擱太久,母親該著急了,就先回去了。”然後借著丫鬟的攙扶,走出了涼亭。

剛剛母親就和她私下說起了從前麵傳來的消息,血衣候竟然帶著一個女子和他一起出席宴會,還讓她坐在他的身旁,而且那女子還身著一身的紅衣。

誰不知道血衣候的忌諱,可是那個女子卻不用避諱,這還不足以說明此女子的特殊嗎?

剛剛還在揣測這女子的身份,隨即便在這裏看到了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

幾乎是瞬間她就反應過來了,這位恐怕就是被血衣候帶著一起出席宴會的女子了。

果然是明眸皓齒,豔若桃李,一身紅衣不但不顯得豔俗輕浮,反而盡顯她的嬌俏,當真是一個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美人,難怪王嬌一看到就衝她發難。

看著同行的幾位,也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收到半點風聲。

再看看那位由此至終都沒有開過口,眼神都沒往這邊看的明秀,仿佛當她們不存在的那樣,就知道這位主兒也不是好惹主兒。

她還是先走為妙,免得摻和進去裏麵去,和她們一樣沒眼色,到時候惹上大麻煩。

“輕怡,怎麽就走了?”有小姐在後麵挽留道,但見她已經走到了石子路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