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你還想狡辯?難不成,燁兒的衣服是她自己撕的?這人的傷也是他自己打的不成?你當我們所有人都是瞎子,看不到你的所作所為嗎?”月長老眼瞅著君無邪將形勢穩定,趕忙追擊道。

君無邪看了月長老一眼,心中泛著冷笑。

他說的可不都是真的?

那弟子的傷是不是自己打的,她不確定,但是月燁的衣服,可不就是她自己撕的?

想要這麽坑她,他就等著吧!

“殿下,月燁的衣服不是她自己撕扯的,也不是弟子所為,而是月長老所為。”君無邪冷不丁的丟出了一句話來。

“什麽?”這下,連影月殿殿主都有些傻眼了。

這是什麽情況?

君無邪竟然說,月燁的衣服,是月長老撕扯的?

他是不是聽錯了?

月長老被君無邪這話氣的滿臉通紅,指著君無邪罵道:“你這小兔崽子在這裏信口雌黃什麽!燁兒是我的孫女,我怎麽會……”

“會與不會,你都已經這麽做了,不能因為我撞見了你行不倫之事,便將這罪名推倒我的頭上來。月長老,你在影月殿暗地裏做的事情,多少人心知肚明?你當真將月燁和月逸當做自己的孫女和孫子嗎?”君無邪冷冷的看著月長老。

這一回,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你在胡說些什麽!”月長老心頭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君無邪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提到他的癖好。

月長老戀童癖一事,在影月殿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不光殿主和各位長老知道,就連一些在殿中呆的比較久的弟子也有所耳聞。

早先,月長老壓迫的對象都是以收養為名義,而因為月逸的優秀,讓他舍不得廢掉這麽一顆棋子,索性就將目光鎖定在了一些年幼的弟子身上,而那些弟子在月長老手中熬不過多久便一命嗚呼,在影月殿中,經常會有年幼的弟子失蹤,而所有人都對此事視而不見,也不敢提及。

隻是那閉口不談的事情,究竟是什麽,大家心裏都清楚得很。

“我胡說?月長老,我想請問你一句,為何我同月逸師兄去驚鴻殿的時候,他的身上會有那麽多隱秘的傷痕?”君無邪微微挑眉,將曾經在為月逸治療時,看到的傷痕全部說了出來。

“你胡說!”月長老有些慌了。

君無邪冷笑一聲,抬頭看向影月殿殿主。

“殿下,月長老的喜好,弟子本不該多言,隻不過弟子著實看不慣月長老如此欺負一個年幼的小姑娘,沒想到,弟子一時的多管閑事,卻惹來月長老這麽大的報複,這件事情的真假,殿下可以注意查清,弟子問心無愧。”想要將一個人置於死地,並非要將一切說的太明白,而是隻需要將一顆懷疑的種子種下,等待它生根芽。

月長老做夢也沒想到,君無邪的思維會如此的冷靜,在這種對她極為不理的地方,竟然還可以反咬一口,且確確實實拿住了月長老的錯處,打的月長老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