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嬸轉身就走,秦歡歡也沒想要阻攔,雖然她對她的最後一句話表示非常反感。

但是在當她看到矮牆出一閃而過的身影時,卻驀然改變了注意。

若她記得不錯的話……那貌似是蘇摯的衣服?所以蘇摯來了?

雖然不知道蘇摯聽了多久,但她還是當機立斷,朝著朱嬸的背影說道:“他是怎樣的人不容別人置喙,看他能獵猛獸獨自生活,我秦歡歡就信他是個勇猛細致的男人!倒是朱嬸,如此說話也不怕以後要入了拔舌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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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係統提示音,秦歡歡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運氣真是好。

朱嬸聽到秦歡歡如此說話,轉身就想開口咒罵她,卻被她身旁的人給拉住了,好說歹說勸了一陣,利弊都說的一清二楚,前者才狠狠踹了一腳秦家破舊的木門離開了。

“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明日……明日準時來吃喜酒啊!”見朱嬸走了,秦父籲了口氣,才朝著還站在院子裏的眾人說道。

聽到秦父的話,秦歡歡皺了皺眉表示不滿,原主的父母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於懦弱了,但是對原主,除了定親這件事之外,還算是很好的,想著秦父他們以後還要和這些村民有諸多交往,秦歡歡便忍下了心裏不欲將他們請來的欲望,選擇默不作聲。

等到眾人都散盡之後,蘇摯才緩緩從外麵走進來。

雖然在原主的記憶裏見過,但是她的記憶裏對於蘇摯的印象實在是太模糊了,以至於到這一刻她才能清楚地打量著迎麵走來的男人。

男人身高八尺,身上是略顯破舊卻洗得異常幹淨的白衫,肌肉的輪廓透過衣服都能看得到,隨著他的腳步而鼓動,小麥色的膚色又為他添了一份不羈與狂野。

劍眉星眸,鼻梁高挺,臉部線條流暢而自然,五官也非常明朗,除去他那冷死人般的表情外,其實長得挺俊俏的。

“蘇摯?”秦父見到來人,驚訝地出聲。

“嗯。”男人點了點頭,直接將背上被的大麻袋砰的一下扔到地上,咚的一聲震得人心發慌,此時秦歡歡才注意到原來他背上一直背了這麽沉的東西。

“這……”秦父瞪大了雙眼,疑惑地說道。

“明日擺酒,肉。”說完,就直接將麻袋口給打開了,露出已經處理好的牛肉和羊肉。

“這這怎麽合適!你拿回去,拿回去和歡歡自己吃!”秦父連忙推卻道。

哪有擺酒席讓半個外人給肉的?

蘇摯不接話,意思卻很明顯,那就是我送給你們的。

而秦母到此時才意識到秦歡歡還在院子裏,立刻悄悄地拉了拉她,悄聲說道:“快進去!婚前見麵不吉利!”

聞言,秦歡歡抬頭,卻撞入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原來,蘇摯進來之後一雙眼就放在了秦歡歡身上,此時見她抬頭望向自己,麵色就稍微柔和了一點,雖然……還是挺嚇人的。

秦歡歡配合的雙頰一紅,一雙秋水眸泛著波光,先是瞧了他一眼,就嬌羞地轉過身跑到屋子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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