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珞避過晉級的參賽者們,走到了山門的邊角,這才無可奈何的開口,“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點?”

“莫訣他居然想抱你!”

葉珞剛開口,司禦天就炸了,“小珞,你的抱抱,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

葉珞扶額,“我這不是拒絕了嗎?”

“他還想照顧你!”

司禦天不依不饒,繼續吃醋,“這世上隻有我能照顧你,疼♂愛♂你!”

喂,照顧不是疼愛啊!

葉珞老臉一紅,無力吐槽,“莫訣是外門的弟子,我如果考核通過了,那就是他的師妹,課程也要一起上,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難不成,我們見一次,你就生氣一次?”

那她得多累啊?

“……我有辦法。”

司禦天沉默半晌,靈機一動,“我可以找個合適的身份混進雲怒宗,每天陪在你身邊!”

這樣,無論是大皇子莫邪還是太子莫訣,再或是哪路帥哥,都不能打他家小珞的主意了!

“喂喂,禦,你不要亂來!”

一聽見司禦天要混進來,葉珞皺起眉頭,“你的身份……”

“小珞,我的身份就是你未婚夫,未婚夫陪讀,這個不犯法吧,嗯?”

鴻蒙藥閣裏,司禦天沒等葉珞拒絕,掐斷了鮫人淚的通訊,起身就朝外麵走去。

“殿下!”

司禦天突然行色匆匆,季白急促的喊了聲,上前一步,擋在司禦天的麵前,“殿下,您先別急著走啊,如夏夫人給您的信,您還沒有看過!”

“下次再看。”

司禦天有些不耐煩,伸出手,一把推開了季白。

“可是送這信過來的,似乎是如夏夫人身邊的侍衛,好像很急。”

季白麵色為難,“殿下,您已經三個月沒有和鴻蒙帝國的人聯係了,您還是……”

司禦天揉了揉眉心,抬手抽過季白手裏的信,揭了蠟封,將信紙抖開。

如夏夫人清秀的字跡映入眼中,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啪的一聲,將信紙揉成團,眉心蹙得更緊。

嫂子沒說什麽要緊的事,隻說擔心極了他,可看那字裏行間的意思,似乎,她還想親自過來火鶴國一趟——

真是胡鬧!

她是鴻蒙帝國尊貴的邑王妃,要以什麽理由來火鶴國?就因為擔心他的安全?

“殿下,如夏夫人有什麽要緊事嗎?”

季白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臉色,“聽送信的侍衛說,千秋和白秋回了邑王府後,不知說了什麽,惹得如夏夫人哭了一夜,第二天就寫了這信,讓人快馬加鞭的送了過來!”

如夏夫人哭了一夜?

司禦天瞳孔微斂,心裏猛然生出怪異的情緒。

以前在鴻蒙帝國的時候,如夏夫人三天兩頭請他去邑王府,一會說自己頭疼欲裂,一會又說小世子傷風感冒,每次他急匆匆過去,卻是什麽事都沒有,如夏夫人總是突然就“病好了”,然後拉著他探討人生,不留一個下午不放人。

那個時候,司禦天隻當是他哥死得早,如夏夫人每日以淚洗麵,無法走出陰影,才會要人陪著聊天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