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一聽秦洋這個語氣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帶顏色的東西,昨晚弄了一晚上都沒弄夠嗎!
氣鼓鼓的就要拒絕,但對上秦洋蔚藍璀璨的眸子,聲音硬是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腦海裏不知怎麽就浮現起秦洋剛才從水麵上躍起的模樣,一幀一幀的回放,甚至連追隨在魚尾四周俏皮的水花都回憶的清清楚楚。
藍的純粹的長發,健美卻不失柔軟的身體,在光影襯托下耀耀生輝的魚尾。
以及臨落水時輕掃過來的視線,藏在輕顫的睫毛下,單純剔透的眸光。
怎麽這麽好看!
楚夭心裏跟揣了兔子似的倏的扭開了頭,就不能想這些,一想臉就熱,害臊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他懷疑秦洋勾引他,但是找不到證據。
“夭夭——”
耳邊突然傳來悅耳的一聲輕喚,楚夭聽到這個稱呼呆了一下,側頭就看秦洋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歪著頭,揚起一抹淺笑,尾巴愉快的在身後的水麵上搖擺:
“我能這麽叫你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就繼續叫殿下,叫大人,叫將軍?”
海妖勾引起人來也是不講道理的,楚夭隻覺得秦洋每叫一聲他的小心髒就不堪重負的抖兩下,三魂六魄都快被勾走了。
他再次垂了視線,故作鎮定的嘟起嘴,一雙總是帶笑的眸子卻藏不住慌亂,小眼神東瞅瞅西瞧瞧的,見秦洋還在靠近自己連忙緊張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手心在碰到人的一瞬間又觸電似的收了起來。
“隨、隨便你。”
話音一落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不堅定,他可是狐妖啊,怎麽能輸給人魚!
重拾一隻狐妖該有的尊嚴,他鎮定下來,伸手抬起秦洋的下巴,傾身過去在秦洋唇角親了一下。
“我知道你勾引我。”他蹭著秦洋的臉,眼角帶魅,輕舔了下小虎牙,朝著秦洋的耳朵呼氣道:
“你這麽壞,我偏不上你的當,給我餓著!”
見秦洋藍的透明的耳朵瞬間泛起了紅,他滿意一笑,轉身狗刨式遊泳逃走。
他有預感如果留下來再讓秦洋勾引兩下,估計就能直接分開腿,乖乖讓人隨意欺負了。
他屁股還酸著,不能縱欲!
可他這個龜速遊泳的方式哪裏能逃過秦洋,抬眼就看秦洋已經不聲不響的遊到了他麵前,張開手等著他遊進自己懷抱。
他別扭的換了個方向,蹬著腿朝另一邊刨去。
這一次沒遊兩下直接被身下的秦洋抱住,他歎口氣,都做好被欺負的準備了,哪想秦洋隻是親昵的在他肩頭蹭了一下,然後拖著他去了水箱邊緣。
沒想到秦洋能放過自己,在水裏可是秦洋的主場,秦洋要來強硬的他是跑不掉的。
他坐在地麵,就見秦洋再次趴在自己腿上,眼角帶著水光,乖巧的道:
“我是勾引您了,但我不壞,我隻是想和您再親密一點點……”
“大人…夭夭,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楚夭抿了下唇角,沒忍住的摸了下秦洋的腦袋,秦洋乖巧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心疼。
“我沒生氣。”楚夭小聲道:“但今天不來了好不好,我好累,你看你昨天留的痕跡現在都還沒好呢。”
說著他掀起自己已經濕透了的上衣,露出腰上被捏出來的青紫,紅紅青青的,隱隱還能看到手的痕跡,看著可憐極了。
秦洋最先看到的是楚夭柔韌白嫩的腰,很快轉移視線,歎氣,心疼的低頭在楚夭腰上親了兩下,見楚夭癢的想跑,下意識用力環住他,道:“……對不起。”
“沒事,不用道歉。”楚夭不在意的道,腰上被親了幾下,癢的他咯咯的笑起來。
見秦洋真的打算放過他,他也不逃了,坐在地麵邊沿踢著水麵,和秦洋手牽著手,興致勃勃的比較誰的手指比較長。
過了一會兒又被秦洋的魚尾吸引了注意力,對他的尾巴又摸又揉的,喜歡的不得了。
秦洋很乖巧的抬起尾巴讓他摸,等楚夭鬆開手時才重新沉進水裏,上半身緊緊抱著楚夭,埋首在他的懷裏給他唱歌。
人魚的歌聲是最好聽的聲音,天籟一般的雀躍在人耳邊,聽著聽著就不由沉溺了進去,哪怕聲音消失,也回味無窮。
楚夭隻覺得這一刻美好又寧靜,他認真誇讚著秦洋的歌聲好聽,還十分給麵子的鼓起了掌。
秦洋被誇的耳朵再次熱了起來,他抿了抿唇,親親楚夭的胸口道:“您能喜歡就好。還有…我很喜歡這裏,謝謝您的禮物,我也有禮物要送給您。”
然後不等楚夭說話,直接爬上地麵,一雙魚尾重新變成了雙腿,虔誠的跪在了楚夭的麵前,同時把手上的手鏈重新遞給了楚夭。
“請您收好這個控製器。”秦洋稍稍抬頭,低頭親吻著楚夭的腳尖,仰起頭露出自己脖頸上的戴著的奴隸控製環:
“我把自己送給您,永遠都是您的,您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楚夭聽到“為所欲為”四個字的時候腦海裏轟的就是一聲,不過他還是很快回神,拉著秦洋起來,撓撓頭道:
“你不用這樣,之後我會給你找一個職務,你不用再做什麽奴隸,這個控製環我也會讓人給你去掉。”
“請不要去掉。”秦洋卻再次搖頭,他站起來,低頭緊緊握著楚夭的手,抿唇笑道,眼底藏起變態的執著,愉悅的笑道:
“我想做您一輩子的奴隸,想讓您隨意的淩辱我,我是屬於您的,隻屬於您。”
他的生命就是一張灰色的紙,殺人會讓這張紙染上血色,令他快樂。
直到他知道了被人珍視的感覺。
那是一種從內到外,五彩斑斕像煙火一樣的快樂。
楚夭是他的歸屬,是他絢爛的顏色。
——隻屬於他。
而楚夭聽到這話呆了兩秒,很快在秦洋的鎖骨處親了一口,漲紅臉道:“胡說八道…哪裏是我欺負你,明明是你……”
後麵的話他說不出口了,心疼秦洋,又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衝動。
他隻能踮起腳用力親向秦洋的唇,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胡說八道,也緩解自己心裏翻滾的熱意。
結果這一親和羊入虎口沒了區別,秦洋饑腸轆轆的露出獠牙,再加上超乎常人的肺活量,輕巧的把楚夭親軟了身子。
看著楚夭氣喘籲籲的平躺在地上,一隻手軟軟的沉浸在旁邊的水中晃**著,秦洋低下頭,用他勾人喑啞的聲音咬著楚夭耳畔,道:
“夭夭,快起來,不然我就停不下來了。”
楚夭扭開頭,小口的喘著氣,氣鼓鼓的踢了秦洋一腳,嘟囔道:
“我腿軟。”
見秦洋忍著自己欲望準備抱他起身,他又拉住了秦洋的胳膊,有些心虛的別了下眸子道:
“你不想要嗎?”
都親成這樣了,稍微做一下,他也不是不能承受。
美人在懷,秦洋忍了半天,才幹巴巴的道:“您…不是不想嗎?”
楚夭也漲紅了臉,偷看了秦洋一眼,隻覺得這家夥從聲音到外貌就沒有一處是不可口的,吞咽了下連忙捂住臉,“隻來一次的話,也不是不行。”
見秦洋的眸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亮起來,多了令人害怕的渴望,他連忙又一本正經的補了一句道:
“隻能一次,不能多來!要適當的勞逸結合,才能為日後更多的快樂打基礎,知道了嗎?”
“知道了,那我輕一點。”
秦洋乖巧的點點頭,俯身繼續親吻著楚夭,隻是嘴邊的笑卻瘋狂的上揚著,止都止不住。
他興奮的輕咬著楚夭身上的軟肉,悄悄把自己一直散發的氣息收斂了一些。
人魚的氣息會有蠱惑勾引的效果,楚夭在他的氣息中待了這麽久,足以心軟的了。
看到楚夭送他禮物的一瞬間,他心裏就已經在考慮怎麽讓楚夭在這被他狠狠的欺負了。
在楚夭送他的禮物裏麵欺負楚夭,想想就足夠他興奮。
聽著楚夭的嚶嚀聲,他沉下水去,拽著楚夭的腳踝一並把人拉了下來。
楚夭這時候可沒力氣自己遊泳,懶洋洋的掛在秦洋的肩上,出神的看著秦洋水下的魚尾來回搖擺。
“你拉我下水做什麽?”見秦洋已經遊到了水箱的最中間,他摟著秦洋的脖子,有些奇怪的問道,“我衣服又濕掉了。”
說著他有些難受的拽了下貼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為了不被水淹,無意識貼在秦洋身上,接著腿就碰上了一個堅硬炙熱的東西。
他愣了下,猛地看向秦洋道:“你要在水裏?”
見秦洋沒有回話,隻是低頭親他,楚夭一下子慌了神,掙紮著往後退了一點點,小聲哀求道:“不要在水裏好不好,水會進去的……”
“那就進去。”秦洋抬起魚尾,讓楚夭坐在他的尾巴上,同時伸手把楚夭撈進自己懷裏,正好借著水讓楚夭坐在自己下身上。
看著楚夭瞬間繃直身子,緊緊抓著他的肩膀嗚咽出聲,他的喉嚨發出愉悅的笑聲,低啞著聲音興致勃勃道:
“我有辦法讓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