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墳地中,陰氣森森。

“風戶京介是你麽”無哲下意識的看向自己右手上的骷髏印記,夜晚的寒冷讓他身上泛起陣陣冷意。

“恩公,是我。”果不其然,風戶京介的聲音從無哲腦海中傳來,充滿了虛弱感,也不知道怎麽了。

“你怎麽會突然消失,你現在難道在我身體裏”無哲話音落下,周圍就恢複了寂靜,腦海中也是一片安靜,過了好大一會兒,風戶京介極度虛弱的聲音才響起,“恩公,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感覺我要沉睡了,我妹妹她在米花町開了一家便利店叫叫風戶英介拜托你”

無哲腦海中的聲音忽然間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要不是右手上那個骷髏印記,無哲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唉,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問呢,就這麽消失了。”無哲搖了搖頭,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不過終究是有了一絲希望。

成實她或許還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就如同風戶京介一般。

無哲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推論,為什麽自己見了那麽的案件卻沒有遇見一個鬼,為什麽自己遇見的第一個鬼就是他親手殺了的人,既然這個世界的天道視他為外來者,是必須消滅的人,那麽也就說他一定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或許剛才的風戶京介就是因為他的某種特殊能力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隻有他親手殺掉的人才會形成鬼這種東西。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某種意義上成實也是無哲親手殺掉的,那麽那麽成實也就還有存在在這個世界的幾率。

“如果真是是這樣就好了,隻不過這事情還需要證實。”無哲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有了一絲希望。

“喂,蘭姐姐。”

“嗯,我在阿笠博士家。”

“好,我馬上回去吃飯。”

“什麽柯南還沒回來”

“好,我去叫他一起回去吃飯。”

“好,蘭姐姐再見。”

米花町,一間漆黑的房間裏,桌上擺著蘭、毛利大叔、柯南以及無哲的相片,上麵皆是劃痕,其中以蘭的照片最為嚴重,上麵還插著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

“哥,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柔美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充滿了寒意。

走出這片陰氣森森的墳地,無哲自語,“老哥跑哪去了,按理說這會應該以工藤新一的身份見到蘭了啊,可剛聽蘭的語氣好像沒有特別喜悅的感覺,奇怪。”

掏出手機,猶豫了一下,無哲還是給阿笠博士打了過去。

阿笠博士家,灰原哀正麵無表情的配製著什麽,忽然一旁的手機亮了起來,她抬頭一看,神色猛然間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清冷的聲音才響起。

“博士,你的電話。”

房間裏,阿笠博士正在神色複雜的對著還是工藤新一狀態的柯南說著什麽,聞聲不由問道,“小哀,誰的電話啊。”

好一會兒,外麵沒有傳來一絲動靜,阿笠博士愣了一下,看著沉默不語的工藤新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小哀,你怎麽不說話了,誰的電話啊。”說著,阿笠博士拿起正在響的手機,“喂,那位。”

聽著手機裏阿笠博士的問話,無哲無奈的笑了笑,心道,博士還是沒有看來電顯示的習慣,感歎了一下阿笠博士萬年不變的習慣後,無哲低聲道,“博士,是我,小哀不在你旁邊吧”

阿笠博士麵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就在一旁站著的灰原哀,幹笑了一聲,“不在,不在。”

“那就好。”無哲鬆了口氣,隨即問道,“博士,柯南在不在你哪蘭叫他回家吃飯呢。”

“咳咳。”阿笠博士看了一眼麵如冰霜的灰原哀,小聲道,“嗯,新一在我這,不過”

“你最好來看一看。”說到這裏,阿笠博士的麵色也不由複雜了起來,工藤新一剛才的話對他的衝擊力太大了。

“他怎麽了”無哲一愣,心道,難道出事了,不過聽阿笠博士的語氣也不像啊。

“唉,你最好來看一看吧,總之事情不簡單。”阿笠博士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不知道怎麽說。

去博士家嗎無哲神色複雜,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一幕,想起了那一抹跌跌蹌蹌的身影。

仿佛知道無哲在想什麽,阿笠博士道,“小哲,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過這次事情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新一下了決心要離開蘭”

“什麽”無哲失聲道,他怎麽也想不到柯南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怎麽可能,究竟為什麽。

“老哥人呢,你讓他聽電話。”

阿笠博士歎了口氣,“他一下午自從說完這些事情,就沒開口說過話,否則我也不會叫你來了。”

“我知道,小哀現在在這裏,讓你來這裏很為難,不過真的需要你啊,小哲。”

無哲聽著阿笠博士的話,沉默了,良久,“好吧,我馬上過去。”

阿笠博士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苦笑了一聲,心道,這次可真是一團亂麻了。

掛了電話,無哲歎了口氣,朝著阿笠博士家跑了過去,速度不快不慢,顯示出他此時心中的不平靜與猶豫不決。

“博士是他嗎。”灰原哀淡淡的問道。

“咳咳,誰啊。”阿笠博士撓了撓頭,一臉呆萌。

灰原哀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麽,隻不過手中的一個鐵罐子被纖細的小手捏成了咳咳。

“咳咳,那啥,哦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得回去吃藥了咳咳小哀早點睡啊。”阿笠博士逃一般的躲回了房間。

灰原哀撇撇嘴,放開了手中鐵罐外形的軟塑料杯,隨即想到了今天下午的一幕,以她的情商加智商,回到阿笠博士家之後細細一想,頓時明白了無哲的意圖,那人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存在,才演了一場戲,希望自己能傷心的離開。

不過灰原哀眸中閃過一絲火焰,就算你的出發點我理解,不過你竟然敢親別的女孩子,哼

想著想著,灰原哀唇邊露出一絲壞笑,衝了一杯咖啡,把一包小東西放了進去,坐在沙發上靜等某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