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消失的時候,秦一看著遊戲裏空無一人的界麵,急的原路返回去找人,生怕楚夭找不到他。

結果哪裏都找不到楚夭。

他像是一個迷失了的孩子,走遍大街小巷,從白天找到黑夜再到白天。

派了無數機器人尋找,所有能巡視到的地方,哪怕是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可就是連楚夭的影子都找不到。

忐忑的打開遊戲想看看楚夭有沒有回來,哪想遊戲竟然從他手機上憑空消失了。

心裏突然有種不好預感的他從下屬那裏重新下載遊戲,但打開就和正常的遊戲沒有區別,就連排行榜上也沒有了他之前為楚夭加的點數值。

……他的乖寶消失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秦一發現,如果楚夭真的消失了,他連能去找人的地方都沒有。

畢竟楚夭來的就很魔幻,消失的也毫無蹤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個人坐在早早看好的新房,陽光從窗外灑進來,散發著好聞的氣息。

但房間裏卻隻有他一個人。

為什麽會這樣呢。

秦一抬起頭就能看到鏡子裏醜陋的自己,他以為他大仇得報,馬上就能和心上人結婚在一起,厄運終於從他身上離開了。

但現實卻告訴他,他依舊一無所有。

楚夭的出現就像一場夢,連一點點痕跡都沒給他留。

楚夭答應過他,不會離開他的。

明明答應過了。

“你怎麽能許下諾言,又不要我。”

秦一一個人待了一個多月,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他直接改變智能機器人的控製權,讓所有由秦家製造的機器人都的終端都由他一個人控製。

一開始他還抱著希望,擔心楚夭會不會是被什麽人給抓起來了,所以利用機器人挨家挨戶的檢查。

但迎來的還是失望。

這之後他也懶的做什麽掩飾了,在整個世界掀起機器人的叛亂。

一時生靈塗炭,原本繁華的街道化作一片廢墟,人類們被這些早就滲入進他們生活的機器人趕出了家園,顛沛流離的生活。

對這外麵的慘狀,秦一卻異常滿意。

他過的這麽淒慘,憑什麽別人能美好?

他想做個善良的人,可沒人善良啊。

現在他生不如死,那所有人也該跟他一起陪葬了吧!

隻是沒想到他心如死灰了,楚夭卻突然出現了。

機器人們發現楚夭,給他傳去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卻沒想到楚夭真的回來了。

“你要是不能履行約定,一開始就別許什麽承諾!以後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信!”

心裏惱恨,嘴裏傳來血腥味,他的牙齒劃破了楚夭的脖子,血珠從傷口裏擠出來,也染紅了他的眼睛。

他不顧楚夭身上遍布的傷痕,再次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腰,同時埋首吮吸撕咬著楚夭的脖頸,不停的留下痕跡。

“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的手上。”

楚夭原本就青紫的皮膚再次覆了一層紅痕,他疼的瑟縮著脖子,眼淚貨真價實的在眼眶打著轉。

他想抱一下秦一,想安撫他,想心疼的告訴他自己回來了,不是故意要失蹤的。

他怎麽可能舍得讓秦一一個人生活這麽久啊。

可發不出聲音,手也被綁著,最後隻能稍稍側頭,用最後的力氣在秦一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對不起。

秦一發狠的動作終於頓住了,他抬眸,就看楚夭闔了眸子,終於撐不住的睡過去,哪怕閉上眼睛眉頭也難受的皺著。

為什麽楚夭還能這麽溫柔?

他就不生氣的嗎?

秦一下意識收回手摸向自己的額頭,低頭看著憔悴的楚夭,再看著楚夭已經被勒的紅腫的胳膊,腦海一片空白。

等回過神時已經抱著楚夭離開了地下室,回到房間。

房間的床是他特意找人定製的,楚夭被放在上麵的時候床立刻凹陷下去了一塊,還軟軟的彈了下。

在昏暗的地下室秦一還沒感覺怎麽樣,現在回到房間,借著窗外的陽光,他清晰的看到楚夭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青紫幾乎覆蓋了所有皮膚,有些地方甚至出了血。

楚夭臉色蒼白,身上卻泛著不對勁的紅,嘴唇幾乎連半點血色都沒有了,眼底有些憔悴的烏黑,頭發濕漉漉的貼在額頭,還在冒著冷汗。

“疼的……”

他在夢裏還在低喃,眼淚順著眼角冒出來,悄悄的滑落臉頰。

怎、怎麽會這麽嚴重?

秦一瘋狂的理智終於清醒了幾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起身,慌慌張張的衝出去找藥來。

心裏不停的有個聲音告訴他不能心軟,他應該好好的教訓楚夭,讓楚夭刻骨銘心的記住他。

“你閉嘴!”

秦一用力的捂著頭,咬著牙對自己低吼了一聲,好不容易等腦海裏的聲音消失,才拿起藥開始給楚夭上藥。

越看傷痕越觸目驚心,他後悔的咬著唇,上藥的手指都在發抖。

好不容易上了一遍藥,哪想沒過多久,楚夭的身子卻越來越燙,秦一連忙找來醫療機器人,自己害怕坐在床邊,垂著頭沉默。

“患者高燒,脫水,缺乏休息,遭受過劇烈的虐待,皮膚多處組織受挫。”醫療機器人哪有什麽情緒,很冷酷的對著秦一道:“傷口也有發炎的跡象,治愈後可能產生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免疫力下降的現象。”

秦一身子一震,抱住了頭。

等醫療機器人治療好楚夭離開,他才低頭看向楚夭,無助的低喃道:

“你說你,在我最黑暗的時候出現,帶我走出黑暗之後又消失。”

“現在我瘋了,你又回來了。”

……

楚夭覺得自己睡了很久,他醒來的時候四肢都是僵硬的,睜開眼打量四周,發現自己好像不在地下室了。

想坐起身,結果身上一陣一陣傳來疼痛,愣是讓他乖乖的躺了回去。

“醒了?”

身側傳來聲響,側眸就看秦一走過來,拉開椅子坐在床邊,麵無表情的要喂他吃東西。

見楚夭不張嘴,他看上去有些不悅,眯縫起了眼睛,危險道:

“吃東西,不然就餓著。”

好凶。

楚夭扁了下嘴,乖乖張口,米粥的溫度剛剛好,很清爽的順著喉嚨就下去了。

“這幾天讓你休息。”等喂好了楚夭,秦一直接起身離開,臨走前還敲了下門,加重語氣道:

“但別想著逃跑,也不準下床,敢玩什麽小心思,我讓你在地下室裏關一輩子。”

說罷就用力摔上了門。

隻是一出去他的眼睛就紅了,腦海裏還在尖銳的吵著,讓他回去,讓他快點去盯著楚夭。

你就不怕楚夭又逃跑嗎!

回去!你個沒出息的東西!

可秦一這時候哪敢再回去找楚夭,他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繼續占有楚夭,繼續和楚夭水乳交融和他融為一體。

咬著牙關快步離開,怕現在的他真的把帶著傷的楚夭弄死在**。

楚夭茫然的平躺在**,眼珠子轉了轉,還以為秦一會繼續折騰他,哪想就這麽走了?

閉上眼又睡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身子終於舒服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氣,撐著自己慢慢的坐起身,想去廁所。

哪想剛赤著腳站在地上,門突然被推開,就看秦一氣勢洶洶的衝進來,抱起他去衛生間。

這家夥一直守在門口?

楚夭抿了下嘴角,偷覷了秦一一眼,也不在意秦一就在自己麵前,直接乖乖的上廁所。

秦一一開始還想盯著楚夭,結果沒幾秒耳朵尖就熱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楚夭。

看他這樣楚夭不由揚眉,見自己還是發不出聲音,敲了敲旁邊的紙盒,等秦一轉過身來時張開雙臂朝他伸出了手。

抱。

他做了個嘴型。

秦一一愣,眼底一下子就紅了,好半天才俯身抱起他,重新帶他回**。

兩人安安靜靜的誰也沒出聲,在楚夭試著抓住秦一的袖子時,秦一倏的抽回手,視線落在楚夭身上還未好的傷痕上,眼底劃過無措和愧疚,站起身沒事找事道:

“誰準你私自下床的?別想撒嬌把我糊弄過去!”

楚夭無辜的做著嘴型:我沒有撒嬌,是你剛才不在呀。

秦一噎住,咬牙扭開頭,不去看楚夭的花言巧語。

這時楚夭費勁的又從**爬起來,再次拽了下他的衣角,雙手合十,笑的可可愛愛,道:

你現在可以聽我解釋嗎?

“解釋?”

秦一卻是笑了,笑容頗冷的道:“你想解釋什麽呢?是不是要告訴我其實你也不知道會消失一年?”

其實看到楚夭身上穿著的是他最後換的衣服,秦一心裏就已經有了數。

但他最終還是偏執要讓楚夭感受到疼。

“不管怎麽樣,你都違背了你的誓言,讓我一個人在絕望中待了這麽久,你還有什麽解釋的必要?”

頓了頓,他捏住楚夭脆弱的手腕,指尖摩挲著他的手骨,神情冷漠的繼續道:

“等你身子養好,我會重新把你關進地下室,這個決定不會改變,你說什麽都沒用。”

在他看來,如果不把楚夭確確實實的關在他的身邊,楚夭萬一又消失了怎麽辦?

他經曆過絕望,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繼續把楚夭鎖起來,讓他和自己一起在黑暗裏腐爛。

看秦一偏執成這樣,楚夭就知道現在什麽解釋都沒用了。他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隻能再次拽了拽秦一的衣角,拍了拍身側的床,抬眸眼巴巴的道:那要不要一起睡呀?

他好久沒有抱著秦一睡覺了。

秦一臉頰繃了下,直接落荒而逃。

臨走前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道:

“別跟我玩什麽心思,等你身體好了之後我一定會重新把你關回去!”

明明隻有把楚夭鎖起來他才能安心,但楚夭對他的態度,又總是能讓他在癲狂的前一秒踩下刹車。

哪怕楚夭什麽話都沒說,他卻總覺得自己的胸口悶的厲害。

就好像做錯事情的人不是楚夭,是他。

過了大概一周多,楚夭的身上的痕跡終於消去了大半。

這段時間楚夭的精神一直都懨懨的,大半時間他都在睡覺,但在身體好點之後偶爾也會在自己的**走來走去。

見狀秦一擔心楚夭偷偷跑了,想直接把人關進地下室,可看著楚夭身上還淺淺留著的青痕,又沒狠下心。

最終找來一條鎖鏈鎖住他的腿,拴在了床腳。

楚夭見狀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過身繼續睡覺,聽話的讓秦一心裏更加憋悶。

這期間秦一一直別扭的對待楚夭,嘴上說著最狠的話,卻連和楚夭同床共枕一下都不敢。

又過了一周,楚夭身上的痕跡終於全部好了,連著原本消瘦的身子,都稍稍養回了一些肉。

這天楚夭早早的起來,像往常一樣任由秦一喂自己吃東西。

張嘴吃下最後一口肉,他伸了個懶腰,餘光打量著不遠處的牆頂。

這幾天他認真數了一下,這個房間光監控器大概就有六個,全方麵無死角的監視。

現在他身子好了,估計秦一又要把他關進了個地下室去了。

見秦一收起碗要走,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睡,而是一把拽住了秦一的胳膊。

疼。

他指了指自己被鎖住的腳踝,不知道怎麽回事腳踝處又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勒痕。

“什麽時候勒出來的?”

秦一擰眉,連忙解開了鎖鏈,起身去外麵找藥來給楚夭擦。

而被留在房間內的楚夭則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覺得應該是好的差不多了。

他輕扯了下嘴角,突然起身,赤著腳直接衝進了浴室,反手鎖了浴室門。

下一瞬果然就聽見外麵傳來劇烈的推門聲,秦一很快站在門口浴室門口,用力敲著門,語氣喑啞危險:

“乖寶,你這是在做什麽?”

楚夭反正也發不出聲音,直接打開了淋浴,任由熱水衝在自己身上,有些舒服的眯起了眸子。

門外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浴室的門鎖就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沒幾秒門被打開,秦一仿佛厲鬼似的赤紅著眸子,帶著沉鬱的低氣壓,大步走進來一把抓住了楚夭的胳膊。

同時把人重重抵在身側的牆上,讓兩人一起站在水下,聲音陰冷的道:

“誰讓你下床鎖門的?你真以為我不會把你再關起來了?”

楚夭抬起頭直直的盯著他,突然踮起腳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在秦一怔愣的瞬間他往旁邊挪了半步,爬上了洗手池分開腿坐好,同時乖乖巧巧的歪了下腦袋,故意激怒秦一道:

那你來啊,膽小鬼,你敢嗎?

秦一原本被楚夭那一親給親冷靜了,現在看到楚夭的話眼底的怒氣又幾乎翻了一倍。

“你難道以為我還是之前那個任你欺負的秦一嗎?”

他冷笑了一聲,上前一步,無法克製力道的抓住楚夭,然後用力吻了上去,堵住楚夭這張讓人生氣的嘴。

手下試探的揉捏著楚夭身上,見楚夭似乎沒感覺到疼,在一路朝著身下遊離過去。

察覺到楚夭敏感的顫抖起來,他也沒了多少耐心,抬起楚夭的腿借著熱水直接侵犯過去。

“既然是你自己找死——”

楚夭身體剛好,敏感的厲害,他打了個激靈,稍稍躬身抱著秦一的頭,腿在快感中打著哆嗦,睫毛上掛著的水珠也在顫抖。

秦一的力氣相比較之前在地下室的時候還是小了一些,但對楚夭來說還是重。

楚夭難受的從一開始抱著秦一頭的姿勢,到後來的直起身靠著身後的鏡子,後背的冰涼和身前的火熱,夾的他整個人都一陣哆嗦。

很快他就坐不住了,推著秦一的肩膀想站在地上去。

見秦一把他牢牢的抵在洗手池上,他隻能委屈的挺起背,控訴的無聲道:背後好涼。

秦一摸了把鏡子,果然涼的刺骨。

想起楚夭現在身體剛好,他到底還是把楚夭抱了下來,翻過身把人按在洗手台上,雙手捏著他的後腰繼續欺負。

兩人能從被水汽覆蓋的鏡子中隱隱看到他們的模樣,秦一越發興奮,力道重的似乎想把楚夭撞進鏡子裏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幾乎僅剩了曖昧的水聲,秦一終於發泄在了楚夭身上,饜足的低下頭,啃噬起了楚夭的後背。

這時的楚夭也還在情欲中,他強撐著意識,伸出手,輕顫的手指在霧蒙蒙的鏡子上寫字:

[秦一哥哥]

[我是為你才來的。]

[你忘了嗎?]

秦一看清了鏡子上的字,背脊僵了些許,突然有些慌亂的想抽身離開,卻反而被楚夭拽住胳膊。

就看楚夭一把抹掉鏡子上的所有字以及霧蒙蒙的水汽,對著鏡子做著口型道:

對不起。

說罷也不管秦一有沒有看懂,後靠在秦一懷裏,放軟身子,信任的把自己完全交給了秦一。

秦一呆呆的抱住楚夭,想起楚夭在一開始就告訴過他,是為了他才來的。

他垂下頭,滿眼的絕望。

“你為什麽要向我道歉?”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錯的人不是楚夭。

是他變成了一個瘋子,偏執又扭曲。

是他把楚夭弄得傷痕累累。

楚夭卻笑了,仰起頭注視著他,無聲道:

因為你是我存在的意義,永遠都是。

說罷他抓著秦一的手環住自己腰,一副“你要好好抓著啊”的架勢,乖巧的惹人疼。

秦一眼圈再次紅了,他覺得楚夭真是太狡猾了,溫柔的根本讓他連發泄的點都找不到。

“對不起…對不起。”現在的他除了道歉之外什麽話都說不出口。

緊緊抱著楚夭,壓抑了一年的情緒終於隨著淋浴的熱水一起順著臉頰滑下,他痛苦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狼狽的像個小可憐。

原本秦一衝進浴室的時候,都做好了把楚夭弄個半死的準備。

他當時覺得楚夭的腿沒必要留著了。

可現在他抱著楚夭出來,楚夭還是活蹦亂跳的,他卻滿臉頹喪的壓抑著欲望,沒有再繼續欺負人的意思。

做了一晚上的思想鬥爭,秦一最終還是把楚夭關進了地下室,但他把地下室的床換成了和臥室一樣的床,能保證楚夭繼續舒服的睡覺。

周圍依舊是各種各樣可怕的工具,但楚夭似乎發現自己現在安全了,睡的倒是一天比一天香。

甚至睡的都不和秦一說話了。

對於這個狀態秦一是有些不滿的,他想讓楚夭和自己說點什麽,可每次叫醒楚夭,楚夭都隻是簡單做幾下嘴型,又繼續睡。

他有時候委屈的又想要欺負楚夭,想讓楚夭多理理自己,可楚夭就配合的坐起來,被他欺負完又睡。

就好像沒了什麽話對他說一樣。

無盡的寂靜終於要把秦一折磨瘋了,他拿來了治療楚夭嗓子的藥,注射進楚夭身體裏,然後別扭的坐在床邊道:

“把你在浴室那次,最後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楚夭覺得嗓子有些癢,他咳嗽了幾聲,試著發出聲音,卻半天隻發出了一個單音節。

無辜的看向秦一,他攤攤手,表示不是自己不出聲,是這個聲音還沒恢複。

秦一惱的把又找來一把鎖子鎖住楚夭的雙腳,打又打不得,現在就隻能多鎖幾遍楚夭來發泄。

見楚夭竟然跟無所謂似的躺下去繼續睡,秦一沮喪的側眸,坐在床邊低頭看著自己腳尖,等楚夭睡著了才一個人起身,走向不遠處的椅子上休息。

哪想剛起身,沒走兩步,就聽楚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道:

“我說秦一哥哥,是我存在的意義。”

楚夭的聲音還帶著點幹澀,沒有恢複完全,但停在秦一眼裏卻宛若天籟。

他回頭,就看楚夭不知道什麽時候坐了起來,正朝他伸開手,笑眯眯的歪頭道:“抱一下?”

秦一幾乎是下意識的撲過去抱住楚夭,察覺到懷裏的可人兒柔順的在他懷裏蹭了一下,他突然發現這些才是他一直想要的東西。

一直想做的事情不是無休止的侵犯和折磨,而是抱著楚夭,聽到楚夭用歡快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又想起楚夭之前被他折磨的慘狀,他心裏難受極了,正要說話,卻聽楚夭開口道:

“秦一哥哥,你之前折磨我的事情,可不會這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