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禦的娘親也參與其中了,倒讓她有點意外。

禦的娘親知道她了嗎?

“什麽,什麽代價?”她有點緊張。

司禦天瞥了下嘴,翻了個白眼,一副極度嫌棄的模樣:“每十天給她寫一封家書!”

葉珞:“……”

“十天就要寫一封啊!是十天,不是一百天!”司禦天眼角直抽,抱怨個不停,“哪有男人在外頭行走,三天兩頭給家裏寫信的。”

“兒行千裏母擔憂嘛。”葉珞=。=

“擔憂?她才沒工夫擔憂我,她樂嗬的很呢。她就是想折騰我。”司禦天咬牙,“從小到大,她都以折騰我為樂。”

葉珞一頭黑線。

真的沒問題嗎?這對母子。

禦到底是在一個怎樣奇葩的家庭裏長大的啊,一個愛折騰兒子的媽,一個暗戀小叔的嫂子,一個被奸人害死的兄長,一個屬性未知的爹……

“所以啊,小珞你要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大的犧牲。”某男麵露委屈,流浪汪一般的小眼神,巴巴兒的瞅著她,“不管,你得補償我。你每晚都得陪著我。”

葉珞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某男,像隻撒嬌的巨型犬,幼稚的緊,無賴的緊。

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兩個時辰。”她說。

晚飯後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差不多相當於夜裏十一點,可以接受。

“好!”

某男笑的無比燦爛,直起身子,“我這就去找季白和葉憐花!酒一釀好,你就來我這!”

葉珞看他那個興奮的勁兒,不由自主地勾唇笑了。

禦,有時候就像大孩子。

隻需要一點點鼓勵,他就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禦出門去了,葉珞也上課去了。

她原本以為要等上個五六天的,才能拿到想要的東西,可誰知,天還沒黑,禦就興衝衝地捧著一壺酒來見她了。

“小珞,呶,無味酒。”

司禦天獻寶一般的,把白色的玉質酒壺獻寶一般地遞了上去,“都弄好了,走吧,從今天開始,你晚上跟著我訓練。”

葉珞頗為詫異:“不是說至少需要五天嗎?”

“五天?”司禦天嗤之以鼻,輕哼道,“鬼才等的了五天。”

一想到馬上就能跟小珞夜夜相處,他就激動得狼血沸騰,一天也等不了!

葉珞→_→

“三叔和季掌櫃的辦事效率那麽高?”

“我把葉憐花的兒子吊在了鴻蒙藥閣門口那顆大樹上。”司禦天=。=

“……”

這跟惡霸、綁匪又有什麽區別啊喂!

而某男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哪裏惡劣了,反而甚為得意的繼續道:“季白最寶貝的那個掐絲琺琅雙古青花瓶,我也給吊在了樹上。嘿嘿嘿——”

葉珞的眼角和唇角抑製不住地抽-搐著。

她幾乎能想象出葉九城和掐絲琺琅雙古青花瓶,在樹上搖搖欲墜的模樣,司惡霸坐在樹下,翹著二郎腿,手裏揮舞著一根鞭子,抽得“啪啪”響。

對不住了,小九,回去姐姐給你買好吃的。

葉珞扶額。

“小珞~~~”

司禦天一臉曖-昧的笑,壓低了聲音道,“去我房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