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 莫大的羞辱(1/3)

黃夫人也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黃公子和曲靈煙那段婚約,說是不在意那是假的,畢竟才新婚不久,這個時候女子的占有欲是最強的,而且她覺得自己的夫君雖然不如玉王,但配曲靈煙還是配的來的,一個女子陷入情愛之中看自己愛的人就會自帶光環。

黃夫人雖然想護著黃公子,不過昨天遲駿把劉老爺給就地解決的事她也聽說了,雖說這劉老爺是罪有應得,不過這遲駿的手段也太過殘忍,直接就把人給殺了,這讓她不敢開口,她可不嫌她活的太長了。

在黃公子的心裏這一刻是無比漫長的,周圍的人都在假裝沒聽到遲駿說的話,但他們的心裏都樂開了花,能看見玉王殿下爭風吃醋,也算的上是一件罕事。

黃公子隱忍不發,遲駿變本加厲,他恥笑著,“不過是個膿包,還偏偏端著個架子。”

曲靈煙對遲駿的話是沒意見的,這個黃公子看到她第一眼的惡心和憎惡她都是看在眼裏的,當她說出事情的真相時,這位黃公子又變了個人,好像又對她如何的情意綿綿,絲毫不顧及身邊的妻子。

對於這種善變的男人,曲靈煙也一樣看不上,說遲駿花心,她看這位黃公子可更花心,遲駿的花心不過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而這位黃公子則是想享齊人之福,更花心,更渣。

黃公子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他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落在他的身上,這下什麽顏麵都沒有了,可對方又是玉王,他若是回嘴了,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黃公子急得不行,把目光轉移到曲靈煙身上,希望曲靈煙能幫他說說話,隻可曲靈煙當她什麽也沒看到,這下那些眼尖的人也紛紛笑出來了,隻不過沒笑出聲。

遲駿在這裏坐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再加上他看著這位黃公子確實惡心,他起身對著曲靈煙伸出手,“小靈子,我們回去吧,嶽父嶽母

不是說晚上準備了好東西招待本王嗎?”

曲靈煙把手伸到遲駿手心,她也站起來,“那我們走吧。”

兩人一齊走出去,路過黃公子身邊時,遲駿故意停下,然後說了最後一句,“不是誰有資格和本王比的,比之前要掂量掂量自己,看看自己是個什麽玩意。”

說完之後就帶著曲靈煙回家了,黃公子留在原地,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遲駿不過就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話,卻勾勒出了他本來的麵目,一個自不量力,看不清自己的人。

曲靈煙尾隨著遲駿在青石板街上走著,遲駿走的路線卻不是回曲府的路,遲駿在這邊和曲靈煙培養感情,而莫冶卻在曲父那邊瘋狂的刷存在感,曲父覺得莫冶人也不錯,如果不是曲靈煙的貼身侍衛,他就忍不住想要把曲靈曦嫁給他了。

夕陽西下餘輝暖暖,曲靈煙和遲駿漫無目的的走著,誰也沒有問誰要去哪裏,兩人忽然見到一對白發蒼蒼的夫婦,兩人互相扶持著在路上散步,看上去十分美好,曲靈煙和遲駿皆是心有感觸,兩人對視,曲靈煙先開的口,“王爺,你覺得這樣好不好?我不羨慕年輕時愛的熱烈的情人,倒是羨慕這樣相守到老的夫婦。”

遲駿沒遇見曲靈煙之前從沒想過和誰白頭到老,遇見曲靈煙之後從沒想過和曲靈煙以外的人白頭到老,遲駿看著曲靈煙笑了,“本王不羨慕,因為本王知道你一定是本王的,除了本王之外沒人能得到你。”

曲靈煙勾了勾嘴角,她可不相信男人追女人時說的花言巧語,就算對方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也一樣,她故意問,“那若是我喜歡上別人了怎麽辦?”

遲駿說出了他心底的想法,“你不會喜歡上別人,若是喜歡上了別人,我就把他殺了,讓你沒法喜歡他。”

曲靈煙看著遲駿,有些無語,果然古代人和現代人是不一樣的,就算遲駿表麵上很

喜歡她,也不會為她改變本性,曲靈煙不知道的是,遲駿已經愛她愛的發狂,如果得不到她,可能比死還讓遲駿感到難過。

知道曲靈煙肯定不喜歡聽他說這樣的話,遲駿也沒有因此改口,和不喜歡聽難聽的話相比,遲駿想曲靈煙一定更不喜歡聽假話。

遲駿在這邊陪曲靈煙,而遲航則在曲靈曦房裏陪曲靈曦,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相處的很是融洽,而遲航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曲家,也不怕被曲家人或者遲駿發現,說明了他的大膽,以及愛冒險喜歡刺激的本性。

傍晚時分家家都傳出煙火氣息時曲靈煙和遲駿回了曲家,一大家子人一起用膳,其樂融融的景象讓曲父曲母感覺到心安,他們不知道的是,曲靈煙和曲靈曦早就不容於水火,一切已經不是他們能控製得了的了。

曲靈煙這次回來是回來看曲父曲母的,不過她回來了就不想回京城了,家的感覺太過溫馨,想起在宮中陪伴靜太妃的那段時日,曲靈煙還是覺得很開心,隻不過靜太妃為了救她而死,這讓她覺得很難過很愧疚。

一頓飯過後,大家坐在一塊兒聊了聊天,然後曲靈煙和遲駿就回房休息了,曲靈煙點上蠟燭在燭火下看著遲駿,“王爺,我不想回京城了,或者說我不想回玉王府了,我厭倦了京城爾虞我詐的生活,我不願意再回去了。”

遲駿看著跳動的燭火,他又何嚐想回京城,隻是遲遠肯定不會願意他留在江南,他必須留在遲遠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要不然遲遠那顆愛猜忌的心估計一天到晚都要在他身上,根本無心處理國家大事。

遲駿想到這裏卻笑了出來,他咧著嘴,“你不覺得,我們有些相似之處嗎?”

曲靈煙明白他的意思,兩人確實有相似之處,都被骨肉至親傷害著,卻因為血緣關係而放縱對方,告訴自己,他也許會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