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絕望中的花岩(1/5)

黑澤拿了幾件衣服和簫就準備朝著沈氏醫館幹了回去,但是半路上黑澤就被尺離給攔下了。

尺離嘴角帶著又冷的笑容,目光裏含著殺氣。

“別來無恙。”尺離冷聲說道。

“尺離?”黑澤蹙眉看著尺離隨後問道,“你找我有事?”

“有事。”尺離點了點頭,“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

“什麽事?”黑澤問道。

“上次你和上官小姐救了我,我本來是不打算這麽做的,但是如果不告訴你們我心裏過意不去就當作是我報恩了吧。”尺離悄無聲息的將眼中的殺氣給掩蓋住了。

他低歎了口氣,“你跟我來。”

“嗯。”黑澤有些懷疑,但是他又覺得尺離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尺離帶著黑澤去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裏,尺離對著黑澤勾了勾手,“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黑澤將頭伸了個過去,尺離貼在黑澤的耳邊說道,“你這個笨蛋!”

尺離說完,就抬起手將浸過***的絲巾捂在了黑澤的鼻尖,黑澤掙紮了幾下便昏迷了過去

“白癡,笨蛋,真好騙。”尺離冷笑著說道,將黑澤抗在了肩膀上。

而黑澤手裏的衣服和簫都撒落在了

地上。

尺離將黑澤綁在了一家客棧裏,用鐵鏈子鎖住了他,隨後便立刻回宮與君雲澈還有宮白匯合了。

“參見五皇子。”尺離說道,“屬下已經將黑澤用鐵鏈子綁在了客棧裏。

“尺離,你做得很好。”君雲澈的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這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屬下遵命。”宮白和尺離一同說道。

“好,出發。”

——

花岩這個時候還坐在房間裏發呆,看了一眼外麵,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有些擔心,“黑澤怎麽還沒回來?”

“小姐,可能黑澤回府裏順便向相爺稟報了我們在這邊的情況,所以耽誤了。”秋憐說道。

“哦,有可能。”花岩覺得秋憐說的有道理,“就擔心他出事。”

“小姐,你不用擔心的。”秋憐笑著說道,“黑澤武功那麽好,一邊人也傷不了他,而且黑澤平時那麽低調,連仇人都沒有的。”

“那倒也是。”花岩覺得秋憐說的很有道理,心中的那片擔憂便沒有了。

此時君帝策和沈初北正在房間裏討論花岩的事情,而君白宴因為安盟主的飛哥傳出而立刻前去和安盟主見麵了。

秋憐將房間裏的燭台都點燃

了,房間裏瞬間變得明亮了許多。

大概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花岩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花岩立刻跑過去開門了,開門的時候她以為來的人是黑澤,語氣十分的愉悅,“黑澤你可算是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然而花岩將門打開,看到來的人是誰之後,整個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隨後一個旋身。

花岩旋身的那個瞬間,宮白正好握著劍刺了過來,花岩像是預料到了宮白的動作,所以提前閃開了。

動作真快,宮白微微眯著目光,朝著花岩攻擊了過去,花岩抬起手握住了宮白的手腕,將他的手腕用力的往後掰,然後花岩抬腳朝著宮白的膝蓋處踢過去。

膝蓋是很脆弱的地方。

花岩和上次與宮白過招時用的招式大部分是一樣,都是拚命打擊著宮白身上的穴位,但是不管怎麽說花岩都是身體才剛剛恢複了一般,身子還很弱,打擊的力道跟上次相比明顯的弱了不少。

就在這時,尺離也握著劍朝著花岩刺了過去。

“小姐小心!”秋憐見花岩恐怕是躲不開這一劍,便衝過去用身體替花岩擋下了這一劍。

劍刃沒入到了秋憐的胸口中,花岩整個人一愣,親眼看

到秋憐胸口的血跡彪了出來,

隨後,秋憐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秋憐!”花岩顧不上這邊一直攻擊自己的宮白,轉身跑到了秋憐的旁邊,伸出手握住了劍刃,聲音顫抖,“秋憐你別怕,沒入的深度不深,這個地方離心髒有點距離,我現在給你拔劍就沒事了,你挺住!”

花岩正準備給秋憐拔劍,宮白就朝著花岩刺了過去。

花岩連忙躲開,剛躲開宮白的攻擊,就被尺離一掌打在了後背,尺離這一掌是帶著內力的,打在花岩後背的時候,花岩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

花岩沒有任何內力,被別人用帶著內力的招式打到之後,她根本沒有任何的防禦力。

花岩癱坐在了地上,顯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君雲澈這個時候走了進來,他嘴角帶著嗜血的笑容,眼裏都是殺意,他走到了花岩的麵前,彎下腰,冷笑著說道,“上官花岩,我終於可以親手殺了你了。”

君雲澈抬起手掐住了花岩的脖子,隨後用力,花岩瞬間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君雲澈下手很用力,花岩雙手扒著君雲澈的手乞求道,“我知道你恨我,你殺了我可以,但是請你放

過秋憐,請讓你的屬下替秋憐把劍拔了。”

“你認為你有資格求我嗎?”君雲澈冷聲說道,“你根本就沒資格求我,你是不是很在意這個婢女?”

花岩突然驚恐的看著君雲澈,似乎猜到了君雲澈下一步的動作。

“宮白,殺了那個婢女。”君雲澈冷聲說道。

“不要!不要!”花岩大聲喊道,聲音裏透著絕望,“別殺她,她是無辜的啊!”

“上官花岩,我要讓你知道,看著自己的在乎的人死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情。”君雲澈的臉已經扭曲了,滿目猙獰。

宮白握著劍,猶豫了一下,

他也不想濫殺無辜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隨後一掌把他給打飛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君帝策。

君帝策渾身上下泛著冷意,他低頭看著花岩,花岩嘴角都是鮮血,頭發也亂糟糟的。

“五弟。”君帝策冷聲說道,“你在做什麽?”

“三哥,這麽顯而易見的事情,你還用問?”君雲澈冷笑著說道。

“雲澈。”沈初北站在門口,眼中帶著心疼,“上官花岩現在在我的醫館治療,你這個時候來殺她,是想把所有的錯都推在我的身上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