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震驚的看著舒小萌,這麽胖的一隻貓,居然有這麽大的力氣?難道不是虛胖嗎?

白如心中又驚又恐,一時間竟是不知道如何反應。

藏獒砸在了牆上,硬生生的砸出了一個坑。

可是這是一隻不知道疼痛為何物的怪物,它掙紮著爬起來,從碩大的口中流出的**瞬間腐蝕了地麵。

舒小萌:……

舒小萌驚恐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還好還好,並沒有被腐蝕。

藏獒猛然又朝著舒小萌撲過來,嘴巴張的很大,似乎想要將她一口吞下去。

與此同時,冷喬澤出手了。

他隻是那麽輕輕的一抬手,那藏獒一下子就冰凍在了那裏。

那張開的血盆大口猙獰的凍在那裏,讓白如臉色一白。

她隨手拿起一把剪刀作防護,警惕又震驚的問道:“你們究竟是誰!”

冷喬澤不回話,隻是拿出手帕抱起舒小萌仔仔細細的給她擦著小爪子。

時席寒睜開眼,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這位大爺不會解釋,一切還得靠他。

“路過之人而已。”時席寒看著白如,眼裏劃過一絲淩厲,“我們本來隻是路過,無奈某人想要將我們喂狗。”

白如身體一震,臉色更加的蒼白。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幾人的對手。

她的眼裏蓄滿了淚水,那握著剪刀的手卻越發的用力。

“這位先生,不,大哥,我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白如那淚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時席寒,身體還一顫一顫的,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時席寒嗤笑一聲,反問道:“你讓這怪物吃我們的時候,怎麽不說你隻是一個弱女子?”

時席寒自小生活的環境就很複雜,他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像白如這種裝可憐博同情的他見的更是不少。

而且他遇到的那些女人,段位不知道比這白如高了多少。

所以時席寒一眼就看破了白如的本質,完全對她抱不起絲毫的同情。

白如一聽這話,心中怨恨四起,她惡毒的看向舒小萌,要不是這隻破貓,她的寶貝怎麽可能被凍住!

一想到這裏,白如心中對舒小萌的怨恨更深。

她緊緊的握著剪刀,往後退了一步,默默的不說話。

這一邊,冷喬澤一點一點的將舒小萌的爪子擦幹淨後,又安安穩穩的將她抱在了懷裏。

而舒小萌則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嗯……有點香香的。

剛才那翻湧著的暴虐氣息也在這一刻平靜下來,不知道是因為發泄了一下,還是因為這清香。

冷喬澤察覺到舒小萌身上的暴虐氣息盡散,悄然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自家小媳婦身上出現的這種狀態,他也沒有什麽頭緒。

想到這裏,冷喬澤眼神一凝,看向被凍住的藏獒。

白如一直暗自觀察著冷喬澤,見他轉移了注意力,握著剪刀猛然飛撲上來。

三人隻感覺一陣風而過,然後就看見了白如飛了出去。

正舔著自己爪子的舒小萌:……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