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的丹藥,白了,和君無邪前世的中藥十分相似,在這裏她固然無法做出西藥,但是中藥卻可以手到擒來。

看著那些藥草被逐個處理,黑貓擺動著尾巴,總覺得眼前的畫麵似曾相識。

在過去的十幾年間,君無邪不正是這樣,整呆在房間裏,倒騰著那些數不清的藥材?

書房中,白雲仙一直冷著一張臉,墨泫斐與墨淺淵唇槍舌劍,好不激烈。

陽光漸弱,晚霞籠罩在整座皇城,黃昏的陽光,為這座奢華的宮殿覆上了一層醉人的迷離。

“這是要等到什麽時候?”墨泫斐看著門外的色,耐心逐漸消失。

已經過了半日,君無邪還未出現,墨泫斐懷疑墨淺淵為了保護君無邪,已經暗中將人送走,他起身想要前去查看。

“二弟這就不耐煩了?”墨淺淵看著墨泫斐,嘴角掛著冷笑。

墨泫斐如今仗著白雲仙背後的傾雲宗越來越過分,已經完全將他這位太子當成了空氣。

“這裏是皇兄的臨淵殿,皇兄若是想要做些什麽,我們也無法得知,隻是希望皇兄不要因失大,傾雲宗可不是好得罪的。”墨泫斐道。

“抱著女人的裙角,就這麽讓人得意?”冷清的女聲赫然間響起,那聲音尚有些稚嫩,可是字字都像是從冰水裏拎出來的。

門外,君無邪悄然而立,黃昏灑落在她身後,在她周身縈繞出了淡淡的光暈,一身白衣印上了黃昏的光輝,顯得那樣的不真切。黑色的貓兒乖巧的趴在她的肩頭,醒目的黑,對應著白衣,少女白嫩的手中握著白色的瓷瓶,宛若從夢中走來,

“無邪。”墨淺淵下意識的起身,黃昏下的君無邪,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一份美麗,同樣烙印在了墨泫斐的心頭,他微微一顫,坐在一旁的白雲仙注意到了墨泫斐的反應,輕咬著紅唇。

君無邪淡然的走入房內,將手中的白瓷瓶放在了桌子上,抱著黑貓在一旁坐下。

“賠給你。”君無邪沒有看墨泫斐,而是看向了白雲仙。

白雲仙眉頭微微皺起。

墨泫斐恍惚間回過神,碰巧看到白雲仙投過來的不悅的眼神,心頭微微一僵,他立刻問道。

“這是什麽?”

“玉露丸。”君無邪道。

“……”墨泫斐的嘴角微微抽搐,他以為君無邪已經被墨淺淵送走,沒想到她居然還在臨淵殿,而且竟然還真敢拿出瓶丹藥是玉露丸。

“君無邪,你不要信口開河,這東西是玉露丸?”打死墨泫斐,他也不相信,君無邪真的會煉製丹藥。

“是不是,白雲仙知道。”君無邪懶得同他解釋,若非是這兩人題大做,她也沒興趣浪費時間。

墨泫斐張了張嘴,還想要什麽,可是白雲仙已經起身,將那放在桌上的藥瓶拿了起來。

“君姐,你縱容你的貓兒毀我丹藥一事,我本不介意,可是你如今隨便拿些東西來侮辱我傾雲宗的名聲,我便不能不管了。”白雲仙盯著君無邪。

……

有人覺得我家無邪太高冷,其實並不是她高冷,一個從被關起來不能與外界接觸,被當做醫學機器培養出來,她跟正常人肯定有很多的不同。無邪和蕭蕭的性格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冰,一個是火。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絕七和絕醫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不論是女主的性格,還是男主的性格,還是他們成長的路線,都完全不同,同樣的故事我不會拿出來寫第二次,否則太過糊弄大家了。我隻想把最好的東西帶給大家,我以後還會寫很多書,可是每一本書的女主性格都不會相同,男主也不會一樣,我想要給大家的,是一個又一個嶄新的故事,而不是舊酒裝新瓶。

我希望大家在看到我每一本書的時候都有一種新鮮感,而不是感覺“又是這樣啊。”。

希望大家喜歡絕七的同時,也能喜歡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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