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垂錦跟周析見麵的時候周析看著她的臉色,關心的詢問:“小錦,你今天臉色怎麽這麽差?”

能不差嗎,幾乎被折騰了一晚上。

葉垂錦蒼白著臉搖了搖頭,把手裏的錢遞過去:“喏。”

被薛默折騰一晚上後葉垂錦再去找財務部,財務部的部長又恢複了好說話的樣子,很爽快就把她的申請批了下來。

周析拿到錢之後臉上露出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之後的幾天,周析又以家裏有事兒的理由跑來找葉垂錦借了幾次錢,葉垂錦小白蓮的人設立的那叫一個準,每天晚上被薛默折騰來折騰去,白天對著周析的時候卻永遠都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母綱白蓮花,微笑著把錢給他,還安慰他不著急。

很快的,葉垂錦下個月的工資預支完了。

等到周析再來借錢的時候,葉垂錦隻能抿著唇帶著歉意:“對不起,但是我現在手頭不太寬裕……”

周析露出個失落的神色,語氣也低落的不行:“真的嗎?我知道最近一段時間真是太麻煩你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的好朋友就你一個,現在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做……”

聽周析這麽說,葉垂錦隻能皺了皺眉,略有些猶豫:“你……需要用錢,是很急的事兒嗎?”

周析點點頭,臉上適時露出一個淒苦的笑:“我爸住院了,需要手術費,親戚朋友都借了一遍,還是不太夠。”

聽見他這麽說,葉垂錦將手放在她的手提包上,片刻後輕聲說道:“我這兒有錢,但是……”

她伸手將昨天薛默給她的錢拿了出來,推給周析:“你……別嫌髒。”

周析愣了一下。

話已經開了口,葉垂錦看著麵前的朋友。

這是她昏暗世界中唯一的一束亮光,雖然有些話說出去之後,他可能再也不會理她,但葉垂錦不想騙他。

“這個錢,是薛總給我的。”她沒有點明,但是她身上曖昧的痕跡卻無時無刻不在敘說著這錢是怎麽來的。

周析怔住了,隨後趕忙把錢推回來:“小錦,我不是嫌棄你髒,但是這錢我不能要。我知道你有苦衷,你跟那個人在一起不是自願的我也看得出來,這些錢你得留著。”

葉垂錦笑著搖搖頭:“你拿去吧,以後等你有錢了再還我。”

見周析還在猶豫,葉垂錦握住他的手,神色一片溫柔:“我們是朋友啊,不是嗎?”

聽見她這句話,周析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後悔,但最後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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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垂錦把薛默給的錢給了周析後以為薛默會找她的事兒,但薛默就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一樣,隨便她跟別人交往,一句話都不說,隻在床上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而自從那次之後,葉垂錦跟周析之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多,兩人的關係在朋友的道路上飛速奔馳著。

日子看上去過的還算可以,直到葉垂錦再次把薛默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