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一定要打聽出來她在哪個醫院,拜托。”程越霖拜托孫銘靠著孫父孫母跟秦家的關係,向秦父秦母打聽打聽秦歡歡所在的醫院。

他現在迫切地想趕到秦歡歡的身邊去。

她出事的時候,他沒能陪伴在她身邊。

可他希望她仍舊在痛苦之中掙紮的時候,他能夠一直陪伴著她鼓勵著她。

特別是在他明白了自己對秦歡歡的心意之後。

……

與此同時。

秦歡歡已經進了京都界,很快就要到醫院了。

疼啊……

秦歡歡隻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疼著的。

然而看著秦母密密落下的眼淚,她卻不敢露出痛苦猙獰的麵容來,隻能咬著牙閉上眼忍著。

不敢睜開眼,她怕她一睜開眼看到秦父秦母疼惜她的模樣,就會忍不住落下淚來。

至於程越霖嘛……

秦歡歡覺得不給他點懲罰,他就不知道她在他心裏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存在!

是以,在剛剛迷迷糊糊之間,她就已經告訴秦父秦母了,不要跟a市的人說她在什麽地方,她燒傷好之前不想見任何人。

秦父秦母隻當秦歡歡是怕別人看到她滿身傷疤的模樣,心中更加疼惜起來,哪裏有不應的道理?

在路上的時候,a市的醫院已經跟京都的醫院聯係過了,秦歡歡直接就有醫生在等著看。

受傷創麵在a市已經處理過了,京都的醫生給秦歡歡先是做了個檢查,然後就直接進行了下一步治療。

這下,秦歡歡倒是要感謝原主這種對疼十分敏感的體質了。

因為燒傷的疼痛太過尖銳,所以她整個人都有些木然,對於接下來醫生所做的一切她都迷迷糊糊地,隻是偶爾會傳來一些鈍痛的感覺,然後除了疼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在秦歡歡被推進去治療的之後,秦父和秦母終於想起來看了眼手機。

見手機上這麽多未接來電,秦父秦母才各自跟人打起電話來。

不過隻要人問起秦歡歡現在在哪個醫院的時候,秦父秦母都咬緊了牙關,隻說秦歡歡在京都,現在在治療,根本就不提秦歡歡醫院的事情。

孫銘給秦父秦母打了好幾個電話,秦父秦母都是十分堅定地拒絕了孫銘要來看秦歡歡的請求。

而程越霖在知曉秦父秦母接了電話之後,立刻也給秦父秦母打了電話,請求他們將秦歡歡所在的醫院地址告訴他。

然並卵。

原主性子那麽嬌縱,其實究其根本還是秦父秦母寵的。

那麽寵自己女兒的父母怎麽可能會不滿足女兒的請求呢?

所以,隻要提起跟醫院有關的事情,秦父秦母全都裝傻充愣,一律不回答。

程越霖在家裏幹著急,卻絲毫沒有辦法。

難道……他就連想要陪秦歡歡度過痛苦日子的願望都沒辦法實現了嗎……

程越霖癱在自家沙發上,心中十分迷茫。

不行!

他不能這樣坐在這裏什麽都不做!

他要去找秦歡歡!

程越霖的腦海中出現這個想法之後,就再也無法扼製住它。

然後,程越霖直接連夜收拾了行李,買了第二天一早的火車趕往京都。

等我!

歡歡,等我去找你!

[嗶——好感度加十,任務完成度百分之八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