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回到聖京

時間總在不經意間流逝,20多天過去了,南洲的百姓已經重返了家園,大旱已經完全過去。整個南洲現在都處於劫後餘生的慶幸之中。

而聖京之外,古永善的車隊也到了聖京門口。

李武陽早在三天以前,就快馬加鞭的趕到了聖京。他要安排迎接古永善的工作。

文武百官站在聖京門下,靜靜的等待著古永善的回歸。

車隊一點一點的走了過來,衛長風騎著雲龍走在車隊最前方。

李武陽:“禁衛軍,奏樂。”

“嗚,嗚,嗚。”龐大的號角,傳出了非常響亮的號角之聲。

這是大型慶典才會出現的號角音樂,如今古永善做的事情,已經超越了大型慶典,用這個聲音,再合適不過了。

古永善坐在馬車中,也聽到了這慷慨激昂的號角之聲,這種號角之聲能點起人類心中的激昂之情。

車隊走到了聖京大門口,停了下來。

聖京高23丈,寬5丈,有東南西北一個出口。每個出口有6扇門,分別是不同的行業走的路。

古永善從馬車中走了出來。孫無言跟在古永善身後。

文武百官外加大量的禁衛軍,一同跪了下來:“參加陛下,恭迎陛下回京。”

古永善:“諸位愛卿,諸位將士,平身吧。”

文武百官:“謝陛下隆恩。”

文武百官站了起來之後,古永善:“諸位愛卿,此去南洲,朕學到了很多。比平時在朝堂之上,學習到的,要更加的深刻。”

太傅:“陛下能學習到新的東西,是我聖武王朝之福。”

丞相:“陛下,民間的東西,不一定都是好東西。陛下應該專注於朝堂才是。”

古永善笑了笑:“丞相說的是,朕的確需要關心朝堂了。”

丞相心裏一頓,眼前的這個皇帝,他居然有些不認識了。明明還是原來的那個皇帝,但是他說出這句話後,丞相心裏虛了。

丞相:“哦,是。陛下確實應該這麽做。”

古永善:“今天朕剛從南洲回來,不談政務。諸位愛卿,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文武百官:“陛下,臣等告退。”

皇帝下令趕人了,文武百官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

古永善:“車隊繼續啟程,前往皇宮。”

古永善這一回來,引動了聖京的風雲。無數的消息,在瘋狂的傳遞向不同的方向。

皇宮門口,古永善:“禁衛軍先離開吧。李武陽,衛將軍,國師和我入宮。孫無言,你帶著他們前往承德殿。”

孫無言:“是。”

古永善:“至於其他的人,先去禁衛軍的軍營,明天再進行安排。”

白羽蓮,刀鋒4人,陳修和顧言之外加騰雲,哼哼和其他的一些人,都被帶去了禁衛軍軍營。

另一邊,古永善進入皇宮之後,就跟著其他太監,去了皇宮的其他地方。

孫無言:“國師,衛將軍,李將軍,跟著咱家來。”

衛長風:“有勞孫公公了。”

孫無言:“敲衛將軍你說的,咱們不都是替陛下辦事嗎?”

承德殿,是皇帝和大臣們商討事情的地方,位於皇宮的前方。

皇宮的中央,是古永善用來批改奏折和休息的地方。

皇宮的後方,則是妃子的寢宮。還有太監,宮女休息的宮殿。

孫無言帶著張承等人,走到了承德殿。

孫無言:“幾位,我們都不是外人,這些椅子,你們先坐,等陛下過來。”

張承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雖然已經過了20多天,但是張承的靈魂還沒有完全恢複,至今都還有一點痛苦。

衛長風也坐了下來:“我無能啊,陛下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是我能感受到陛下的心思。”

張承:“衛將軍,唉。”

此刻,張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古永善回到了聖京,但是這和他離開之時,已經是千差萬別了。

承德殿陷入了寂靜中,沒有人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麽。

沒過多久,太傅也在太監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承德殿。

太傅一眼看到張承:“你就是張承道長吧?”

張承站了起來:“我是張承,不知閣下是?”

太傅:“我是聖武王朝的太傅。感謝張承道長為南洲的百姓求來了雨,解救了南洲的旱情。”

張承:“這是我輩修道之人應該做的,不算是什麽太大的事情。”

太傅:“張承道長你雖然這麽說,但是你的功績聖武王朝不會忘記。”

張承:“太傅,你太客氣了。”

太傅:“張承道長,今後你作為國師,我很希望你,為我們聖武王朝出力,保證我們聖武王朝風調雨順,天下太平。”

張承:“我會盡我所能做到這件事的。”

太傅:“有道長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就在這個,古永善走了進來。此時的古永善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沒有去南洲之時,那麽正式了。看的出來,就是一套平時穿的衣服。

古永善坐到了承德殿的龍椅上:“風叔,太傅,道長,你們都坐吧。今天這裏的都不是外人。”

太傅曾經在古永善還是太子時,教過古永善,對古永善來說,的確不是外人。

三人都坐了下去之後,古永善開口了:“太傅,朕離開聖京這兩個月以來,朝堂怎麽樣?”

太傅:“不是很好,丞相和兵部尚書勢同水火。丞相拉攏了刑部尚書,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開始合作起來。如果真的算起來,現在的朝堂分為三派。”

古永善:“丞相一派,兵部尚書一派,中立一派?”

太傅:“正是如此。”

古永善:“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結黨營私,真是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裏了。”

太傅:“陛下,那你打算?”

古永善:“太傅,朕打算換了這幾個人。”

太傅:“陛下,此事急不得,他們沒有犯錯,沒辦法憑空貶了他們啊。而且一連貶掉4個一品大員。這會讓朝堂震**的。”

古永善:“我沒那麽多時間,和他們玩心機了。他們需要原因,就讓烽火台去找,那麽大的幾個家族,怎麽也會有作奸犯科的事情。這就是原因。”

太傅:“陛下,你說你沒那麽多時間了,是什麽意思?”

古永善:“唉。”

太傅有些著急了:“陛下,你為什麽歎氣。”

古永善:“朕隻能活三個月了。”

太傅:“什麽?怎麽可能,陛下,你和老臣開玩笑吧。”

衛長風:“唉,太傅,我來說吧。”

衛長風把古永善中毒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太傅怒了:“這些郡王,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陛下下毒,他們都應該被宗人府抓回聖京問罪。”

古永善:“沒用的,從他們派人刺殺我之後,他們就做好了反抗朝廷的準備。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為元兒建立一個穩定的後方。讓元力可以不必為朝堂的事情擔憂。”

太傅:“陛下,你的毒,真的解不了了嗎?”

古永善:“好了,太傅。人終有一死,我們現在要在有限的時間內,做成很多事情。”

太傅:“陛下,換掉他們也行,但是中立一派中,沒有人可以接手他們位置的人啊。”

古永善:“道長,你去做丞相如何?”

張承:“萬萬不可,丞相和國師,是兩個不同的職位,我做了國師,就沒有時間做丞相應該做的事情。”

古永善:“這樣吧,新選上來的丞相,不要求他能做的多出色,隻需要他能聽話就行。其他的事情,朕來做。”

太傅:“陛下,可是你的身體。”

古永善:“沒事,這一次,朕把5叔的心腹帶了回來,這兩個人都有大才,而且都有把柄握在我們手中,先給他們一個尚書房長史的工作,讓他們接觸政務,以後再把重要的職位交給他們。”

太傅:“南洲郡王的心腹,莫非南洲郡王也有反意?”

古永善:“太傅,這件事情很複雜,以後5叔就隻會是南洲郡王了。你不用考慮太多,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是先處理朝內的事情。”

太傅:“陛下,老臣認為,吏部侍郎,可以做丞相的位置。他做事圓滑,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且也不喜歡爭權。”

古永善:“好,就是他了。至於刑部,戶部,兵部尚書的職位,就讓他們的副手來做。這些副手也清楚自己的工作,交給他們也沒有問題。”

太傅:“可是,這一次一次性貶4位大員,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啊,不然天下之人。會怎麽看待陛下你。”

古永善:“道長,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張承:“賑災銀之事,不是沒有結案嗎?”

古永善:“道長,賑災銀都在5叔那裏,那是用來讓南洲郡王府養南洲子民的銀子,不能動啊。”

南洲免了兩年賦稅,還讓南洲郡王在今年供養南洲的子民,靠的就是這兩千萬兩銀子。

張承:“我的意思不是動這些銀子,而是讓這些銀子,出現在他們家中。”

古永善:“怎麽說?”

張承:“烽火台接到線報,這幾人的家中藏有大量的賑災銀。而烽火台之人,又剛好在這幾人找到了賑災銀。”

古永善:“道長,你的辦法很好,我采用了。今天晚上,我就讓烽火台之人,前去把這些賑災銀搜出來。”

有些時候,栽贓也是一種手段。更何況,這些人本就不那麽幹淨。

太傅:“陛下,這樣做會不會株連的太多了。我的本意是貶,不是殺啊,這樣做的話,他們就非死不可了。”

古永善:“如果他們真的幹淨,朕會給留下他們的性命。可是朕就怕他們不幹淨。”

太傅:“陛下,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