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一國和閆和國都被教育了,看他們誰還敢這麽臉大要過路費……”

天一國的隊長一聽,這可不行。

他們隊伍的修煉者,都是八階狂武神到八階狂武神巔峰,自然是有囂張的資本,最重要的是,天一國是小國,他們都不是什麽有錢人,所以,隻能靠著每年在石山遺跡裏斂財,來維持自己整整一年的修煉所需。

要是輸了,今年出去之後,他們要拿什麽當修煉的資本,要用什麽去買修煉的必需丹藥,法器?

不能輸!

天一國隊長的手腕一翻,一柄小小的匕首出現在他手裏,他目露凶光,狠狠朝著司禦天的胸口紮去。

都是這些魔族的人搞事情。

既然有錢,那好辦,給他們兩國的隊伍都交上過路費,不就可以安全過去了嗎,為何要鬧得這麽難看呢。

他們魔族搞事情,還想拿人族的寶貝,那就是魔族的無恥,既然魔族先無恥的,那他違背肉搏的規則,用武器也就沒什麽了。

反正,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眼前的司禦天就會死在他的匕首之下,成為一具屍體。

說時遲,那時快——

天一國的隊長拿出匕首的時候,隻有幾個人角度正好,所以發現了,可是那個時候,兩人距離近在咫尺,想要出聲提醒司禦天也來不及了!

眼看司禦天就要命喪天一國隊長手下,司禦天的身上,卻突然逸出濃鬱的魔氣!

撲哧!

一聲沉悶的響聲,天一國隊長的匕首前端,紮進了司禦天的胸口,可是由於司禦天突然釋放自己魔氣,天一國的隊長,還沒將匕首往心髒位置紮得更深,就被魔氣灼燒得鬆開手。

“你,你使詐!”

當啷一聲,隻紮破表皮的匕首直接掉到了地上,天一國的隊長神色難看,一隻手緊緊抓住另一隻被魔氣侵蝕了的手,不管不顧的大叫,“我的手,我的手被你的魔氣侵蝕了!”

“活該啊。”

司禦天看了一眼胸口位置正確,卻隻破了表皮的傷口,臉上一閃而過嘲諷,“我們有意低調,過路費交了,就是隻為了通過這裏,是你們率先言而無信,還耍陰招,你們以為進來這裏的人都是傻子?”

隨著司禦天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立刻有幾個跟著附和。

“對啊,人家錢都交了,是你不知道想什麽自己不要的,還想殺了人家。

“這幾個魔族人一看就知是第一次進遺跡的,以往各國慕名而來,隻為進入石山遺跡參觀一番的修煉者又不是沒有,是你們自己把人當成假想敵。”

“當成假想敵就算了,嘖,說好的肉搏,一快輸了就拿武器偷襲,天一國你們真是丟我們右大陸的臉,出去千萬別說你們是右大陸的人……”

嘲諷也有,奚落也有,還有趁著天一國和閆和國的小隊都落敗,暗戳戳的上前,要去撿漏他們之前收繳的過路費的。

一時間,倒是再沒有人去理會司禦天和閻九卿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