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男人 第三十章 天魔劍
在李青瑞的介紹下，我得知了蜀山是個遠古大派。
蜀山人人都練劍，若是在蜀山能禦劍飛行，就可以被稱為劍仙。以前，當龍的傳人還強盛時，蜀山擁有門徒百萬。可隨著龍的傳人沒落，蜀山弟子也是在大戰中隕落了不少。如今的蜀山隻剩下十萬門徒，與之前的差距簡直太大。
可是，蜀山的三位掌門卻不好惹。雖然蜀山沒有誕生亞聖，可三位掌門全都是大羅金仙的境界。這年頭隻要不是傻子，沒人會招惹擁有三個大羅金仙的門派。最重要的是，蜀山很懂得取舍。在大戰失敗之後，蜀山遷移到了域外，自然也沒人會閑著無聊去找蜀山麻煩。
等在這待了一段時間，我才知道蜀山練劍究竟有多麽強大。雖然我這是清靜之地，可偶爾還是能碰見來自蜀山的弟子。原本這些弟子對我十分嫌棄，可與我聊了一番後，也願意跟我講解蜀山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地方。
隻可惜……不適合我。
蜀山雖然劍術強大，但我終歸是個用刀之人。我就算待在這兒，也沒有什麽感悟。
日子轉眼即瞬，我每天都在這兒安心修煉。等修煉了七個月，蜀山的選劍大會，終於到了。
所謂蜀山的選劍大會，是蜀山每次給新弟子們安排的一次強盛大會。每年的這個時候，蜀山所有人都會一起來觀看這一盛事。在蜀山修煉三年的新弟子，可以來這裏挑選一把屬於自己的長劍。
因為這七個月我在蜀山表現得還不錯，所以李青瑞允許我跟蜀山其他人一樣，飛在空中觀看這一盛事。
在劍山門口，已經有兩百位蜀山新弟子筆直地站著，他們每個人眼中都有一絲狂熱之色。而一名老者站在這些年輕人前麵，他高聲說道：“今天，是你們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時刻。你們將在這裏挑選到自己的第一把飛劍，與它相伴一生。記住了，隻能讓飛劍選擇你們，而不是你們自己選劍。劍是最神聖的兵器，它能自己看見你們的內心。我知道你們都很期待，那麽……進去吧！”
說罷，老者直接飛到空中，而那蜀山大掌門飛在最高處，他平靜道：“解開封印。”
“解開封印！”
一群蜀山老者都是捏了個劍訣，而李青瑞跟我解釋道：“魔頭，劍山平日裏都被眾位長老壓製著力量。當解開封印之後，飛劍們就會自己開始選擇主人。飛劍不同於一般法器，我們將飛劍分為五個等級。分別是黃、玄、地、天、仙。對於蜀山弟子來說，飛劍可以看見一個人的本心和潛在能力，若是今日得到的飛劍越好，以後的路就能走得越長遠。”
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問道：“意思就是說，如果得到了黃階飛劍，恐怕以後隻能在蜀山當個打雜的了？”
李青瑞點頭道：“是這樣沒錯，而得到天階飛劍的弟子，以後定然是長老或者門主，因為飛劍的選擇從沒錯過。”
“那如果是仙階呢？”我忍不住問道。
“你這魔頭還真是愚蠢，仙階飛劍哪有這麽容易得到……”李青瑞的那個師妹忍不住對我說道，“蜀山從創建以來，仙階飛劍隻認主過五次。你看見最頂上的三把飛劍了嗎？那三把就是仙階飛劍，隻要得到仙階飛劍，就會是蜀山最偉大的掌門，都能成為大羅金仙。隻可惜……那三位掌門都已經隕落了，就是因為當初的大戰。”
我恍然大悟，看來這飛劍還真是有些道道。雖然我目前被關押在蜀山，卻還是對新鮮的事物很感興趣。
當封印解開之後，那些蜀山弟子都是瘋狂地朝著最頂上爬去，看來人人都想得到仙階飛劍。這看得李青瑞連連搖頭，說現在的年輕人總是好高騖遠。
在那劍山上，時不時有飛劍往外竄出。有的人隻能吸引一把飛劍，有的人卻能吸引十幾把飛劍。而得到黃階飛劍的弟子，都是難受地要流出眼淚來，落寞地從劍山上走下來。
這個時候，我發現人們都在注意著一個身穿麻衣的少年。那少年一臉堅毅，辛苦地攀爬在劍山上。有近百把飛劍都在少年身邊圍繞，看到這場景，人們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快看，趙宇凡被好多飛劍吸引。”
“趙宇凡是這一屆最強的弟子，希望他能得到一把好飛劍。”
“看這情景，甚至有可能得到地階飛劍！”
李青瑞也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名為趙宇凡的堅毅少年，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蜀山這一屆的弟子，還是挺不錯的。”
我也是被那個趙宇凡所吸引了，他此時已經爬到了地階飛劍的位置。偶爾有幾把地階飛劍會顫動起來，但是效果並不大。而趙宇凡咬咬牙，繼續朝著上麵爬去。
這個少年……是想得到天階飛劍？
隻見他辛苦地往上攀爬著，人們都是開始為他加油。
終於趙宇凡爬到了天階飛劍的位置，但天階飛劍全都是沒理會趙宇凡。他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盤腿坐在地上休息。我們都是好奇地看著那幾把天階飛劍，說實話，天階飛劍並不多，隻有十幾把。
“天呐！快看天魔劍！快看天魔劍！”
正在這時，有人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而李青瑞也是瞪大眼睛看向了山頂，隻見劍山最頂上的三把仙階飛劍，左邊的那把竟然是微微顫抖起來，然後變得越來越劇烈！
“仙階飛劍！仙階飛劍要出來了……”李青瑞喃喃道，“趙宇凡這孩子，竟然吸引了仙階飛劍？”
我也是覺得好奇，都說獲得仙階飛劍的人會成為蜀山最偉大的掌門，也不知道這名為趙宇凡的少年是否有這能耐。
而趙宇凡也發現了天魔劍的情況，他有些驚喜地站起身，努力地朝著天魔劍飛去。正在這個時候，天魔劍忽然竄了起來飛向空中，見到這場景，人們驚喜地大吼起來。
“天魔劍出來了！”
“蜀山要興旺了！”
“趙宇凡！趙宇凡！趙宇凡！”
每個人都是興奮地吼了起來，而蜀山的三位掌門也是眼眶泛紅，激動得渾身顫抖。
趙宇凡激動地伸出手，想要去迎接天魔劍。此時天魔劍急衝而下，朝著趙宇凡快速而去。
可就在下一秒，令人驚愕的事情發生了。
突然間……天魔劍一個急轉彎，直接就繞過了趙宇凡，朝著我們這邊急速而來……
繞過了……
人們都是目瞪口呆，傻傻地看著天魔劍。而天魔劍越飛越歡快，突然間，它飛到了我們的身邊，閃耀著妖異的黑光，就好像十分歡悅。
這……怎麽回事？
突然間，天魔劍又飛了起來，但卻是在我身邊繞了個彎，並且發出了嗡嗡的劍鳴。就是這個舉動，看得蜀山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伸出手，推了一把天魔劍，它被我推了出去，但又像小狗一樣湊到我的身邊。我無奈地往後退了兩步，可它還是緊緊地跟著我，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又是不耐煩地抓住天魔劍，把它丟得遠遠的，可它還是死皮賴臉地貼近我，大有一副要纏著我的意思。
無奈之下，我歎了口氣，對身邊的李青瑞說道：“能不能讓這破爛玩意兒離我遠點，我隻對刀感興趣。”
刹那間，蜀山人人臉色蒼白，還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們突然就用一種極為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而我心中一沉，不好，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