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厲河歌這一笑,舒小萌似乎聽見了花開的聲音,她的心狂跳著,整個兔紙都開始變得粉紅起來。

“你這小傻子倒是奇怪,還能變色的?嗯?”

厲河歌低頭與舒小萌對視著,兔子的毛就更加紅了。

厲河歌腦海裏劃過一絲疑惑,還沒有等他想個明白,隻見舒小萌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還磨蹭了幾下。

厲河歌:……

舒小萌這個人有一個壞習慣,每當她情緒激動的時候,就想咬些什麽東西。

這不,她一激動,直接咬住了厲河歌的手指。

幸好如今的舒小萌還是一隻小奶兔,不然的以她的力度,厲河歌的手指是不想要了。

厲河歌將自己的手指拔了出來,一看手指,果然有好幾個牙印。

“今晚沒有胡蘿卜!”

厲河歌冷冷的說道,完全不顧舒小萌的叫喚。

“吱吱!”嚶嚶嚶……我的胡蘿卜……

厲河歌將舒小萌抱回了臥室,在臥室裏,有專門放小兔子的小窩。

他將舒小萌放了進去,還特意說了一聲“乖乖待著,不然明天的胡蘿卜也沒有了。”

舒小萌:……

厲河歌是一個外表很冰冷其實內心很柔軟的人,這是舒小萌觀察了多日得出來的結果。

雖然厲河歌總是克扣她的胡蘿卜,也不讓她吃肉,但他對她真的很細心很溫柔。

舒小萌趴在自己的小窩裏,第一千次的想著厲河歌。

今晚的厲河歌並不在家,他讓她乖乖的待在小窩裏,自己也不知道出去做什麽了。

舒小萌幽幽的歎了口氣,都快十二點了,她的任務目標去哪裏了呢?

難道……和白蓮兒幽會去了?!

這個念頭一出,舒小萌的兩隻耳朵立馬豎了起來,整個身體也一下子繃緊。

“宿主,任務目標有危險。”機械的係統音響起,舒小萌一下子從窩裏蹦了出來。

“危險?什麽危險?怎麽危險了?”舒小萌急得團團轉,那個樣子看上去有些蠢蠢的。

係統:……

係統不說話了,無論舒小萌怎麽追問,係統都一言不發,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舒小萌氣急,但眼下顯然不是和係統囉嗦的時候。

既然能夠讓係統警告她厲河歌有危險,那他現在一定處於極為危險的狀態。

舒小萌心一橫,決定偷偷的出去找厲河歌。

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上,驅散了一些黑暗,卻帶不來一些溫暖。

厲河歌捂著腹部,鮮血從那裏汩汩流出,染紅了他潔白的西裝。

但即便深受重傷,他臉上也沒痛苦的表情,往日裏那冰冷的眸子越發的冰冷。

他扶著牆,失血過多漸漸的讓他體力不支,更可怕的是,他的意識也漸漸的要散失了。

厲河歌知道,如果他還找不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的話,他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厲河歌抿了抿唇,選定了一個方向,蹣跚著向前走去。

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麽,他竟是那抹白色極為的安心,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抓住了那抹白色。

暈眩感席卷了全身,他終究是沒有忍住,一下子栽倒在了那個女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