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四皇子(1/5)

“上官小姐,我說一句話,你別生氣?”宇文明璐試探的問道。

“你說吧。”花岩笑著說道。

“上官小姐,您以前為什麽要把自己打扮的那麽醜啊?而且別人一慫恿你你就上去表演,在台上也出醜,你是不是想不開呀?”宇文明璐說話很直。

“二妹,你怎麽說話的。”宇文明月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宇文明璐的肩膀。

宇文明璐撇了撇嘴說道,“我就是好奇嘛。”

“你說的沒錯,我以前確實很想不開。”花岩笑著說道,“人嘛,總有年輕的時候,做一些蠢事很正常。”

“那你今天別做蠢事了哦。”宇文明璐說道,“每次都看你鬧笑話,說實話我都看膩了,我想看別人的笑話了,上官小姐還請你這次表現的好一點!”

“好。”花岩嘴角漫著笑容。

花岩覺得宇文命璐的性格還挺有趣的,說不上來,但是她這麽直爽也是挺難的的。

花岩看著這一桌子的美味飯菜,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吃。

知道她看到別的桌子的人都開始吃飯了,她也拿起筷子開吃了。

皇宮裏的食物確實高級而又美味,做法也是五花八門的,花岩吃的時候偷偷的看了秋憐一眼,

打從心裏心疼秋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吃。

吃完飯後,君連安在一堆人的擁簇之下來了。

眾人皆是起身隨後跪在了地上,“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這麽多人一起跪下行禮,這聲音可謂是震耳欲聾了。

花岩緊抿著嘴唇,偷偷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個皇帝。

年紀雖然大了,但是從五官中依然可以看出,他年輕時是帥氣而又俊逸的。

花岩看完之後立刻低下了頭。

“平身,賞花開始了,這禦花園中百花齊放,各位自行賞花,到了傍晚時分在玉堂殿裏進行晚宴並且請各位帶著才藝而來的大展身手。”君連安說完便轉身走了。

他這一個轉身,可真是魄力十足,不愧是皇上這強大的氣場可真是給了人不少壓力,花岩竟然有些緊張,心髒都在砰砰直跳。

話說,這要是在皇上麵前,稍微做錯了點啥是不是腦袋就掉了?

花岩暗暗發誓,今天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花岩,若顏,你們倆跟著為父一起去賞花吧。”上官俱說道。

“女兒遵命!”上官花岩和上官若顏異口同聲道。

花岩跟在了上官俱和上官若顏的身後,秋憐則是陪在了花岩的身邊

,這一路賞花過來,麵前的景色是很美麗,猶如人間仙境,百花齊放,這花美的,花岩竟然想摘下一朵。

“秋憐,你說我要是摘一朵花行不行?”花岩問道。

“小姐,萬萬不可!”秋憐大驚失色,震驚的看著花岩,“要被治罪的。”

“哦,那就不摘了,我就是問問。”花岩說道,“你別緊張呀,我這不是詢問你呢嘛?不行就不摘了。”

“小姐,你怎麽老是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呢?”秋憐心驚膽戰的。

以前跟在小姐身邊,她總是擔心小姐何時出醜,何時做的事情太過愚蠢。現在的小姐很厲害肯定不會出醜,做事也很聰明,但就是這個行為有的時候古怪的過分,這已經超出了秋憐的認知了。

比如說偷六皇子的玉佩,再比如說現在竟然想摘一朵宮中的花朵,這哪一個行為不都是在挑戰皇家的威嚴嗎?

秋憐是打從心裏替花岩擔心的。

這一路走過去,花岩發現這皇宮是真的大,從剛剛開始已經都是之前沒看到過的景色,朝著前往望去,還是那麽的一望無際。

所謂後宮有三千佳麗,這要是妃子和妃子之間竄個門,這要是離得遠的豈不是得走上半天了

花草樹木看多了,花岩就覺得挺無聊的了,已經無心再去參觀這些花草,而是將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些侍衛的身上。

他們腰間都是佩著一把長刀,然後他們的臉上都是麵無表情的。

“秋憐,在宮裏任職是不是很無聊?”花岩問道。

“小姐何出此言?”秋憐不解。

“你看這些侍衛,一個個麵無表情,都是麵癱誒。”花岩嬉笑著說道,“肯定是因為太無聊了。”

“小姐,您到底都在想什麽呀。”秋憐實在有些無語。

但是花岩嬉笑的樣子恰好被君白宴看到了,離得很遠,君白宴都感覺自己的心有些悸動。

“六弟。”君帝策冷冷叫了君白宴。

“怎麽了,三哥?”君白宴連忙回頭。

“別看了。”君帝策說道,“去打個招呼吧。”

“三哥,你在說什麽?”君白宴不太明白。

“你剛剛不是在看上官花岩麽?”君帝策說道,“那麽想看就走過去打招呼,可以離得近一點看。”

“三哥,你別瞎說,我啥時候看她了?”君白宴開始裝傻了,“哎?你看到上官花岩了?我都沒注意呢。”

“六弟,你可真會裝。”君帝策冷笑了一聲,抬腳往前走了。

白宴跟了上去,“三哥,我沒裝,我真的沒看見呀!”

君帝策不再理會君白宴了。

“三哥,我們去找一下五哥吧,五哥好像在前麵。”君白宴說道。

“嗯。”君帝策冷聲說道,“那我們走快點。”

“好的。”

君帝策和君白宴加快了步伐。

兩個人趕到了君雲澈的旁邊。

“三哥,六弟。”君雲澈帶著微笑說道。

“五哥,四個。”君白宴看到站在君雲澈身旁的君以寞微微愣了一下。

“三哥,六弟。”君以寞嘴角帶著陰沉的笑,“很久沒見了。”

“是的。”君白宴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和三哥繼續往前走了哈,你們慢慢散步。”

“嗯。”君雲澈和君以寞一同應了一聲。

君白宴拉著君帝策走了,走遠之後,君白宴翻了個白眼,“五哥怎麽和四哥混在一起了?”

“怎麽了?”君帝策問道,“他們倆都住在宮裏,混在一汽很正常。”

“我不喜歡四哥那個人。”君白宴說道,“喜歡玩弄權術,而且他總是那麽陰沉,你不覺得看到他心情會不好麽?”

“還好吧。”君帝策說道,“我看你對他似乎有些偏見,四年前的時候,你們不是也玩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