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夭當場愣住。

他看了看綁著自己的光鞭,又看了看秦洋。

不是,明明秦洋剛剛還單純的什麽都不會做,現在就連捆綁都用上了?

“不要分心啊,大人。”

秦洋低啞著嗓音,咬了口楚夭的唇角,看楚夭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又低下頭用力吻了上去,不給楚夭半點喘息的機會。

人魚的呼吸方式和正常人並不一樣,他們在地麵上如果無法用嘴呼吸時,兩腮也能夠換氣。

所以哪怕他一直親下去,也不用擔心窒息的問題。

但楚夭不行啊,楚夭隻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失去感覺了,好不容易掙紮著喘口氣,見秦洋竟然還要湊過來,連忙氣鼓鼓的去踹人,一邊把臉埋在胳膊後麵,擋著嘴大聲道:“不要親了不要親了!”

見秦洋好像真的不動了,楚夭放軟聲音,撒嬌似的嗚咽了一聲道:“不親了好不好,我嘴疼。”

結果秦洋注視了他兩秒,一把捉住他掙紮的腳腕,反手綁在了另一根光鞭上。

真·禽獸。

僅剩的一條腿也沒有逃脫被宰割的命運,被秦洋抱在懷裏,帶著鱗片的指腹一點點刮著他的腳,從小腿到大腿,從外側到內側,磨的人又癢又難耐。

楚夭癢的笑出聲,聲音清清脆脆的,好像海水卷起了貝殼群,叮叮當當響的悅耳。

似乎喜歡他的笑聲,秦洋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就在楚夭以為自己要被放過的時候秦洋突然再次拽過光鞭,連他的另一條腿也綁了起來。

這下楚夭的雙腿雙腳都不受了自己控製,整個人都被高高掛在床前,任由秦洋**。

“喜歡我這樣嗎?”

秦洋的動作很小心,摸摸楚夭的臉,還十分乖巧的問了一句,“喜歡的話我就繼續,不喜歡的話我就不碰你了。”

話是這麽說的,他另一隻手卻不是這麽想的,還在楚夭的腿間來回遊離,指尖一寸一寸的按壓著,像是按摩似的緩解這楚夭繃緊的肌肉。

他手上這麽一按摩確實讓楚夭舒服的彎起了眸子,也不知道從哪學的。

楚夭眯起了狐狸眼,知道秦洋在打什麽壞心思,小小的輕哼一聲。

想欺負他?也不看看道行夠不夠。

同時他光潔的額頭輕蹭了下胳膊,眸子慵懶的掃向別處,懶洋洋的勾起唇角道:“你問我啊?要我說…你要麽,停下來洗澡睡覺,要麽,上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威力卻是不小,秦洋原本還克製柔軟的動作頓了頓,接著直接失控的撕掉了楚夭的睡褲。

楚夭隻穿了一件睡袍和一件睡褲。睡褲被撕掉之後,秦洋原本想動睡袍,手落在衣服邊緣的時候卻突然停住,像是想到了什麽,沉吟幾秒,高高撩起楚夭的睡袍,反蓋在楚夭頭上,遮住了楚夭的臉。

瞬間**在外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微微顫抖起來,楚夭睜大眼睛,壓根沒想到秦洋會來這麽一招。

這家夥的腦子到底是怎麽想到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的!

隔著睡袍,他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秦洋的身影,自然也不知道這時候的他在秦洋眼裏比什麽都美味。

秦洋吞咽了兩下很快回歸正事,拇指按向楚夭胸口,帶著略硬鱗片的指尖刺激的楚夭一個激靈,楚夭下意識就想往後躲,卻被秦洋用更大力氣捉住揉捏。

“輕、輕點!”楚夭猛地揚起頭,腿緊繃的發白,身子也劇烈的顫抖了起來,“輕點…不然不給你弄了!你說話不算話!”

秦洋隻當做沒聽見,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

緊接著他的手很快向下滑去,找到最重要的位置,指尖似乎發現了楚夭的緊張,停頓了一下,接著發揮人魚的天賦,冰涼的手心逐漸滲出了無數小水珠,沾濕了他的整隻手。

“我沒弄錯吧?就是這裏吧?”

他開口詢問,帶著鱗片的手指簡直要了楚夭的命,楚夭難受的想要用手去擋,可手被綁著,不管他怎麽掙紮這個光鞭都沒有半分鬆動。

所以他找這鞭子來就是為了讓秦洋反殺的?

楚夭現在的想法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你刮我,刮到我了,輕點——”楚夭在掙紮中終於把蓋在他頭上的睡袍甩開了,睡袍重新落下來,正好蓋在秦洋動作的手上。

這下秦洋的動作越發明顯,楚夭緊咬著牙關,眼睛已經濕透了,可憐的搖著頭掙紮。

看他這樣,秦洋簡直喜歡極了,很有成就感的輕聲問道:“喜歡嗎?”

楚夭強忍著快感瞪著秦洋,本想搖頭,但看著秦洋期待的模樣,心瞬間就軟了。

“下不為例!”他輕哼一聲,眉眼都哭的泛了紅,卻還是很老實的點了點頭,看上去乖巧極了。

喜歡,喜歡的,喜歡和心上人親近的。

結果就是秦洋倏的加重力道,並且多加了一根手指。

楚夭:“……”

於是沒多久楚夭就先撐不住了一次,他緊緊縮著身體,大口喘息著,淩亂的頭發已經被汗浸濕,可憐的貼在臉上。

秦洋隻覺得這時的楚夭就像一片白花花的魚肉,被烹飪好端在他麵前,隨時都能下口去吃。

“我要來了。”

他又禮貌的提醒了一句,似乎知道楚夭這會兒喘息著說不出來回答的話,他還十分紳士的等了幾秒,在楚夭緩過神來想要說話的時候直接侵占了上去。

順便低下頭把楚夭的罵罵咧咧全部堵在嘴裏。

沒過多久,楚夭終於想通了為什麽他用全身的力氣掙紮,這些光鞭依舊紋絲不動,而秦洋卻能輕輕鬆鬆的掙脫開。

因為他低估了秦洋的力氣!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類能有的力氣!

楚夭隻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換位置了,他想大口喘息,可是在沉重的慣性下卻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想閉著嘴忍住叫聲的小口呼吸,快感又不聽他的,四麵八方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經,非得折騰的他精神渙散才好。

“輕——”

楚夭這會兒的聲音都變了調,他終於忍不住的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搖頭哀求著秦洋,可惜秦洋看到這一幕卻更加興奮,就連鱗片狀的軟骨都更加快樂。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就聽到愷洛的聲音在門口的通訊器上響起,“上將,下個月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您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先討論一下嗎?”

說話時他忐忑的等在門口,沒有像以前那樣敲完門後直接開門進來。

自從上次被秦洋那個卑賤的奴隸揭穿了他一直藏在心底的暗戀,他很長時間都沒敢再來看楚夭,這還是這麽多天第一次過來。

再三確定自己軍裝的領口和扣子都係的標準,他扶正帽子,再次敲了敲門。

“上將?您在嗎?”他低聲道。

見半天沒有回應,他這才有些狐疑了,這次用力敲了一下門道:“您在嗎?”

“我在!”楚夭終於開口了,他喘了兩口氣,咬緊牙關,忍住下一聲呻吟,眸子哀求的看了秦洋一眼,想讓他收斂一點。

秦洋點點頭,果然停下了動作。

“明天我們再、再……”楚夭繼續對愷洛回話,哪想剛開口,秦洋就又開始動作,看上去還因為他的分神有些不高興似的,力道又重了。

楚夭雖然生氣,但心裏總是偏愛秦洋,隻能用最後的力氣大聲吼道:“我們再說這件事,我現在要休息了,你不要吵我睡覺!”

聽著楚夭的驅逐,愷洛眼底黯淡了一瞬,不過還是立正敬禮,聽從命令轉身大步離開。

“大人,您對我真好。”秦洋很滿意的親了親楚夭,嘴裏說的溫柔,力道卻是半分不減。

最後楚夭快要脫水時,秦洋才終於大發慈悲的放他下來,抱他去了浴室裏洗澡。

秦洋的學習能力很強沒錯,心裏卻沒有什麽度,確實是折騰慘了楚夭。

看著楚夭渾身上下斑駁的痕跡,秦洋第一次有了愧疚的情緒,動作要多小心有多小心。

當然,他眼裏的饜足也是毫不掩飾,就差把吃飽喝足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見楚夭還暈著,他撩起水幫楚夭清洗身體,平靜舒適的環境令他不由想起了以前的生活。

他並不喜歡回想自己的過去。

在記憶裏,他總是一個人遊過海中的長廊,一個人鑽過斑斕的珊瑚群,一個人聽著其他生物們動聽的歌謠。

但那是他最開始,也是最單純最平靜的喜歡。

想到這他的耳朵又熱了起來,越接觸楚夭,他就越喜歡楚夭,越喜歡就越想接近。

不管是楚夭的長相還是聲音,全都是按照他最喜歡的樣子長的呢。

抬起手背蹭了蹭臉頰,他愉悅的哼起了歌,聽的楚夭在睡夢中都不由自主的舒展了眉頭。

楚夭醒來時,剛剛被秦洋抱在**。

他摸了摸頭,又摸了摸身後,見尾巴和耳朵還沒冒出來,才有些奇怪的拉著秦洋道:“今天變的好像有些慢……”

秦洋坐在床邊,沒聽明白。

見狀楚夭伸了個懶腰,有些期待的笑起來,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等下給你見識一下我的狐狸尾巴,超級漂亮,隻準看不準摸的哦。”

尾巴?

秦洋疑惑的皺眉,沒聽過人類會有尾巴的。

正想著他突然發現楚夭頭上真的冒出了一對耳朵,他連著眨了好幾下眼,張了張嘴卻半天發不出聲音。

看他這樣楚夭就知道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肯定冒出來了,他扭頭去抓尾巴,炫耀似的道:“給你見識一下我的狐狸尾——尾巴呢?”

兩手在身後摸了半天卻摸了個空,他坐起來,扭頭就看自己的尾骨出竟然長出了一個白絨絨的毛團子。

是個兔子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