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乞丐少女,秦狂人與秦逸之穿越人群,火速趕回府中。

從小無父無母,與奶奶相依為命,兩人四處流落,以乞討為生,可是前不久,不幸身染風寒,卻沒銀子治病,於是饑寒交迫,又身染重病,性命垂危。

身子發寒,冷得不停顫抖,忽然發覺自己靠在一個溫暖的肩上。

乞丐少女虛弱的半睜開雙眼,映入眼中朦朧的,不是秦狂人,恰巧是其身旁的秦逸之。

隻是一眼,卻記在腦海中,那乞丐女子又再次合上眼,昏迷過去。

不到片刻,兩人將乞丐少女帶回府中。

“大少爺,二少爺,你們回來啦”

大廳內,一名身形小巧,模樣乖甜的小丫鬟正在掌燈,見兩位少爺回來,那小丫鬟連忙行禮。

“小荷!快取我的銀針,再準備一些熱水!”

敝了眼那小丫鬟,秦逸之叮囑一聲,便與二弟快步走進後院,前往廂房。

來至廂房,將乞丐少女背進房中後,秦狂人便被大哥趕出房外,待小荷取來銀針與熱水後,秦逸之便在房中為乞丐少女施救。

“二少爺,你們救回來的那位姑娘是什麽人呀?”

在廂房外等候,小荷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二少爺,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我是在路邊小巷發現了她”

聞言,秦狂人搖了搖頭,粗獷一聲。

聽到二少爺的回答,知曉這乞丐少女的身份神秘,唯有待她醒來後方才知曉,小荷吐了吐舌頭,便不再詢問。

許久後,廂房木門緩緩打開,秦逸之單手負背,踱步走出。

“大哥,她怎麽樣了?”

見大哥走出房外,秦狂人關切的問道。

“還好施救及時,這位姑娘如今性命保住,隻是身子虛弱,還需調養數日”

點了點頭,秦逸之輕聲回答道。

說罷,目光看向小荷,秦逸之囑咐道“小荷,那位姑娘還在昏睡,你去為她換身衣服,給她清洗一下身子與麵容”

“是,大少爺”

聞言,小荷輕點臻首,盈盈施禮,轉身走進廂房中。

身前,見乞丐少女終於平安無事,秦狂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對了,大哥,與這姑娘一起的老婆婆去世了,我們將她安葬了吧”

而後,想起在小巷中去世的老婆婆的,秦狂人粗聲道。

“恩,既然相遇,便是緣分,能幫則幫吧你讓府中家丁去將那老婆婆的遺體帶回來,先安置在府中,明日待那位姑娘醒來後,便將其安葬了吧”

聽到二弟所說,秦逸之同意道。

說罷,目光看向二弟,秦逸之責怪道“二弟,今日你可是讓大哥好是難堪呐,你開心了?”

“嗬嗬,大哥,誰讓你一直催著我成婚的!我可是要追求武道之人!發過誓此生不娶!”

聞言,嗬嗬一笑,秦狂人大手拍了拍胸膛,神色鄭重的說道。

“唉爹娘去世的早,大哥是希望你能早日成家,這樣我便放心了”

敝了眼二弟,秦逸之搖頭苦笑。

心中深感疑惑,整日裏打打殺殺,到底有何之好?爹娘離去的早,自己與二弟相依為命,自己催促其成婚,便是希望他有所牽絆,能遠離江湖是非。

“對了,大哥,今夜你與那李小姐可是相談甚歡?”

聽到大哥之言,心中滿是暖意,但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小女兒姿態,擺了擺手,秦狂人扯開話題道。

“二弟,以後你可莫要再撮合我與李小姐了,大哥與她無緣”

想起李小姐昨夜那般神情,秦逸之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

就在兩人談話之際,

小荷手中端著熱水,提著一件襤褸的衣裙,從廂房裏走了出來。

“大少爺,二少爺,我已是為那位姑娘換了件衣裙,為她清洗了身子與麵容”

來至兩位少爺身前,小荷盈盈施禮。

“恩,辛苦你了,早點去歇息吧”

揮了揮手,秦逸之溫文儒雅的說道。

“是,大少爺”

眨了眨美目,小荷便乖巧得離去。

身旁,見兩人對話,秦狂人雙手抱胸,踱步走進廂房中。

當來至床榻前,虎目瞥了眼那床榻上正熟睡之人,秦狂人麵色呆滯,頓時愣在那裏。

隻見床榻上,那淩亂的發絲被梳妝打扮後,垂在胸前,那本是烏黑髒亂的麵容,如今肌膚似雪!吹彈可破!

那清瘦的臉頰帶著暈紅,雖是陷入沉睡,卻峨眉緊促,輕抿紅唇,流露著楚楚可憐之態,令人我見猶憐!

見到這床榻上的少女,秦狂人忽然升起想要保護對方之心,一顆心不安的跳動起來。

“二弟,這位姑娘明日便會醒來,莫要驚醒她,ww.uanhucm我們出去吧”

就在秦狂人發呆之際,秦逸之走進廂房,來到其身旁,敝了眼床榻上的少女,輕聲念道。

“恩”

從失神中醒來,秦狂人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便與大哥一同離去。

第二日,陽光照射進紙窗戶,調皮的打在少女臉上。

緩緩睜開美目,發現自己正身處在陌生之地,少女麵露驚訝之色,連忙準備從床榻上坐起。

隻是身子虛弱,方才撐起身,少女又摔倒在床榻上。

“姑娘小心!你身子虛弱的很,莫要起身呐”

就在這時,手中端著湯藥,秦逸之來到廂房外,見到少女這般舉動,連忙走進房中,關切道。

“這位公子請問此處是哪?你是何人?我怎會在這?”

美目望著秦逸之,那少女輕啟紅唇,疑惑的問道。

“嗬嗬,姑娘莫要害怕,我並非惡人來,先將這碗湯藥飲下,若是涼了可不好你一下子問這麽多疑問,我逐一回答你”

微微一笑,手中端著湯藥來到床榻前坐下,秦逸之溫文儒雅的說道“這裏乃是秦府,在下秦逸之昨夜見姑娘性命危急,於是便將姑娘帶回府中醫治”

玉手接過湯藥,小酌一口,聽到秦逸之所言,腦海中漸漸回想起昨夜那一幕。

自己因病重而昏迷過去,在迷迷糊糊中,自己被人背起來,靠在一個溫暖的肩上,而那人雖是麵容模糊,卻與眼前之人相似,正是秦逸之。

“多謝恩公相救,小女子沒齒難忘”

心中念罷,那少女感激的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起身施禮,但身子虛弱,方才撐起身,便再次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