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之後,秦歡歡微愣,心中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其實雖然她有很多次心裏罵她怎麽不去死,但卻真沒想過要她去死。

更何況,祝心月的死和她也逃不了幹係。

但是轉念一想,若是要讓她在精神病院裏待一輩子,這麽死去又何嚐不是一種解脫。

做人呐,可以嫉妒,但卻不能一生都活在嫉妒中,也不能讓嫉妒驅使了自己的言行。

想了想,秦歡歡也就釋然了。

給蕭昶安說了祝心月去世的事情,他倒沒有太大反應,隻是歎了聲說讓她以後交朋友擦亮眼睛,然後也有些疑惑祝心月為什麽非要置他於死地。

蕭昶安的傷口不深,隻休息了一個星期便又投入了工作。

上次的事情也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他們道具組的工作人員收了祝心月的紅包,才將道具劍換成了他們道具組裏另一個小夥子收藏著玩兒的真劍。

雖說祝心月是原本就和蕭昶安以及秦歡歡有仇,但畢竟出這事兒也是因為他們劇組的疏忽,作為補償,蕭昶安這回的代言費自然也多到手了一些。

這日,秦歡歡無聊地翻起日曆來,突然就想起了原主的生日似乎快要來了。

“蕭昶安!”正在看書的蕭昶安突然被秦歡歡點名,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頭,等著她的下話。

“過年那天是我的生日,你有沒有什麽表示啊!”

生日?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她提起,之前他也忘記問這個問題了。

蕭昶安放下了手中的書湊過去將他的腦袋放在秦歡歡的脖頸處看向她手中的日曆,距離過年還有一,二,三……十四天,唔,還來得及準備禮物。

“當然有。”蕭昶安應道。

“那我就坐等收禮物啦。”秦歡歡笑嘻嘻地說道。

十三天時間在彈指間就匆匆而去。

在大年三十那天下午,秦歡歡的七天年假就開始了,而蕭昶安這段時間也隻接了幾個客串和一些廣告,正兒八經的電視劇都放在了年後,所以他也閑在家裏。

過年嘛,她肯定要回老家過年,而蕭昶安自然也要跟她回去,正巧她媽催她找對象也催得緊,把他帶回去給她爸她媽瞧瞧也行。

等秦歡歡把這件事情給蕭昶安說了之後,他間隔了好久,才回了她一句嗯,轉頭過去就見他正麵無表情地盯著茶幾,身體僵直。

所以,他這是緊張?

“唉,不要緊張嘛,醜相公總要見嶽父嶽母的!”秦歡歡無所謂地說道。

蕭昶安聞言睨了她一眼,她是雲淡風輕了,他這邊可沒有父母讓她見。

想了想,蕭昶安突然就站起身子,然後拉著秦歡歡就出了門,在秦歡歡疑惑的目光中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直到兩人都快抱不下了,他才停手。

到後來她才知道,這些東西全是給她爸媽買的,兩人就拎著這大包小包上了火車,到了晚上八點多才到家。

在路上的時候秦歡歡還在旁敲側擊的問蕭昶安禮物準備好了嘛,結果人家坦坦蕩蕩地叫她等著。

見他這副篤定的模樣,倒讓她有些期待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