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是春夢 飛庫網

潔白的床單上,一抹不規則的殷紅,在謝雨璿的身下,就像是怒放的紅梅。

這通常是昭示著一個女生被男生開發成了女人的神奇過程。

劉川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卻不料手掌所觸之處綿軟的很,很光滑也很有彈性,就像是摸著了女人的胸!

“你妹兒!看來是又做春夢了!”半夢半醒之間,劉川在大腦中下意識的想到。

自從川哥最近決定不當擼主以後,春夢卻是頻頻的做起,很多次夢中的女主角都是初戀情人藍月,每一次都弄得醒來後頓覺襠間有著濕漉漉的冰冷,隻好懷著對藍月的美好思念,岔著腿到衛生間去換掉小內內。

“既然是春夢,那就暫且在春夢中快活一陣吧!”

劉川朦朧的想著,索性加大了手掌的力度,在“夢幻中的藍月的胸上”使勁兒的揉搓了起來。

“哎呀!幹什麽呀?!”一聲女生的驚叫乍然響起,就像是被誰突然一腳踹在了肥臀上:“……你,你幹嘛一早就耍流氓!!!”

隨著這聲驚叫,劉川頓感右手正在揉搓的手掌背部傳來了一陣劇痛!

本能的,他揮手便朝著痛處打了過去!

同時,睜開眼睛去看,這一看之下卻是眼睛瞪得像牛蛋,嘴巴張的能吞下雞蛋,一臉的被刺激。

就在他的身邊,活色生香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膚差一點兒將川哥的24K鈦鎂合金眼都亮瞎了的美女!

胸器高聳而且圓潤,一看就是那種青春期發育良好的品種,蜂腰如柳枝,不但細而且柔軟,下麵又是一個亮瞎眼的看點,豐腴的臀,好圓好大好白。

在那好圓好大好白上自然還有一個看點,隻不過劉川的眼光還沒有觸及,就被對方迅疾的拉扯了床上的一床薄薄的絲綿被蓋上了。

“哎喲!你一大早耍流氓還動手打人!你看你看,人家手臂都被你打成紫茄子了!”

又是一聲女高音的尖叫,伴隨著謝雨璿將一隻白生生玉藕節一般的胳膊伸到了劉川麵前!

“我擦!怎麽回事?你,你怎麽不穿衣服跟我睡在一起?”

劉川看的明白,原來剛才不是做春夢,他的手,實實在在的在她的大胸器上摩挲!

“你!……好呀,你想不認賬了是不是?哼!告訴你,沒門兒!”

謝雨璿吃了虧,像是一枚朝天椒,口中辣辣的叫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人家好心好意給你開了房間休息,結果,結果你獸性大發,將人家撲倒在了床上!嗚嗚嗚……還打人!”

“我?”劉川大為震驚,抬起右手指著自己的鼻尖兒:“我把你撲倒在了床上?”

“不是你還能有誰?這種事情人家女孩子家家的還能瞎說嗎?你自己看嘛,這就是證據!”

謝雨璿一臉的小女子嬌羞之態,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向自己的身邊。

劉川順著謝雨璿的手指方向看去,一眼便看見了她身邊床單上的那一抹“女兒紅”以及揉成了一團一團的床單,立時目瞪口呆!

一男一女,賓館房間,大床,雪白的床單上一抹鮮紅以及星星點點的濕漬,如果不是他將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時留下的印證,還能是什麽?

“我,我,我好像沒有什麽很爽的感覺呀!”劉川唧唧歪歪的說著,一邊還低頭去查看自己的襠部,好像在尋找自己不是“銀人”的證據。

“很爽的感覺?你,你還要不要臉?哼!別想吃完了一抹嘴就不認賬!我告訴你劉川,你別想離開中州市了,你要對我負責!”

看了一眼自己小臂上的烏青,謝雨璿又咆哮:“哼!首先你先要對你的打人行為負責!喏,你賠我!把我這塊兒烏青給去掉!”

皮膚上的烏青血瘀,誰都知道需要一個較長時間的過程自己吸收之後才能恢複常狀,短時間內恢複她原本小臂皮膚的白皙,怎麽可能?

但,見證奇跡的時刻就偏偏來臨了!

劉川也不言語,臉上壞壞一笑,一把抓過淩亂的落在床旁地毯上的褲子,從鑰匙扣上取下來一個精致的細細的牙簽鞘一樣的東東,抽出了裏麵一根銀針!

他隨即抓了謝雨璿那條有瘀傷的手臂,在她愣怔間手起銀針落,一下子紮在了她的肘窩內側!

“這兒叫做曲澤穴,心包經氣血在此匯合。針灸此處能通血利氣,表現出水的潤通特征!”

劉川一邊說,一邊抖動銀針,另一隻手在謝雨璿小臂上的淤血烏青之處做中醫裏的推拿按摩。

“好了!”大約十分鍾左右,劉川停止了推拿,而後將銀針也拔了出來,衝著謝雨璿道:“……你自己看看吧,嘿嘿,保證完好無損!”

謝雨璿懷著正經曆天方夜譚的心理將手臂收回到了眼前,瞪大了美瞳尋找,但那白皙的皮膚上真的難以再找到淤血烏青的痕跡!

“好神奇呀!劉川,你家傳的醫術這麽高超?你要是開一家美容院什麽的,就憑著這,火了!”

劉川會家傳的高超中醫,這一點謝雨璿隱約知道。

“那是,這算什麽?哥家傳的點穴奇術還沒有機會展示呢,十個八個壯漢,哥眨眼間就能讓他們臣服!”

劉川借機得瑟,隻是他的眼神和她偶爾相交,卻總感覺她的眼光閃爍不定,似乎是有意躲閃。

謝雨璿今年二十六歲,雖說比川哥隻大了三歲,但刁鑽精靈的要命,作為劉川打工公司的老板,劉川和她在一起不得不全心應付。

難道,那閃爍不定的眼光又會是什麽陰謀?

“背轉過身去,人家,人家穿衣服衝涼!別以為弄好了我的手臂就萬事大吉了!還有,還有那筆‘肉’帳,等姐穿好了衣服衝完了涼,再和你細細的算!”

謝雨璿的表情,這會兒一點兒也沒有被人強行護了的悲催,倒是一臉的飛揚跋扈,對劉川說話就像土豪對待欠債人。

不一下,一陣窸窸窣窣的穿內衣的聲音響過,謝雨璿跳下床,衝向衛生間。

劉川的眼光盯著她那一身黑色的性感內衣以及輪廓分明的胸,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腿,“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唾沫。

他還處在發懵狀態的大腦中一片迷茫,朝思暮想的和美女滾床單的事兒就這麽容易的發生了?

突然他的目光被梳妝桌上放著的那個乳白色精致的小皮包所吸引。

那是謝雨璿的包,現在他眼中盯著的是那包包拉鏈口上的一滴鮮紅!

劉川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撲白色小包包。

“嗤……”的一聲,包包的拉鏈被拉開。

劉川很輕易的就看見了包包裏一堆零碎的女人用品中,靜靜的躺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著紅色的**。

“擦!跟哥玩這小兒科?哼!道行還差了一點兒!”劉川得意的輕笑,伸手將瓶子一把抓了出來,然後飛快的旋開瓶蓋兒,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飄了出來。

劉川現在絕對敢肯定,手中抓著的瓶子裏就是傳說中用來代替處女血的鱔魚血,而床上那怒放的紅梅以及謝雨璿羞羞答答說的劉川酒後無德將她撲倒的話,還有淩亂的床單,這一切都應該是她自編自導自演的假象。

至於她為什麽這樣不顧一個少女的清白來演這出戲,劉川也猜度出了一二。

很快,一切都有恢複原狀,隻剩下川哥靜靜的躺在床上,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等待著“洗白白”歸來的謝雨璿!

約莫又過了十分鍾左右,謝雨璿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出水芙蓉一般的站立在了他的麵前。

白色蕾絲連衣裙,黑色天鵝絨的長絲襪,赤裸的美足下是一雙細高跟的水晶涼鞋,這一切都是川哥的最愛。

“說吧,你怎麽對我負責?!”

謝雨璿語氣平淡,一邊說一邊用手撫弄著濕漉漉的頭發,風情萬種的朝著劉川走來。

“那,那你說讓我怎麽負責?你是老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還是你說吧!”

劉川一臉的裝B誠懇相,像所有做錯了事的打工仔在老板麵前那樣,微垂著頭。

“我說?”謝雨璿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要我說,你就不要走了!就在‘花語’公司幹下去,用你的下半生為我服務,來償還對我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