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崢思索了一下,終於抬頭開口道:“剛剛整理了一下消息,有幾條我們必然要注意一下。首先,晰人說之前有人也在打神火壇的主意,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們趕跑了。那麽問題來了,是誰打神火壇主意?他們的目地是什麽?這些人現在又在哪裏?這都是要我們引起注意的問題。”

“其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當說到神火壇時候,他們所列舉的幾個地方,雖然看似一點也搭不上邊,但還是有幾個驚人相似之處。第一是有水源,無論是地宮、還是湖中、或者在城裏某個地方,都是水源足夠的隨近;第二是有強大的護壇教使養年保護著;第三也是最重要一點,他們從沒有見過,但卻異口同聲說是在有彩光異香的地方,這不得不讓人好奇。”

對於鄭崢提出的問題,罌紫跟魔蝶自然是沒有答案。她們倒是對最後一個疑問顯的很好奇道:“有彩光的地方那也太籠統了,太陽算不算光,月亮算不算光?而且我感覺他們說話有些前後矛盾啊,假如是在沙漠地下的宮殿,有光他們也看不到才對?”

鄭崢倒是持有不同意見道:“那倒說不定,打個比方,一般特殊寶物出土,彩光也會直接從地底透出。主要是我們得信息太少,事情也不能胡亂猜想,我看我們還是要進城一趟。”

魔蝶嬌笑道:“少爺,會不會太霸道了?這會剛剛修理了幾個晰人,我們便大搖大擺進他們的城,也不怕引起麻煩啊?”

鄭崢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我還真不怕他們來找麻煩呢。”

罌紫笑嘻嘻道:“既然少爺都準備大殺四方,那我們就沒什麽好猶豫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啦。”

三人根本沒什麽顧慮,徑直朝沙城方向走去。

說是一座城,其實也是抬舉了晰人,無非就是用沙土堆成歪歪斜斜的矮土牆,形成一道十分簡陋工事而已。裏麵房子相當簡陋,不像是蓋的,也不像一錘一錘敲出來的,有點像是沙子堆起來,然後用特別物品凝固起來的。這裏的建築顯然有些年代,看起來很老舊,也顯的十分破敗。

鄭崢跟罌紫、魔蝶三人進入沙城。

土胚房看起來參差不齊,缺少終一歸化,給鄭崢第一感覺,就是亂和髒,然後就是有些蒼涼跟蕭瑟。一陣狂風吹來,整個沙城就被黃沙給覆蓋上一層。天上的太陽十分毒辣,整個地方像火爐一樣,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小貓一樣稀稀拉拉三兩隻,他們的腳步都顯的十分懶散,但看到鄭崢三人時,立馬全是警惕跟敵視的目光。

鄭崢熟若無睹,依然四處打量。

很快,他就有所發現。

這裏家家戶戶在房子前,都雕刻或者繪畫上一個特殊的符號,像是一朵雲,又像一團火。而在沙城土房包圍的最中間,卻有一座空地,上麵聳立著一座巨大的石頭雕像,很像是一隻蛇尾八臂魔獸,跟那迦極為相似的。

這個雕像的做工,隻能用差強人意來形容。既不形像,也沒有特色,更沒有讓人為之眼前一亮的東西。唯一讓人有點印象的是,那迦的眉心處,同樣有一團似雲似火的符號。

也不知道代表著什麽意思。

鄭崢有心想找人問問,結果找了幾個人,要不就是閉口不語,要不看著他,就像深仇大恨,搶了人家媳婦一樣,搞的他也滿臉不爽。

“就是他們三人。阿卜拉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就在這時候,遠方傳來雜亂的大呼小叫聲,接著起碼有二三十號蠻人,也不從哪裏冒出來,各自拿著武器,凶神惡煞朝著鄭崢方向跑了過來。

其中一人還邊跑邊叫囂道:“兄弟們千萬不要廢話,衝上去拿下再說,他們手段有些詭異。”

“堤賣,你的膽子是越活越小了。有阿卜拉在這裏還怕他們什麽,他可是我們族裏排名第五的勇士,就算一頭沙漠火影豹,也能徒手撕裂。”

叫堤賣的蠻人臉上有些難看道:“誰說我害怕了,做為火狄神子孫,從來不知道害怕是什麽東西。看我怎麽去教訓他們。”

“得了得了,都到這份上了,還逞什麽能?”又有人譏笑道。

“廢話少說,我們先把他們包圍起來再說。”叫阿卜拉的蠻人沉聲喝道。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顯的很有氣勢。加上身材極為高大,足足近三米個頭,黝黑的皮膚,祼落的上半身,整人就像黑鐵塔一樣,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鄭崢沒有說話,隻是臉色冷漠看著一堆人飛速從四周把自己三人圍了起來,聲音平靜道:“我這人脾氣並不是很好,惹毛了我,不介意把你們變成這裏的黃沙一樣,跟大地永遠同在。”

“好大的口氣,我倒想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剛才調笑堤賣的蠻人厲聲道。

“說,你們叫什麽名字,來自哪裏,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地?”

鄭崢懶的理他們,目光反而跳過他們身上,然後不屑開口道:“說,你們神火紜在哪裏,這是你們唯一活命的機會。”

“阿卜哥,他們果然打祭壇的主意。”有蠻人低聲輕呼,殺氣騰騰道。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麽好說了,我去幹了他們。”阿卜拉眼裏透出血紅光芒,殺氣騰騰道。

“阿卜哥親自出馬,我們在這裏看戲就好。”

“堤賣,我們來賭賭啊,阿卜哥是像虎豹一樣,直接把對方撕裂,還是貓戲老鼠,折磨一番啊。我先說說吧,那個病奄奄家夥,絕對撐不過三招,先是被打爆五髒六腑,接著被四分五裂,我賭兩頭羊,哈哈。”

堤賣很想噴股唾沫到那個蠻人臉上,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而這時候,阿卜拉已經來到鄭崢麵前,不屑的目光一覽無疑。雙拳並攏,骨關節頓時劈裏啪啦響,聲音頗為驚人。

鄭崢歎了口氣,輕輕搖搖頭。

對於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的人,他從不介意教訓他們怎麽做人。

所以他動了,隻是輕輕打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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