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沒有原諒她(1/5)

“主子,您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屬下想如果南宮小姐看到主子變成了這般,肯定會傷心的。”君雲澈的侍衛宮白勸道,“主子還是趕緊下來歇息吧。”

“別管我了。”君雲澈說道,“我睡不著,你別管我了。”

“冒犯了。”宮白說完就飛上了假山,將君雲澈打暈之後將他帶回了寢宮。

將君雲澈放置在了**。

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君雲澈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道後頸有些疼,真的是自己武功不好連身邊的侍衛都這麽欺負自己了。

“宮白!”君雲澈冷聲喊道。

“屬下在。”宮白突然就出現在君雲澈的麵前,跪在地上。

“你把本皇子給打暈了?”君雲澈冷聲問道。

“請主子責罰!”宮白恭恭敬敬的說道。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君雲澈說道。

“謝主子。”

“你起來吧。”君雲澈微歎了口氣,“等會兒陪我出宮一趟。”

“是。”

君雲澈換了衣服便帶著宮白出宮了。

“主子準備去哪?”宮白問道。

“去沈氏醫館。”君雲澈回答道。

“主子去那作甚?”

“三哥和六弟都在。”君雲澈說道。

宮白便不再多問。

到了沈氏醫館,君帝策和君白宴正在下棋,君雲澈走了過去坐在了君白宴的身邊,隨後問道,“沈初北呢?”

“他在給上官花岩上藥。”君白宴回答道。

“上官花岩也在?”君雲澈瞬間就有些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來。

他起身之後就看到上官花岩從房間出來了,她臉色蒼白,眼睛裏帶著濃濃的疲憊,她現在的樣子仿佛被風一吹就會倒下。

“上官小姐,還請你您注意,如果傷口再出現裂開的情況,本公子恐怕是沒法子了。”沈處北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知道了。”花岩冷冷的應了一句。

“大麵積的挖掉了肉,本就很難愈合的,如果再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導致感染,那真的會危及生命。”沈初北的語氣有些冷。

“嗯。”花岩應了一聲。

這些她都懂。

隻是這古代的醫學和現代差的太遠了,不然她根本就不需要來沈氏醫館。

“黑澤,你的傷口都沒事吧?”花岩擔憂的問道。

“小姐,屬下傷口並無大礙。”黑澤說道。

“小姐,您手上的事情還是和相爺說一下比較好。”

“別跟他說。”花岩蹙著眉毛說道,“他知道以後指不定又不

讓我出門。”

“可是……”黑澤還想說什麽就被花岩冷冷的打斷了,“別可是了,我們走吧。”

花岩帶著黑澤離開了,經過君帝策君白宴還有君雲澈三個人的時候花岩停住了腳步。

她冷眼看著君帝策。

如果不是他昨天那麽用力的把自己反壓在**,自己的傷口絕不會裂到如此地步的。

這個該死的男人。

“君帝策。”花岩冷聲叫了他的名字。

“大膽!你竟然直呼我三哥的名字。”君白宴立刻站起來喊道。

但是花岩根本就沒理會君白宴,而是目光直至的看向了君帝策,那雙眸子裏隱匿著冰冷與淡淡的殺氣。

“上官花岩。”君帝策微微抬起頭,饒有興趣的看著花岩,“下次如果你還如此無禮的直呼本王的名字,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我告訴你,你給我等著。”花岩根本就不怕君帝策,如果自己真的因為這傷口就死了,她根本就沒什麽好怕的,“昨天晚上的事,我絕對加倍奉還。”

花岩狂妄的扔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黑澤有些不太明白花岩的意思,隻能跟著花岩離去了。

沈初北這個時候走到了君帝策的身旁問道,“你昨晚

確認她的身份是怎麽確認的?”

“把她衣服扒了直接看的。”君帝策冷聲說道。

“你還真是粗魯啊。”沈初北略微震驚的看著君帝策,“她怎麽說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這樣做真的不太好。”

“不然我怎麽看?”君帝策冷聲反問道,“你讓我求著她把衣服脫了給我看?”

“當我沒說。”沈初北說道。

“三哥,你也太霸道了。”君白宴撇了撇嘴,“直接把衣服扒了什麽的,也太……”

“怎麽,你吃醋了?”君帝策冷笑了一聲。

“你別瞎說啊!”君白宴大聲喊道,“我對上官花岩可沒意思,上官花岩是我五哥的敵人,我怎麽可能吃醋,你別亂說。”

“沒關係的。”君雲澈冷聲說道,“你要是真的動了情,五哥也不會怪你的。”

“五哥,怎麽連你都這麽說……”君白宴委屈的說道。

“你昨天一直盯著她看,我都看到了。”君雲澈說道。

“五哥,你自己還不是一直盯著她看呢。”君白宴辯駁道。

“我沒有盯著她看,我隻是覺得奇怪。”君雲澈解釋道,“她會**,可是簫這種東西挺有難度的,她吹奏的曲子難度更大,她卻吹奏的

這麽完美,我當時也是很懷疑她的身份,但既然三哥已經確認過了,我現在也就沒什麽好懷疑的了。”

“那五哥,你會不會想殺了她?”君白宴問道。

“會,一直都想。”君雲澈毫不掩飾的回答道。

君白宴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內心竟然有些悶悶的。

如果五哥真的要殺上官花岩的話好像又有點殘忍?

不過他是在可以理解五哥的心情,心愛之人都被上官花岩間接害死了,又豈能區原諒上官花岩。

“你之前不是還因為玉佩的事情吵吵著要殺了上官花岩麽?”君帝策這個時候又來拆台,“怎麽,現在原諒她了。”

“胡說八道!”君白宴吼道,”我才沒有原諒她!”

“別吼得這麽大聲,我耳朵快聾了。”君帝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冷眼看著君白宴,“欲蓋彌彰。”

“我沒有!”君白宴真的是感覺委屈至極,一時之間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了。

自己明明什麽都沒做,怎麽就一直被君帝策這樣調侃呢?

當真是委屈。

“六弟。”君雲澈淡淡的開口了,“感情這事兒自己控製不了的。”

“五哥,你閉嘴!”君白宴沒好氣的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