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現在的花岩並不惡劣(1/5)

花岩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莫竹,“莫竹你和我並排走或者走在我前麵唄?”

“為何?”莫竹冷聲問道。

“你走在我後麵,眼神那麽冷,我感覺你好像要拿刀捅我。”花岩說道。

“哦。”莫竹走到了花岩的身旁。

“莫竹,你覺得當暗衛感覺怎麽樣呢?”花岩問道。

“挺好。”莫竹說道,“敵人在明我在暗的感覺很棒。”

“哦。”花岩冷淡的應了一聲。

她聽到莫竹的回答,就覺得莫竹這個人好像有點陰險啊。

還好他是君帝策身邊的人,不然花岩對他必然是有幾分戒備的。

一路無言,莫竹將花岩送到上官府的門口之後,一句話沒說就運著輕功返回到了沈氏醫館。

沈氏醫館內,君帝策正拖著下巴,陷入沉思。

“主子,屬下已將上官小姐安全送回上官府。”莫竹跪在地上說道。

“莫竹。”君帝策沉聲說道,“你去出去查一下上官花岩今天晚上遇刺的事情,查一下是哪個組織幹的。”

“屬下領命,可是莫竹去調查此事需要幾日,還請王爺將執一調至身邊,以保王爺安全。”莫竹說道。

“嗯,好。”君帝策

說道,“那你順路回府將執一叫過來。”

“屬下領命。”莫竹說完便轉身走了。

莫竹走了之後,君白宴一臉邪笑的走了過來,“哎喲,很擔心花岩嘛,還派人去調查?”

“我隻是覺得幕後之人並不簡單,要早點查清。”君帝策冷聲說道。

“三哥,你就別掩飾了。”君白宴挑了挑眉說道,“看到花岩受傷都擔心死了吧?嗯?”

“閉嘴。”君帝策冷冷的瞥了君白宴一眼隨後起身回房。

“三哥,你別走呀!”君白宴追了上去。

君雲澈此時坐在院子裏,吹奏著笛子,沈初北安置完黑澤之後就去了院子。

“雲澈。”沈初北坐在了君雲澈的旁邊。

君雲澈將笛子放在了石桌上,抬頭望著殘缺的月亮,“怎麽了?”

“看到花岩受傷,你是不是很開心?”沈初北問道。

“還好吧。”

“有人同樣想殺了花岩,你應該很開心才對吧?”沈初北說道。

“還好。”君雲澈冷淡的說道,“我想親手殺了她。”

“你還是那麽恨她?”沈初北問道,“我覺得她似乎沒有那麽惡劣,靜怡或許真的因她而死,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冷靜一些

。”

“她確實變得不那麽惡劣了。”君雲澈冷淡的說道,“我今天看到她在廢廟裏救濟乞丐,不顧乞丐的身上有多麽的肮髒,那個瞬間我是很震驚的,我在想,如果這個人不是上官花岩,我大概會很欣賞她。”

“雲澈。”沈初北抬起手拍了拍君雲澈的肩膀,“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殺了花岩,靜怡也不可能複活了,還是好好活著,凡是都向前看,我和白宴還有策都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明白了。”君雲澈的嘴角帶著艱澀的笑容,“再說吧,謝謝你們包容我的任性。”

“謝什麽呢。”沈初北用力的拍了一下君雲澈的後背,“大家都是兄弟,你說這些幹嘛呢?不過你之前確實挺過分的,怎麽,當了幾天的考官想通了?”

“那也不是。”君雲澈搖了搖頭,“隻是上官花岩馬上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了,她的一舉一動我馬上就能掌握了,就沒那麽窩火了。”

“原來是這樣。”沈初北揚唇笑了一下,“難怪你突然變得冷靜了這麽多,是打好如意算盤了?”

“是。”君雲澈倒也不避諱,“到時候還請你們不要亂插手。”

“我和

策又不在第一學院任職,想插手也插不了。”沈初北說道。

“最好如此。”君雲澈目光裏閃過一抹冷意。

沈初北有些擔心花岩的安慰,但是確也相信花岩應該會提防的。

“早點休息吧。”沈初北說道。

“那個黑澤怎麽樣了?”君雲澈問道。

“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沈初北說道。

沈初北覺得君雲澈嘴上說還想殺了花岩,恐怕心裏已經開始軟了吧?

“嗯。”君雲澈冷冷的應了一聲,隨後拿起笛子繼續吹奏了起來。

淒涼的笛聲在院子裏回**著。

沈初北從石凳上起來轉身離開了。

君雲澈吹完這首曲子之後也從院子裏開。

——

花岩回到府裏之中,避開了所有的人,但還是被秋憐看到了。

秋憐看到花岩渾身是血,嚇得心驚膽戰,連忙問道,“小姐發生什麽了?你怎麽會受傷呢?”

“遇到了刺客,我就受了一點皮肉之傷,身上的血跡是黑澤的,不過現在黑澤已經在沈初北的治療之下脫離生命危險了。”花岩一鼓作氣,將秋憐已經問的問題和有可能問的問題一起回答了。

秋憐一聽,先是臉色蒼白,但是看到花

岩和黑澤並無生命危險之後又鬆了口氣。

“小姐,怎麽又遇到了刺客?”秋憐蹙眉問道。

“有人希望我死唄。”花岩聳了聳肩膀,“就是不知道那個認識誰了,這麽恨我。”

“小姐人這麽好,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人希望小姐死呢。”秋憐撅著嘴巴很委屈的說道。

花岩抬起手摸了摸秋憐的腦袋,“沒辦法呀,誰讓我以前那麽混蛋呢?”

“小姐以前就是任性了點,然後總是出醜,除此之外,秋憐並不覺得小姐有多混蛋。”秋憐低著頭說道。

“別說這些了,幫我把這身衣服換下吧,我想沐浴。”花岩的筆尖一直都充斥著血腥的味道,而且她對血腥味格外的敏感,一直聞著這股味道,她有點想吐了。

“小姐,你身上有傷,最好還是別碰水了。”秋憐說道。

“不行。”花岩搖了搖頭,“身上的血跡我必須洗點,不然今夜必定無眠。”

“可是小姐,傷口遇水會潰爛的呀。”秋憐提醒道。

“沒關係,都是些小傷口。”花岩說著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秋憐拗不過花岩,隻好接過花岩染著血的衣服,然後去給花岩打熱水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