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解決的還算比較順利,畢竟那些各種二代都平安的回來了,罪魁禍首也被眾人認為是殺死堅村先生的辛多拉。

但隻有無哲知道,鬧出這麽大事情的罪魁禍首其實是那個蠢萌的人工智能“弘樹”。

不過,弘樹的本意是好的,沒有害人之心,無哲也就樂見其成了,反正那個辛多拉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諸星睜開眼睛,迷茫的看著嘈雜的會場,還有眼前,抱著他不停哭泣的婦人。

怎麽回事

這是夢麽,這個女人怎麽會放下她的工作跑來,她不是最看重自己的工作了麽。

無哲轉身,看著這一幕,心中埋汰道:“看看你做的好事,諸星這小子什麽都不記得,你這場遊戲什麽都沒改變。”

“是嗎”黑暗中,弘樹笑了笑,道,“你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切”無哲撇撇嘴,不過還是繼續看了下去。

感受著肩頭的濕潤,諸星逐漸意識到這恐怕不是夢。

這個不停哭泣的女人,真的是放下了工作,不顧一切的跑了過來。

眼眶逐漸濕潤了,原來她是關心自己的。

“媽”

女子猛的抬頭,通紅的眼眶,不可置信的盯著諸星,道:“星,你叫我什麽。”

心中猛然一酸。

“媽”諸星猛的撲到女子的懷裏,淚水湧出。

“好好好。”女子抹了一把眼淚,欣喜道,

“真的太好了。”

“媽媽以後再也不會整天隻顧著工作了。”

這時,一道憨厚的聲音傳了過來:“星”

諸星回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玩伴,也就是那個胖少年。

“星,我是來告訴你,我們以後要做好事,不要再欺負人了。”

原來,胖少年還記得遊戲裏諸星和他所說的奇怪的話,所以,他一醒來就馬上過來說了這些話。

諸星聽了胖少年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卻沒有說什麽,因為這和他此刻的想法不謀而合,他現在隻想和媽媽安靜的生活,什麽欺負人給他錢都不做

“怎麽樣”弘樹終究是個少年,不失少年心性,看到這一幕,得意的笑了。

“”

無哲卻沒有理會他,呆愣愣的看著諸星和他的母親抱在一起,鼻尖忽然有些酸澀。

有多久沒有回去看老媽了老媽她還好麽

無哲心中暗暗決定,這次回去,就帶上柯南、灰原哀、還有蘭去看老爸老媽。

“好了,小鬼們,回家吧。”毛利大叔大手一揮,嘴裏嘟囔著,“這真是一次倒黴的出行,回家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眾人回去的時候,坐的依舊是毛利大叔租的車,不過有意思的是,座位又變了。

這一次,蘭抱著柯南坐到了副駕駛,灰原哀靠窗,然後是無哲、光彥、步美、元太。

“光彥”無哲壓低聲音,他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說

畢竟在遊戲裏,明明是那樣告訴光彥的,可現在又是

“不要說了,我都理解。”光彥低聲道,“好好的對她,這一年,一定要讓她開心。”

無哲猛的一怔,這才想起來,他說那個謊言的時候,光彥並沒有聽見,也罷,沒有聽到也好。

無哲知道,光彥此刻一定是認為,他改變初衷是為了不讓灰原哀傷心,最後還是會一命換一命,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他們”無哲輕輕的道,“不知道。”

光彥一怔,明白了,沒有多說什麽。

“怎麽了麽”灰原哀敏感的察覺到無哲的異樣,扭頭問道,“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麽事情”

汗感歎了一下女人的第六感,無哲連忙擺手,苦笑道:“怎麽可能呢,我怎麽會騙你。”

灰原哀撇撇嘴,心道,你騙的我還少麽,不過她也知道,男孩那麽騙她,也是為了她好。

但她現在就怕,就怕男孩是為了她好而騙她,最終傷害了自己。

不過,這次應該是不可能了,要不然,前段時間那人就不會拚命趕她走了。

“好吧,不過你要是再敢騙我”灰原哀嫵媚的目光在無哲的那個部位轉了一圈,伸手手指做了一個剪刀狀。

“”無哲頓時打了個冷顫,雖說他一年之後已經準備去地獄遊覽了,但也不想做個太監

看到無哲的表情,灰原哀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暗道,看來姐姐這招還蠻好用的。

無哲要是知道灰原哀心裏想的,肯定會為赤井秀一默哀的,沒想到明美竟然這麽彪悍

“好啦,小鬼們,各回各家吧。”毛利大叔把車停在十字路口,然後扭頭對蘭道,“蘭,你今天做點好菜,我們回家慶祝一下還有,把你媽媽叫過來,我去還車。”

蘭驚喜的看著毛利大叔,“咳咳”毛利大叔咳嗽一聲,不自然的扭過臉,怒道:“還不去”

蘭心裏明白,也不介意,笑嘻嘻的牽著柯南的手往事務所走去,無哲和灰原哀跟在後麵,心中驀然輕鬆起來,仿佛組織什麽的,都化作了泡影。

看著這一幕,毛利大叔笑了笑,他怎麽會看不出來蘭對柯南的態度變了,一定是這次遊戲刺激了蘭的記憶恢複了。

“英理,你一會兒一定會很開心的。”毛利大叔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想著自家老婆一會開心的樣子,翹起了嘴角。

毛利偵探事務所。

“蘭姐姐,你想起了柯南,對麽”

剛才毛利大叔在,無哲也就沒有問,雖然毛利大叔或許知道他們的一切,但既然毛利大叔不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蘭聞言,看向了無哲,她的記憶還停留在無哲發狂的時候,與現在的記憶有些銜接不上,下意識的開口。

“哲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無哲猛的一怔,仿佛又回到了當初的日子,出走、遇見成實、親手殺死成實,到現在

這些日子簡直像是一場噩夢。

灰原哀知道,知道無哲又想起了那個人,沒有說什麽,隻是握著男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