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我住隔壁我姓王(1/3)

張東冷冷看著司機,走上前去,在車門踢了一腳。

嘭。

車門發出一聲怪響,一個大腳印從外向裏凹陷下去。

司機被嚇懵逼了。

這是人的力量嗎?

就算一頭大象,也不能隨隨便便的一腳踹爛車門吧。

“你,你要怎麽樣?”

司機慫了,結結巴巴的道。

這是膽大的,膽小一點當場嚇尿了都有可能。

張東一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去怡園小區。”

呼~~

司機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冒著黑煙在大路上馳騁。

一路上,司機連屁都不敢放一下。偷眼在反光鏡上看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張東冷著一張臉,眸子猩紅,那種冷,仿佛能把人的骨頭凍碎。

司機一個勁的在心裏默默禱告。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殺神,可千萬別魔性大發,到了目的地以後,一不小心把他的脖子給擰斷。

“俺老王也沒幹啥壞事啊?經常幫助親朋好友鄰居什麽的解決困難。

古道熱腸,人品好,名聲佳。

小區裏人人讚頌自己高風亮節,還給自己特意編了一個順口溜。

北風吹,秋風涼,

誰家嬌妻守空房?

有困難,我幫忙,

動似猛虎靜似狼;

高七尺,長如棒,

十八厘米男兒郎;

身體強,技術棒,

曾經畢業於藍翔;

約霜霜,會師娘,

夜夜笙歌如洞房;

現如今,名聲響,

我住隔壁我姓王!

聽聽多好的評價啊,俺就是這個熱心腸的人。

可今天咋就出門不順,招惹了這麽一個殺神坐在自己車上。

媽媽呀,千萬別讓這個王八蛋擰碎了我的脖子。

也許是上帝聽到了老王的祈禱,覺得這麽優秀的一個人不應該早死。又或者說,還有太多寡居的婦女等著老王去解救,有太多的孩子還沒找到自己的爹是誰。

總之,菩薩發了慈悲。

到了小區門口,張東冷著臉子推開了車門,一言不發,向著510號走了過去。

我滴媽呀!

車裏,老王慘叫了一聲,癱坐在座椅上,汗出如漿。

短短的十幾分鍾,他仿佛在地獄裏走了一遭,眼看著從殺神手裏麵活了一條小命,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樣,沉重的喘息著。

歇了一會,老王害怕那殺神在殺個回馬槍,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向一條閃電般飛速的衝出了怡園小區。

嘭。

大馬路上,大眾車和一個水泥樁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撞的那叫一個瓷實。

這一幕張東是看不到了,快步的走上了嘍,在510房間門口,按下了門鈴。

防盜門咯吱一聲打開,露出了老頭猥瑣的一張**臉。

“依依他們呢?”

張東冷漠道。

語氣不甚恭敬,頓時讓老頭不高興起來。

挑了挑眉,剛要開口教訓張東幾句,目光和張東猩紅的眸子對上,就像是冷水潑進了滾燙的油鍋裏。

“臥了個大槽,這小子咋地了?”

老頭瞪大了眼睛,狐疑的看了張東幾眼,捏指一算。

不好!

老頭脫口而出,眼見張東一臉的不耐煩之色,竟然被嚇得打了個哆嗦,連忙把路讓開。

“她們沒事,就在臥室裏呢。”

張東眼神中的一絲殺意,這才悄然而退。

徑直走了進去。

客廳裏,杜欣欣、徐程還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家夥被五花大綁。

目光隻是在幾人身上一掃便轉移開去,隨即看到了沙發上猶自後怕不已的白依依、張曉倩二女。

老頭手一抖,扯斷了兩根胡須。

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仿佛非常害怕張東的模樣。

“這幾個人是徐家的,諾,這小子是徐家的二公子,叫徐程。這女的聽說是徐然的追求者,名叫杜欣欣。都不是什麽好人,交給你處置了。”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給沙發上的二女使了個眼色。

“白爺爺,你幹嘛一直眨眼睛啊?”張曉倩好奇的問道。

老頭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怎麽攤上這麽個糟心的玩意。

打了個哈哈,老頭賊眉鼠眼的跑到沙發跟前:“那個啥,你們先跟我走吧。這幾個人讓這小子處理就行了。

白依依有些不情願。

張東一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出張東的情緒有些不對。

那是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

她並不知情,這其實不是壓抑,而是殺氣。

因為張東在死死的克製,所以殺氣並沒有人讓人感到恐慌,而是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但這種壓抑注定無法持久,而且張東還不夠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所以從進來以後,張東一句話都沒有和外人交流。

一旦殺意爆發。

張東有些不敢想象後果。

原以為白老頭會對自己的狀態有些辦法,看現在的樣子,這老頭為唯恐避之不及。

張東隻能自行解決了。

老頭急的抓耳撓腮上躥下跳。

最後也是被逼急了,抓起沙發上的二女,逃命的似得要走出去。

“等一下。”

張東/突然開口。

目光看向張曉倩:“伯父說你昨天是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所以才會一夜未歸。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是一個叫薑晨的男人。他自稱是田青青的叔父,說青青出車禍了。所以我才……”

張東揮手打算了她:“你們先出去吧。”

門關上。

張東的目光平靜的落在徐程臉上:“你是徐斌的弟弟?”

徐程嘴上綁著膠帶,發出嗚嗚聲。

張東似乎一點沒有想聽他回答的意思。

無視了徐程想讓自己給他撕開膠帶的眼神。

神情冷酷,自顧自的道:“聽說徐斌癱瘓了。

你是他的弟弟,大哥都癱了。你就不做點什麽?”

嗚嗚……

徐程拚命的叫嚷,似乎從張東身上的氣息感受到了一種危機,那種感覺令他手足冰涼,如墜冰窖。

張東依舊無視他。

臉上卻泛起一絲笑容,宛如罌粟花般令人心頭微微發慌。

“不如你和徐斌一起在床/上躺著吧,也好有個伴不是?”

徐程瞳孔一瞬間放大,宛如看到了惡魔一般,驚恐的望著張東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他拚命的搖著頭。

嘴裏發出的嗚嗚聲漸漸嘶啞,像是重傷垂死的野獸,在獵人麵前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