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哥,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這已經這麽長時間,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賀幺這時有些坐不住了,這十幾名黑衣人幾乎就是他們賀州域在北院城的全部骨幹了,可這麽長時間了,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樣,一點回來的意思都沒有,並且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可是太令人不安了。

“說的是啊,就是抓一個靈皇中階的小鬼,怎麽會用這麽長的時間,難不成他們也是中了什麽陷阱?”

賀舟也是覺得莫名其妙,可就在這時他的瞳孔猛然一縮,覺得身後有股寒氣逼來,立刻緊張的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

在他後麵是甘海長老帶著數十名北院執法對的人員,正風風火火的向著他們這裏飛來,一個個麵色嚴肅殺意滔天,見到了賀幺和和賀舟,立刻眼睛一瞪,也沒有理睬,向著林風的洞府飛去。

“這是怎麽回事?”

“這北院執法隊怎麽來了?”

賀舟和賀幺這是有種天雷轟頂的感覺,整個人全都不好了,看著那數十道身影落在了林風的洞府,直接將洞府包圍的水泄不通。

但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隻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他們明白這時在北院城,雖然都是同屬天靈學院,可還是有些區別的。

“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白天聽說城北出了一個瘋老頭,拿著個樹枝戳大樹,晚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真是夠離譜的。”

“誰說不是,我們北院雖然是天靈學院五大院最弱的,可畢竟還是天靈學院的分院,連我們天靈學院的至尊洗者都敢打主意,也真是一群人才啊!”

……

那些執法隊員雖然對著外人十分的嚴肅,可私底下還是很八卦的,今天的趣事也是著實的有些多,而就在這時,賀舟和賀幺的身影出現了,立刻就引起看了執法隊員的注意。

“舟哥,可怎麽辦,這些人有好事全都被北院清理了,那我們賀州域在北院城多少年的心血可就全完了!”

賀幺這時候都快哭了,今天的行動是他利用少州主的身份操辦的,如果要是這樣就完了,那他一定會受到族內的懲罰的,反正這賀舟卻是沒有任何的事情,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執法堂的人。

“不要驚慌,這北院的執法隊裏,我也是有幾個熟人的,我們現在就去打聽一下!”

賀舟倒是比賀幺沉穩的多,但也是冷汗直冒,這件事雖然族內不會將責任算在他的頭上,可他也是絕對脫不了幹係的,並且這件事做得實在是有些丟人。

好在這時他已經見到了在那裏負責警戒的一位北院執法隊的人他正好認識,因為他們執法堂是沒有分別的,並且經常是輪崗,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有著很多的交集,相互之間認識也是很正常的。

一想到這裏,賀舟就領著賀幺硬著頭皮的走了過去,剛才甘海的那一瞪,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既然這樣的話,但他還是不死心,因為那些人可都是死侍,如果那十幾名黑衣人全都死了,那賀家損失也會小一點。

“賀哥,你怎在這裏?”

賀舟和賀幺剛剛的走到林風洞府的旁邊,就立刻被一名執法隊隊員人了出來,他們曾經在一次任務中有過合作,關係還是比較不錯的。

“路過,我本家弟弟休息了,想要來這北院城逛逛,家裏的長輩不放心,正好我有時間,就讓我領著轉轉,你們這是怎麽個情況,出了什麽大事了?”

賀舟裝作很是隨意的問道,就好像真的是靈者賀幺來這裏遊玩的一樣,可實際上眼睛可是一直在林風的洞府四周飄來飄去的,想要找些蛛絲馬跡。

“嗬嗬!”

那名北院的執法隊員臉上也是有些異色,之後就特意的領著賀舟和賀幺向著旁邊走了一點,然後十分神秘的和他們說道:“這真是靈境之大無奇不有,這處洞府是我們北院有史以來第一個至尊洗者的洞府,可卻是有人向對北院的至尊洗禮者不利。”

“十幾個靈皇高階的大漢,全都是因為仰慕這位有史以來北院的第一個至尊洗者,來這裏想要將這位至尊洗禮者的生活用品偷走拿回去留作紀念,你說這些人剛才也都是全對核實了身份,雖然在北院城裏也不算是身大人物,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竟然這樣的荒唐……”

“偷生活用品,還留作紀念?”

“這些人瘋了不成,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

賀舟和賀幺的眼珠子差一點沒掉下來,他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說的不是呢,我剛才進去,見到一個黑衣大漢,長得五大三粗的,竟然抱著至尊洗禮者的一個夜壺,笑的像個瘋子一樣,你說就算是至尊洗禮者再厲害,可這和夜壺有什麽關係……”

那名執法隊員繼續的報著料,聽得賀舟和賀幺一頭的霧水,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

…………

“甘海大哥,你為什麽要遍一個這樣蹩腳的借口,直接說是邪教作亂,或者說是打家劫舍也要比這個借口好些吧?”

林風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十幾名黑衣大漢,也是覺得很好笑,因為甘海給他們的罪名,實在是問罪是輕羞辱為重,並且還讓他使用幻術讓這些人出醜,也真的是夠狠的。

“他們這些人是幹什麽,誰都是心知肚明,可南院和北院雖然速來不和,但畢竟都是同屬天靈學院,還是要留一線比較好,這些人現在已經被抓,今晚本長老就能將賀州域在北院城的所有眼線全都拔出,這樣的罪名無非就是羞辱一下南院和賀州域罷了……”

甘海渾身的的肥肉直顫的說道,這一回的功勞可是落實了,這可比林風給他的靈幣票更為的重要,這個功績實在是太重要了,而這個罪名他也是在請示了藏寅副院長之後,由藏寅定的。

還不是這藏寅想用這樣的事情來惡心洪溪,因為洪溪是和賀州域關係最近的人,要不然上次也不會那樣的力挺賀幺,既然這北院城裏有賀州域和南院的眼線,那這負責具體操作的,一定就是洪溪了。

林風也是無語了,現在他知道這些實力超然的靈尊強者,一個個都像是孩子鬥氣一樣,但這靈尊強者的實力還是沒得說,剛才甘海將這些黑衣人戲弄玩之後,還悄悄的去藏寅副院長那裏邀了功,竟然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將這十幾名靈皇中階的強者拿下了。

由此可見靈尊強者和靈皇強者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簡直就是無法逾越的鴻溝天譴,而現在他將這功績送給了甘海,相信甘海現在在北院的兩位院長心中,也是又有了多謝分量,而在他們門外的賀舟和賀幺,現在似得心都有了……

…………

“咚咚咚”

第二天一大早,林風還沒有起床,一陣急促的敲門上就響起了,之後就李現焦急的聲音響起:“林老大,你看怎麽樣了?”

一聽到是李現的聲音,林風就大手一揮打開了洞府的大門,之後就見到李現一臉擔心的走了進來,秦凱他們已經全都離開了北院城,而李現是在等著族內來人迎接,畢竟他也是少州主,一個人回去還是很不安全的,林風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有時間閑逛的。

“是李現啊,我沒事,你是不是聽說什麽了?”

林風倒是很詫異,昨天的事情雖然不是什麽秘密,但李現能這麽快知道,也是很蹊蹺的,他隻是一名新生學員,而他的家族勢力也在南院大陸,這裏應該不是他們的實力範圍的。

“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們李州域在北院城也是有些關係的,昨天一夜之間賀州域的眼線全都被連根拔起,這事情我能不知道嗎,更何況還是你幹的……”

李現向下打量了一下林風,見到林風真的是沒有什麽事,這才安心的說道。

“看來你們李家在這北院城也是有著一定勢力的?”

林風看著李現笑著說道,其實這一點他可並不意外,因為李現是李州域的少州主,這有些安全措施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這裏不是南院大陸而是北院大陸。

“既然沒事就好,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一次也是和那蟒修身上的東西有關吧?”

李現這時也是毫不避諱的說道,他現在和林風的關係也是極好,並且也是真心和林風交朋友,和林風還是相當的推心置腹的。

“就是這個嘍,你看看這是什麽寶貝,竟然能讓賀幺他們這樣的不惜代價,現在將整個賀家在哦北院城的棋子全都搭了進去。”

林風也知道李現是值得信賴的人,也就直接將那麵黑色的神秘銅鏡拿了出來,交到李現的手上,本身他是想等著鴻老睡醒了,到時候再問問鴻老的,可現在鴻老還不知道要睡多久,還不如看看李現能不能知道一些事情,林風雖然不是北院大陸的人,可身為南院大陸李州域的少州主,那見識也是應該有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