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麵具喻言(1/3)

我沒想到這個從外麵看陳舊安靜的審判大殿,裏麵竟然還會有這麽廣闊的地方。

來之前我都做好的了準備,要想找到我弟弟,就必須要先找到陰差青黛,本以為青黛是個十惡不赦的陰差,結果卻是個異美的少婦,她不但沒有為難我,還幫我解圍,並主動帶我來看弟弟。

雖然她並沒有承諾說幫我救出向北,但是我覺得她能帶我來見它一麵,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畢竟以青黛現在的實力,殺我就像是捏螞蟻一樣簡單。

我不覺在心裏想,我這次來地府見到青黛,究竟是巧合還是早有安排?

之前在醫院就見過那個小女孩,結果在地府城外又見到了她,我當時隻是以為她是個普通的冤屈小鬼,結果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是陰差的女兒。

想到這裏,我突然停下腳步皺眉問道:

“青黛大人,你之前認識我麽?”

問出這句話後,我緊緊的盯著青黛異美的雙眼,希望能從中獲取什麽信息,結果我還是小瞧她,這個被稱為陰差大人的少婦,有著讓人歎服的鎮定。

她甚至都沒轉頭看我,翹著雙眼淡淡說道:

“是不是因為我女兒的事,你懷疑我給你下圈套?”

我本是想問她,卻被她反問,並且被牢牢的抓住了心理,而我的確就是這麽想的。

因為我來地府本就步步驚險,唯獨遇到她,像是一下子幫我解決了所有問題,這種給我感覺就像是作弊一樣。

我想了想後,反正她像是什麽都知道,我也沒必要跟她繞彎子,就直接說道:

“我沒有懷疑大人的意思,關鍵我連續三次見到你女兒,你覺得這單單是巧合嗎?”

我剛說完,青黛就揚了揚下巴,難得的快速回答道:

“當然不是巧合,說是緣分,恐怕你也不信。”

如果她硬要說緣分的話,我也實在是無話可說,但我心裏始終會記著這個事情。

青黛轉頭想繼續往前走,我用力往回拽了拽她的手,皺眉問道:

“能

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裏的最終目的,是什麽麽?”

青黛猛的甩開了我的手,我身體往後一仰,周圍那種嗡嗡的暈鳴聲再次襲來,這裏比之前我進大殿時還要強烈,我狠狠的咬著牙,用手抱著頭,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暈厥。

我強忍住這種痛苦,盯著麵前一襲白衣的青黛,用力擠出幾個字:

“你要殺我……也不會等到現在……”

隻見青黛翹了翹她異美的雙眼,走進我,微微彎下身,用那藍色的眼珠和我對視。

她精美的臉龐就在我麵前,可我頭痛欲裂,根本沒心思欣賞,恨不得現在仰天長嘯。

這時候,青黛藍色的眼珠突然變了顏色,紅色,黃色,黑色,幾種顏色不停的切換,即使我現在頭痛的站不穩身子,也還是驚到了我。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往後退去,剛好靠在了路邊的牆上,勉強從撐住身子。

這時候,青黛突然從袖子裏摸出來了一張麵具!

我瞬間驚訝的合不攏嘴,但是頭又痛的厲害,她竟然拿了一張麵具出來!

如今,我對麵具這個東西,有著無比強烈的敏感,我長期做的那個夢裏,似乎就在告訴我,我那所謂的前世裏麵,是有十二個以我為首的麵具人,如今我隻猜到了紅鯉和董大師,還有一個寫著捕塊的麵具以及狗頭的麵具,我不太確定是誰。

而現在這個青黛,竟然在這個時候,拿出了麵具給我看。

這麵具看起來是個普通古代人的頭像,有點兒像遊俠的感覺,隻不過側麵多了兩條小蛇。

我不確定這麵具就是我夢裏十二個其中之一,但是我相信青黛這時候給我看,肯定有她的道理。

就在我既痛苦又疑惑的時候,青黛終於是再次拉住了我的手,恢複平靜的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像是剛從鬼門關裏出來一樣。

我抬頭看了眼青黛,此時她已經把麵具收了起來,恢複了正常的模樣。

她側著臉淡然問道:

“看清楚了?”

我抿了抿嘴唇,疑惑的問道:

“剛剛……麵具是你的?”

青黛似乎有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沉默了片刻後,搖頭說道:

“這是我男人的!”

之前就疑問小女孩為什麽沒有爸爸,隻是青黛一個人帶著,現在既然她提到了這裏,而且還說蛇臉麵具是他男人的,我也是好奇了起來。

沒等我問,青黛就自顧說道:

“既然你這麽疑惑,那我全都告訴你,你能見到我女兒一半是巧合,一半是我安排,巧合是因為你弟弟,我剛好奉命行事,當看到它的模樣後,我本以為是你,結果沒想到你竟然有個雙胞陰陽兄弟。”

“我幫你,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我男人,他囑咐過我你的事情,幫你也是為了幫他完成未了的心願。”

我聽到這裏,不覺的問道:

“他怎麽了?”

青黛轉頭看向我,點頭說道:

“死了!”

我沒有繼續問他是怎麽死的,因為我已經看出來青黛身上的情緒不對了,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感覺到她情緒在波動,雖然她表麵依舊很冷靜。

我沒有追問,隻見青黛異美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些,隨後衝我堅定說道:

“我男人叫喻言,人稱蛇君,你給我記好了!”

我點了點頭,在心中默默的記下了喻言的名字,雖然和他從未謀麵,但是聽青黛的描述,到死都還想著我的事情,這份情誼,我打心底的尊重與感激。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前世的兄弟,但隻要我能記起來,我定不會辜負他的期望。

話說道這裏有些尷尬了,也不能怪我太多疑,畢竟我實在被騙了太多次。

青黛站在原地背對著我,一襲白衣下的她看起來其實也特別瘦弱,或許她在地府把小女孩養大,千辛萬苦,隻有她自己知道。

我深呼口氣小聲說道:

“對不起了,是我太多疑。”

頓了頓後,我繼續說道:

“還有你丈夫喻言,雖然我之前沒能記起他,但我這輩子是不會再忘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