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暴風雨來臨四

子夜求解的看向回到自己身邊的十七長老,這是幾個情況?

“她修煉魔功,本長老廢了她的靈源與靈根。”

魔功?

特瞄的,這怎麽又來了個魔?

不會是還有什麽人族魔族什麽的傳奇吧?

要不要再搞個神族啦仙啦神碼的出來?

京城北城門處。

本該是寂靜一片的城外,此刻卻是密密麻麻的舉著火把的軍隊,肉眼瞧過去望不到頭。

隊伍一停,不會兒城門便‘吱呀呀’的打開。

然後軍隊魚貫而入,順著主街朝著皇宮方向而去。

同一時刻,南城門處也在上演著同樣的一幕。

而這一切,並不影響皇宮禦書房內的幾人。

在聽了十七長老小聲對隻對他的解釋後,子夜終於知道,原來真是有魔族的存在。不過這個魔族並不是什麽魔鬼之類,而是修煉並非正道靈修的靈修者被靈曦島眾人稱為魔。

因為他們所修的功法主要是以陰損為主,或是靠傷害他人獲得強大,或是直接靠傷害自己來獲得暫時的強大。

這修魔者,大抵都是有靈根但卻資質差的,這些人不受家族重視,有的甚至會被家族所拋棄,所以才走上了邪路。

至於神,也是有的。

但這個神也不是那種什麽飛升天界什麽的神,而是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後能活的年歲越來越長,便被譽為了神。

不過十七長老似乎對於所謂的神這一塊諱莫如深,隻是大抵的提了一句。

“母妃~”

已經掛了彩的逸王不是飛身,而是飛奔了進來衝到皇貴妃身邊將其抱起,然後做勢就要給她用內力療傷,不過被皇貴妃抓住手止住。

“祁兒,沒用的,娘靈根已毀,回力無力了。”

“為什麽?為什麽娘?”逸王輕輕的抹開皇貴妃庶住了臉的白發,當皇貴妃現在的一張臉露出人前時,饒是子夜都嚇了一跳。

已經老得看不出原來的麵貌,眼簾下垂皮肉鬆弛嘴角下垂的如個百歲老者,嘴角已幹的血跡呈現是黑色,氣息弱得似如時刻就能斷了。

別人聽不懂逸王帶著泣音的質問是何意,但皇貴妃是明白的。

老臉扯了扯,看不出是何神態,聲音卻是依舊如個二八少女,隻是氣息微弱到幾無:“祁兒,娘被他們趕出家門,隻盼著有朝一日能風光的回去。你是他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一切,娘不能讓你背個閑王的名號回去。”

“母妃,你有問過兒臣想不想嗎?為什麽從小到大您總是安排著兒臣的一切,要兒臣裝傻,要兒臣裝弱,現在又要兒臣爭皇位,您還要兒臣去爭什麽繼承。母妃,您到底知不知道兒臣想要的是什麽?”

“你。。。”皇貴妃勉強的抬了下手,但抬不高,隻是目光帶著恨意的瞪著逸王。

手突然失速的垂下,而那帶著恨意的雙眼,竟然依舊還是睜著的。

實難想象,一個本來風華正貌的皇貴妃,竟然死時,是如此的猙獰。

逸王並沒有去拂皇貴妃的眼,而是就讓她那般猙獰的將其抱起,抬腳要離開。

“站住。”出聲喝止的是皇上。

這個妖婦竟然勾結小四要謀害於他,他怎能忍其的賤種將她帶走?

哪怕是這妖婦死了,他也要將她的屍體抽筋扒皮方才解這二十幾年所受憋屈的恨。

逸王站住了,不站也不行,皇上出聲時外麵的護龍衛衝進來了七人將阻去了逸王前進的路。

背對著皇上,逸王苦笑道:“父皇,兒臣從未想過要坐那個位子。她已經死了,求父皇恩準兒臣帶她離開,兒臣願永世不再出現在炎習境內。”

“你配稱朕為父皇?”在場中人剛才皇貴妃的話都聽到了,反正已經撕破了這層偽裝,他豈容一個賤種稱他為父?

“這個妖婦當年謀害於賢妃,謀害於朕的二子,現在還教唆著朕的四子謀炎習江山。如此賤人,她便是死,又有何資格入土為安?”

子夜。。。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十七長老???

這又是個什麽情況,這麽多個謀害,為什麽等到現在處理?

“皇上,我要走,您攔不住。”既然扯開了那層皮,他也不必再敬著了,逸王嘲諷的瞧了眼攔住他的護龍衛,緊了下懷中的屍體,目露凶光。

著實是攔不住,子夜沒動,十七長老沒動,皇上已經力竭隻靠著毅力才能站著,而護龍衛本就是逸王的手下敗將還個個都受著傷。

不過這次逸王並無再殺了這幾個護龍衛的意思,左閃右閃的,然後就帶著‘皇貴妃’的屍體消失在了禦書房。

皇上的臉色可以用鐵青來形容,從禦書房門口處收回的目光越過子夜時,其中的不滿已經到了頂點,不過因為著子夜身邊同樣是看戲的十七長老,皇上的這個不滿被他死死壓住。

子夜。。。

特麽的這又關他什麽事兒,他丫的今天就是來看戲的好嗎?

瞄的欺軟怕硬。

“不知這位是。。。?”

十七長老懶得鳥他,一個被放逐的旁係,還沒資格和他說話。

掃了眼左右後,又看向了右側的窗外。

“難倒你還不出來嗎?”

子夜。。。??

這兒還有人?

“哈哈哈~~~”一陣如雷的狂笑聲後,眾人的麵前突兀的出現一個白眉白須的老者,一臉的慈眉善目。

“十七弟前來,怎的不來看望下六哥。”責備的話語,平和的聲音,似乎就如好友間的調侃一樣。

可子夜卻在他掃過自己的那一眼,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惡意。

十七長老一個移步,擋在了子夜身前:“六哥行蹤不定的,十七就是想要給六哥請安,也尋不到地方不是。”

老者眼角微縮,不過轉瞬即逝,依舊又是一臉的和善:“六哥還以為十七弟是貴人多忘事,將身在世俗中的我與十弟給忘了。”

“到底是十七忘了六哥,還是六哥忘了咱們本該要記住的?”十七長老厲下了臉。

“嗬嗬,你還是這般急性子,咱們好歹已是幾十年未見,怎的幾句話下來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