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君帝策有點難過(1/5)

赫連昭將碗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說道,“等她起來了記得讓她喝藥。”

赫連昭留下這句話之後就走了。

君白宴很心疼的看著花岩,“哎,真可憐,怎麽一隻受傷呢。”

君白宴說完之後回頭瞪了君帝策一眼,“三哥,都怪你啊!”

“我錯了。”君帝策壓低了聲音說道,“等花岩醒了,我和她道歉。”

君帝策看到花岩這麽痛苦,心裏很不是滋味。

感覺那抹疼痛痛在自己的心裏了。

“哎。”君白宴又歎了口氣,“恐怕等她醒了,她應該不想見你。”

“為什麽?”君帝策下意識的反問道。

“你都差點把她打死了,你知道嗎!”君白宴大聲吼道,“還好我眼疾手快救下了花岩,不然她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君白宴也是剛剛才知道花岩之前受過內傷的。

如果說她受過內傷,有接連被君帝策打幾下的話,那花岩真的就死了,身體扛不住的。

他現在隻能慶幸自己輕功不錯,救了花岩。

“我……”君帝策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除了內疚以外就是濃濃的但有了。

君帝策坐在了椅子上,隨後說道,“執一,你守著花

岩一個晚上了嗎?”

“是的,主子。”執一說道。

“你去休息吧,我來守著。”君帝策說道。

“沒事的主子。”執一搖了搖頭,“屬下可以繼續守著的。”

“我說,我來守著。”君帝策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異常的堅定。

“屬下知道了……”執一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看到君帝策這麽堅定,執一也挺意外的。

如果換做之前,執一看到君帝策對花岩這麽好可能又會心生嫉妒。

但是現在不會了,因為花岩本來就是因為君帝策才受傷的,而且執一現在對花岩的印象真的挺好的。

執一從房間退了出去,君白宴坐在了君帝策的對麵隨即說道,“三哥,看不出來呀,你挺擔心的。”

“我當然擔心了。”君帝策說道,“上官花岩對於我來說也是救命恩人了吧?她把自己的碎片讓給我了,如果她不讓給我,她昨天晚上自己用碎片的話,就根本沒事的。”

“哎,這倒也是。”君白宴讚同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可以自私一點將碎片留著自己用的,這樣就不會有這麽多事兒了。”

“但是我竟然攻擊了她。”君帝策有些難以接受

這個事實。

他怎麽就會朝著她攻擊呢。

“當時隻有你和花岩在場嗎?”君帝策問道。

“不是啊。”君白宴回答道,“五哥也在,說來也很奇怪,你最開始朝著我攻擊,花岩一出現你就鍥而不舍的朝著花岩攻擊了過去,但是五哥你好像沒有攻擊他。”

“哦。”君帝策冷冷的應了一聲。

君白宴不滿的撇了撇嘴巴,“三哥,該不會是越喜歡誰就攻擊誰吧?我和花岩你更喜歡誰啊?”

“白宴,你這話問題的很奇怪啊。”君帝策蹙眉說道。

“你快回答我。”

“那我和花岩你喜歡誰啊。”君帝策反問道。

“那當然是花岩了。”君白宴說道,“我又不是斷袖,我喜歡女人。”

“我和你的回答一樣。”君帝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好吧好吧。”君白宴感覺自己被坑了。

還是三哥聰明啊,還知道反問!

君白宴深吸了口氣說道,“我現在隻希望花岩趕緊醒過來。”

“如你所願,我醒了。”花岩蹙著眉毛,支起了身子,看到君帝策的時候渾身僵**一下,隨即退到了牆上裹著被子,“三王爺,你不會又想殺了我吧?”

花岩此刻的慌張和害怕,君帝策看的清清楚楚的。

看到花岩這麽害怕自己,君帝策心裏挺難過的。

“對不起。”君帝策說道,“之前我失去意識攻擊了你,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花岩小心翼翼的看著君帝策,隨後說道,“三王爺,我還想活的久一些,以後你離我遠一點,我絕對不會再去主動找你了。”

花岩覺得說不定哪一天,君帝策又這樣了。

她挺害怕的。

畢竟她是背負著任務的人。

還是要保護好自己的性命的。

聽到花岩的話,君帝策感覺自己的嘴唇被黏住了一般,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

“好。”君帝策冷聲說道,“以後我會離你遠一點,絕對不會出現在能夠攻擊到你的範圍之內。”

君帝策說完這句話就從花岩的房間離開了,說不上是賭氣還是怎麽樣,反正他很生氣,很生氣,他沒想到上官花岩竟然會說讓自己離她遠一點這樣的話。

但是她說的也沒錯,確實是自己的傷害了她。

“花岩,你把藥喝了。”君白宴說道,“這是赫連昭給你送過來的。”

君白宴將藥端到了花岩的麵前,

花岩接過藥,笑眯眯的說道,“謝謝你呀。”

“不用客氣。”君白宴突然覺得心情很好。

花岩把君帝策趕走了,然後對自己態度這麽好,他太開心了哈哈哈哈!

超級開心的!

花岩將這碗湯藥直接灌進了嘴裏,隨後抹了一下嘴唇,“真苦。”

君白宴將碗放在了桌子上,隨後說道,“你好好休息,這幾天我每天給你注入內力,這樣你就不會出事了。”

“好的,謝謝。”花岩說道。

“你還需要繼續睡嗎?”君白宴問道。

“要。”花岩點了點頭,隨後不滿的看了一眼君白宴,“我之前就是被你們吵醒的!”

“額,那對不起了。”君白宴有些窘迫的說道,“你繼續睡吧。”

“嗯。”花岩重新躺下,閉上了眼睛。

君白宴則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花岩睡著了。

君白宴站起身子回到了君雲澈的房間就看到君帝策一臉不爽一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六弟,三哥怎麽了?”君雲澈小聲問道,“他剛剛回來就陰沉著臉。”

“哦,他啊。”君白宴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容裏帶著一絲狡黠與得意,“他被花岩給趕出來了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