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黑暗漸漸遠離,陽光卻沒有想象中的溫暖

意外的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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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了大約十分鍾,無哲在車上看著美婦的側臉,心中若有所思。

“到了,這裏便是我與先生的住處了。”

這位外交官夫人給無哲他們介紹到,態度不冷不熱,不得不讓人讚歎不愧是官夫人。

毛利大叔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普通樓房,似乎在奇怪為什麽外交官會住這種房子。蘭輕輕的扶住柯南,這小子從剛才起就暈暈的,無哲撇撇嘴,翻了翻白眼,真是一杯醉。

服部平次撇撇嘴,拉了拉頭上的帽子,不屑的道。

“越是有權有錢的人就越要住在這種地方顯示自己的清廉,真當所有人是傻子嗎。”

灰原哀雙手抱著肩膀,語氣平淡:“這就是現實,殘酷卻真實的現實。”

無哲幫著蘭扶住柯南,然後看著這普通的樓房,臉上露出一絲淡笑。

“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司空見慣了嗎,你們太大驚小怪了,世界的冷漠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

美婦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幾個小鬼,服部平次看著幾個小鬼的目光也微微奇怪。

“瘋了,瘋了,這幾個家夥真是瘋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變小的嗎。”毛利小五郎鬱悶的想,但卻又有幾分理解,這些天事情確實刺激了這些孩子。

“大家都不一樣了。”蘭想。

“嗝”某人麵紅耳赤的打了個酒嗝,打破了這片寧靜。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笑著,就算是他的神經大條度,此刻也忍不住臉紅,急忙對外交官夫人解釋道。

“夫人,真是對不起,這個小鬼喝醉了嗬嗬嗬嗬”

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美婦呆了一瞬間,隨即恢複平靜,伸手邀請眾人進屋,態度不但沒有惡劣反而比剛才要好。

無哲敏感的察覺到這一點,眸光閃了一下,不知在想什麽。

灰原哀走到男孩身邊淡淡的問。

“你想到什麽了”

“哈”無哲愕然的看著灰原哀,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問。

灰原哀伸手撫了撫耳邊的茶色頭發,淡淡看著無哲:“你剛剛的表情與大偵探往日破案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無哲聞言有些錯愕,隨即自嘲一笑。

“看來我這個殺手是越來越不合格了,竟然越來越像偵探了。”

“但這樣很好。”灰原哀想。

望著消失在拐角的毛利大叔和蘭、柯南他們,無哲輕聲低語。

“其實我一直好想去旅行,體會大自然的美麗、憂傷,等到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一定要去周遊世界。”

看著男孩憂傷的側臉,灰原哀輕聲道。

“我陪你。”

無哲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也許他這一生都難以做到。

“啊”

二樓,突然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尖叫。

“糟了”

無哲拉著灰原哀的手衝上了樓,推開門,便看到散落一地的書,和倒地的男人。

灰原哀看到呆滯的無哲,神色有幾分心疼,輕輕的握住無哲的手,無哲輕歎一聲,沒有說話,從什麽時候起,一個普通人的死都能讓他的心這麽波動了,他還是那個隻要給錢就殺人的殺手嗎。

“蘭,快去報警。”

“是”

服部平次蹲在地上神色嚴肅的看著死去的外交官先生,柯南頭上冒汗,眼神迷茫,但還是掙紮著做出與某隻黑炭一樣的動作。

心情煩悶的無哲,看到這一幕,神色一黑,走過去拉起柯南,罵道。

“你不要命了”

罵完,不管柯南錯愕的神色,和不斷掙紮的身體,把柯南往蘭懷裏一塞,轉身看著美婦道。

“夫人,我老哥發燒了,請問有沒有空房間。”

“嗯,請跟我來。”

無哲看著美婦出去,對著照顧的柯南的蘭低聲囑咐:“蘭姐姐,一會柯南會”

蘭瞳孔一縮,變大,隨即神色複雜的注視著神誌模糊不停發熱的柯南,終於要見到新一了嗎。

無哲把柯南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這是害怕這人一會變大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會傷到身體,輕輕的幫柯南蓋上被子,無哲轉身向外走去,隻留下一句話。

“我去叫小哀過來。”對,因為無哲剛想起來,如果讓灰原哀全程注視著柯南的變大,也許會對製造aptx4869的解藥有幫助。

蘭注視著無哲的背影,眸光如水,輕輕的開口,呢喃一般的話語卻讓無哲步伐的停了下來。

“哲哥哥”

聽著身後呢喃一般的輕聲,無哲唇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終究是要攤牌了,真正的攤牌了,無哲輕輕的應道。

“嗯”

說完快步離去了,就是這麽一個細小到,不仔細聽聽不出來的字節,卻讓房間中的蘭,眸中充滿了淚水,笑容充滿了滿足。

真傻。

無哲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快步離去,隨即猛地狂奔起來,仿佛身後是凶猛的野獸,是可怕的噩夢。

無哲猛地衝進屋子,拉起灰原哀就走,沒有看案件破的如何,他沒有心情。

“咦,這不是小哲嗎”目暮警官話剛說出口,笑容還滯留在臉上,就發現無哲已經不見了,頓時尷尬不已。

毛利小五郎咬了咬牙,罵道:“真是個臭小子”

“嗬嗬,小孩子、小孩子、來,繼續破案,服部老弟你繼續說你的推理。”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隨即收回看向無哲的目光,繼續開始說他的推理,但他心中卻暗暗疑惑,剛才無哲衝進來那一瞬間的氣質讓他有些不寒而栗,而且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這麽的怪。

灰原哀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愣愣的問。

“這是”

無哲淡淡的解釋:“柯南喝了白酒,要變大了。”

話音剛落,他們三人的瞳孔就一縮,太可怕了。

昏迷中的柯南痛吼出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被子下變大了。

縱使是經曆過一次這種痛苦的無哲和灰原哀,都有些難以接受,更不要說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情的蘭了,蘭望著床上的工藤新一眸中滿是複雜。

“他當初就是要再經曆一次這樣的痛苦,然後去組織救我。”灰原哀隻覺得心被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緊緊包圍著,有痛苦但更多的是溫暖、幸福。

望著陌生有熟悉的麵容,無哲輕聲呢喃。

“老哥,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