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客串獸醫(1/3)

生寶寶?

我擦,好像還真是!

張東雖然不是婦產科醫生,這點基本的常識性知識還是懂的。

看豹子出血的症狀,無力的呻吟,可不就是要產崽嗎?

不隻是生寶寶,而且還大出血,難產。

忽然有了些明悟,怪不得這牲口拚了命的要攻擊人類,原來是要生崽,在這之前儲蓄食物。

“生崽正好,依依你去,給這畜生補上一刀。”

“啊?”

白依依花容失色。

田青青也一臉憤怒的盯著張東。

“咋地了?”張東被二女的目光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殘忍。”

“毫無人性!”

二女冷冷的甩出了這麽幾個字。

我日!

張東一臉無語的表情,剛剛差點被這畜生吃了你咋不說?

母性光輝可以泛濫,但好歹也得分場合分對象吧?

不過看二女的意思,這道理是解釋不通了。

張東也懶得費那個口水,直接道:“你們兩個輪流背著我,趕緊走,離開這鬼地方。對了,青青,你再把那個樹汁在我們身上塗一些,掩蓋一下血腥氣。”

“不行,我們走了那隻母豹子媽媽怎麽辦?”

田青青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懶得搭理這二呼呼的丫頭,扭頭看向白依依。

“看我幹嘛,你不是醫生嗎,救死扶傷是你的責任。”

責任你奶奶個鑽!

哥是給人看病的,不是畜生!

我是不是獸醫。

再說咱們三自己都讓蚊子給叮了,還有心思給別人撓癢癢那?

張東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這兩個女人好了。

“算了,不用你們幫忙了,我自己走。”

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疼的張東冷汗直流。

顫巍巍的向前走著,走了幾步,回頭一看:“我,我,我他媽想殺人。你們杵在那等死那?還不走!”

“要你管!”

“就是。青青,我們不理這個沒人性的家夥,要走讓他自己走,我們就呆在這裏哪也不去。”

張東跟前有棵大樹。

他抱著樹幹,用腦袋咚咚一陣猛撞

撞死我得了。

可任憑張東在那邊花樣百出,嘴皮子都說起泡了,二女始終無動於衷。

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你救母豹子媽媽不?

不救?

行,那你自己走吧。

我他媽的,讓狗給日了,草!

張東滿頭滿臉的黑線垂了下來,這兩位活祖宗他一個也惹不起。

又走了回來,拿出一枚銀針,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母豹子。

嗷嗚~~

母豹子警惕的叫了一聲,想要站起身來,撲通一聲摔的更慘。

“媽的,叫喚你妹啊。”

眼看這畜生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張東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但銀針拿在手裏,在母豹子身上轉了又轉,始終落不下去。

他本想給母豹子麻醉穴紮上一陣。

可他媽的這是畜生啊,天知道它穴位在哪?

幾乎是閉著眼睛,模擬著人類和母豹子的體型,撲哧一下針落了下去。

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一針還真蒙對了。

見到張東給母豹子媽媽接生,又見母豹子媽媽老實了下來。

二女膽子也大了些,壯著膽,一步步的小心的靠近了過去。

小手捅了捅張東胳膊,白依依道:“喂,你行不行啊,這可是獸醫的活。”

張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要不你來?”

“滾!”

張東還真沒給畜生接生過。

這玩意不是一般的麻煩,而且母豹子又受了傷,難產加早產,簡直是難上加難。

“不行啊,照這樣下去,母豹子和幼崽一個也活不了。”

張東忙的滿頭大汗。

產崽這種事,在動物界都是自己進行的。人類能做的輔助工作少之又少。

而現在,母豹子根本沒啥產崽的力氣。

難道還給它來個剖腹產?

想想,連張東自己都給逗樂了。

這手術要是成功了,以後他張東,也算是個名人了。

當然,也隻能是想想,這荒山野嶺的啥工具沒有,剖腹產等於是開膛破肚。

“沒辦法了,冒一冒險吧。”

張東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對青青道:“你熟悉

山裏的環境,我說幾種藥材,你去找一些,記住別走得太遠。”

張東說了幾樣藥材,又告訴田青青這些藥材的形狀,那裏比較好找等等。

“那我呢,我能做什麽?”白依依自告奮勇的道。

“你……對了,你去找一些繩索布條之類的東西,把母豹子的嘴巴捆上,防止它暴起傷人。”

兩女都走開以後。

張東盤腿坐在母豹子對麵,兩隻手掌放在母豹子腹部。

八相心法運轉,一絲絲真氣透過經脈,向母豹子體內渡了過去。

八相心法,屬性溫和,是張家不外傳之秘。

張家之所以能成為醫道大家,在古武界占有一定的份額,一定程度上全賴八相心法這一神奇的功法。

自從來到濱江市,張東還從未直接用八相心法的真氣用在治病救人上麵。

沒想到第一次破例,卻是客串了一回獸醫。

這可真是……

好在沒有外人,要不然傳到家族裏麵,張東這老臉可沒處放了。

八相心法果然不同凡響,注入真氣後,母豹子狀態明顯有所改善,精神和精力也恢複了一些。

張東繼續灌注真氣,並且有意識的通過真氣來帶動母豹子的呼吸,幫它調整著氣息,調整身軀力量的運用。

二十幾分鍾過去,田青青也回來了。

藥廠差不多集齊,有幾種藥實在是找不到,還好張東要用到的主藥一樣不缺。

每一種藥材各選了不同的分量,不同的位置,比如葉子,根莖等等……

仔細挑選後,抓了一大把,放在自己嘴裏皺著眉頭咀嚼。

“我也幫你。”

青青也抓過來幾片葉子,放在嘴裏。

啊!

一張小臉頓時糾結成了苦瓜形狀,牙齒動了幾下,實在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太苦了,還有股辛辣的味道。

苦胃裏都在惡心。

張東已經咀嚼完了,呸的一口吐在了手心裏,輕輕的將藥沫貼在母豹子肚皮上,用真氣化開,將藥力渡送進去,迅速溶於血液。

如此半個小時之後。

一個血糊糊的肉團呱呱落地。

母豹子嘴裏也發出嗚嗚的解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