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恒以為,可以借著琴歌逃過一劫的時候,君無邪抵在他後背的膝蓋卻忽的施力,重壓之下,司徒恒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

司徒恒張口的瞬間,一顆翠綠色的種子卻忽的落入了司徒恒的口中。

君無邪根本不給司徒恒反應的時間,猛的抬手合上他的下巴,對著胸口踹上一腳,司徒恒硬生生的將入口的東西給吞了下去。

“君小姐!”琴歌驚呼道。

君無邪看著琴歌道:“別緊張,那不是噬魂,不過是血絨花的一顆種子罷了。”

君無邪的聲音風輕雲淡,帶著絲絲冷清,可是那話,卻猶如臘月寒冬,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不過是一顆種子罷了……

但凡是知道血絨花特性的靈魂體,都很清楚,服下血絨花的種子,對於靈魂體而言將會是多麽可怕的折磨,就連身為靈熊的宗宗才被雪融化的種子折騰之下都已經談虎色變,更何況,血絨花當初對於宗宗隻是小懲,不過是將種子催生發芽,丟在了宗宗的身上,便已經讓宗宗痛苦不堪,現如今,司徒恒可是直接把血絨花的種子給吞了下去!

琴歌還想要在說些什麽,君無邪卻開口堵住了他未來得及說出的話。

“你就不想知道,他是否是你們魂界的叛徒?”

琴歌微微一愣,而此時一旁的靈主也上前同他道:“我雖離開了魂界許久,可是我畢竟出自魂界,司徒恒卻是有問題,相信君小姐的判斷,若是留下一顆隱患,對於魂界而言,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靈主的話,激起了琴歌心頭的擔憂,讓他無法不顧魂界的安危,阻止君無邪的舉動。

君無邪放開了對司徒恒的牽製,向血絨花遞去了一個眼神。

血絨花的臉上立刻揚起了燦爛的笑容,一點點的赤色光點,自他的指尖散落,那些光點似有意識般的,朝著司徒恒的方向非去……

刹那間,整個房間裏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哀嚎聲,原本陰沉冷傲的司徒恒此刻卻渾身抽搐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掙紮著,麵色難看到了極點,靈魂之上,逐漸的被一道道紅色的線覆蓋,猶如無數紅繩困擾在他的全身。

血絨花之所以會成為令靈魂體都畏懼的木靈,便是因為他的種子不但會寄生在活物之中,更是可以給靈魂體帶來無法承受的痛苦,這種痛苦雖然不至於將靈魂體毀滅,可是帶來的煎熬,卻絲毫不遜色於任何酷刑。

在一聲聲的慘叫之中,司徒恒仿佛早已經失去了冷靜和意識,他隻知道自己的靈魂都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烘烤一般,遍布在他靈魂上的赤色宛若燒的赤紅的鐵索,灼燒著他靈魂的每一處。

司徒恒的模樣,讓龍九光是看著,都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刺痛,更別提司徒恒自身了。

司徒恒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承受這樣慘烈的折磨,連一分一秒都他無法再忍受下!

“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

某北: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月票收割季了,快快打劫月票,把你們的票票都交出來~~

爵爺:嗬。

某北:大爺您來了!快坐快坐,趕的早不如幹的巧,正好幫我拉個票。

爵爺:你認為,我會幫?

某北:別介啊!這個月不就讓你和小邪子重聚了。

爵爺:嗬。

某北:咳,那麽容我提醒一句,小邪子已經成年了,那神馬……你回來之後就不用等了,可以開吃了。

爵爺:真?

某北:妥妥的真!隻要您老多啦票,保準吃肉!大肉!開大葷!

爵爺:好。

無邪:你問過我的意思了?

某北:……(閨女別搗亂,你年紀都夠了,可以做羞羞的事情了!)

爵爺:甚是有理。

無邪:沒節操。

某北:節操是啥?可以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