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黑化病嬌係少年50

黑化病嬌係少年50

上次從人魚聚集地回來後就各自解散了的團員們,時隔快兩個月,終於又重新的聚在了一起。

因為又有了新的目標,這次準備去一個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古墓,之前團長就總是帶著他們往那些遺跡古墓跑,除了森山野林的喂蚊子比較慘之外,其餘還是挺有意思的。

這次他們聚在一起,除了知道明秀身份的團員見怪不怪,沒有驚訝之外,後麵新進來的團員還是很大一部分不知道的,隻是以為明秀的身份是個新的收藏品,結果看著這還活生生的喘著氣。

除了團長對她有些個格外的溫柔外,還以為她也是個挺不過個把月的新收藏品之類的,畢竟團長在對收藏品還感興趣之前,都格外的有耐心。

不過這次時隔了兩個多月,團長身邊還留著她,而且還是坐在團長的身邊,距離都不超過一個拳頭,尼瑪團長這是萬年寒冰要融化了?

明秀麵無表情的坐在溫睿身邊,接受著各種自以為悄咪咪,實際上跟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眼神,內心真是各種MMP,我的鬥篷去哪裏了,能夠擋擋臉嗎。

也不是她想坐在這裏,而是在上麵的話,距離溫睿的距離太遠了,她會躺屍的,坐著被圍觀還是在房間裏麵躺屍裏選一個,這都不好選擇好嗎?

不過還好,明秀懷裏麵抱著一袋小魚幹,時不時伸手從裏麵拿出一個啃著,聽著他們在開會打發時間。

這是溫睿做的小魚幹,外麵沒有得賣,他做的酥脆酥脆的,特別的香,明秀特別的喜歡,溫睿每天都會給她一袋子的小魚幹讓她慢慢的啃,更別說每天還有各種花式方法做的魚。

對於這個待遇,明秀覺得可以的可以的。

從一開始的不適應,稍微離開溫睿一定的範圍就身體僵硬的明秀,如今已經非常習慣的掌握住了一個界限點,身體僵硬的次數倒是少了很多。

明秀視線落在了在和團員們說著安排的溫睿身上,他正有條不紊的說著安排,臉上帶著習慣性的微笑,看著冷冷的有些假,給人一種疏離感。

之前的情緒失控,仿佛就是一場幻覺,之後溫睿又恢複了溫溫和和的模樣,這段時間以來,更是看不見一點瘋狂的樣子。

明秀的視線一落在溫睿身上,他就感受到了,微微側過頭來,極為自然的對著她微笑,看著十分的養眼。

周圍的團員們個個都在裝瞎子,假裝看不見團長對著在啃小魚幹的美人格外柔和的微笑。

嘶,差點以為自己的出現幻覺了都。

真是年紀大了,眼神就不好。

明秀:......

這小崽子長大了就會欺負她了。

這都快兩個月了,她還是沒有找到可以解除那個契約的辦法。

事後她問了宏一,溫睿到底是訂了什麽契約,以致於她都不能夠離開他遠一點。

脖子上那像是紋身一樣的東西,她靜下心來認真看著的時候,才發現這有點像是月季花,她也是看了很久才看出來,畢竟那個花的線條也是非常的抽象了,一開始還勉強能夠認出來是一朵花。

宏一有些時候還是很靠譜的,馬上就給她科普了一下。

這是很久之前,一個修煉黑魔法的巫女留下來的一個古老的契約,她的愛情在付出了真心後還是枯萎了,但她不甘心就這麽放棄,憑什麽她就不配得到愛情,難道修煉黑魔法真的就是一種錯嗎?

巫女不甘心,於是花了很多的心血去研究這個契約,這個契約隻要以對方的一樣東西作為約定之物,再念出咒語,以一部分的異能去催動,就可以定下這個生死契。

一旦定下,如影隨形,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夠將兩人分開。

最後巫女如願的讓那個人男人在她身邊待了一輩子,什麽叫得到人得不到心,她才不會就這麽迂腐矯情。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比起那些求而不得的人,她覺得自己才是正確的。

這個咒語最後作為巫女的陪葬品,已經已經失傳了很久。

很多人都已經是把當成傳說一樣聽了,根本沒有當真,隻是溫睿卻找到了這個失傳的咒語。

契約一成,雙方的身上都會浮現出一個印記,具體的圖案是是什麽,沒有特定的,都是和對方有關的。

明秀的是在脖子上麵,是一朵花的圖案,可是溫睿的印記,她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脖子上幹幹淨淨的,手臂上也沒有看到。

溫睿用了她的鱗片當約定物,可是他自己是用什麽?如果能夠找到的話,應該是會有解決的方法才是。

宏一說,如果不知道具體是什麽的話,很難去解開這個契約。

明秀真是想得頭都疼了,她現在就不能離開了溫睿太遠。

溫睿麵上看著溫溫和和的模樣,但實則卻強勢,不動聲色的入侵了她的世界,把她從裝懵龜縮的殼子裏麵拉出來,不能再逃避。

她退一步,他進兩步。

然後無路可退。

明秀有時候在想,要是知道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她當年會不會把溫睿帶回來了,可是誰又能真的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能夠預料到呢?

“姐姐,姐姐?”

恍惚中好似聽見溫睿在喊她,明秀倉促的應了一聲,“喔,怎麽了?”看見溫睿正拿著一杯水關切的看著她。

周圍的團員已經是散了,看來是已經開完會了。

“喝口水吧。”溫睿說。

好像是有點渴了,吃了好多小魚幹,嘴巴有點鹹了,明秀接過來,灌了一大杯水下去後,然後將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見她乖乖的喝完了水,溫睿滿意了,“你該去睡一下午覺了,我陪你去吧。”

明秀點頭,她一直都有睡午覺的習慣。

溫睿走在她身邊,鬆鬆的攬著她,兩人一起上了樓,待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那裏,就有一個留著一頭大波卷的女人忽然出現在了明秀剛剛的位置,拿起她剛剛喝過水的杯子,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感受些什麽。

須臾,她不敢置信的睜開眼,她居然看不清明秀的腦海深處的記憶,她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