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洪千秀感覺自己是天下底最幸福的女人。

兩人逛商場、購物、找小吃、去遊樂場,似乎要把逝去快樂時光通通彌補回來。

一個修煉略有小成,一個精神高伉精力無限,就這樣瘋玩了一天,依然神采奕奕,絲毫沒有疲憊之感。

直到天黑之後,才雙雙回到賓館。

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洪千秀躺在軟柔的床上,偶爾敲敲有些發酸的小腿,他看著鄭崢走進洗手間,臉上忽然變紅起來,內心掙紮一番後,似乎下了個重要決定,表情鬼鬼崇崇,像做賊一般把目光望向大包小包袋子。

鄭崢洗澡刷牙後,光著大膀子,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露出勻稱而又結實身材。

洪千秀隻是看了一眼,便急忙把視線移開,隻感覺心髒像小鹿亂撞,血流加速。真沒想到外表有些瘦弱的鄭崢,會有這麽棒身材,倒三角的腰型,隆起結實的胸肌,十分明顯六塊腹肌,看上去就像鋼鐵一樣堅硬,身上更是沒有一分多餘肥肉,給人一種充滿爆炸性力量的美感。

鄭崢嬉皮笑臉的爬上床,在千秀有些羞澀目光中鑽進被窩。

一進被窩,便感覺一具有些冰涼但卻滑膩有如羊脂白玉般嬌軀貼了上來。

“咦,”他微微驚訝一聲,側著頭用曖昧眼神看向洪千秀。後都就像遇到危險的鴕鳥,

把腦袋深深埋進自己胸膛裏。

鄭崢微微閉著眼睛,細心體會滿懷幽香、柔嫩無骨動人嬌軀,心裏充滿著柔情。

他捧起洪千秀的臉龐,用指尖在她細嫩皮膚上摩挲。後者嬌澀的合上雙眸,不停顫動睫毛暗示她內心緊張,一翕一合的瑤鼻帶著陣陣芬芳讓人迷醉,而微微張開的紅唇,卻顯示她的期待與羞澀。

看著一副任君品嚐樣子,鄭崢心裏有些慚愧的嘮叨一聲“三清道祖在上”,然後像惡狼撲虎一樣,大嘴狠狠印上那張性感迷人的紅唇。

洪千秀嚶嚀一聲,嬌軀一僵,很快就軟化下來,隨後她迸發出火熱激情,反手緊緊抱住鄭崢,主動鬆開舌關,任由侵略者掃蕩進村。兩條舌頭時不時交纏在一起,然後挑逗、追逐,感覺彼此靈魂的融合,精神的升化。

千秀整個腦袋一片空白,隻有那美妙的滋味在全身流淌。

就在此時,她忽然感覺胸前一緊,接著一隻火熱手掌已經完全覆蓋住堅挺的胸部。她本能伸手壓住,可阻擋不了火熱溫度透過薄薄睡衣,一陣又一陣燃燒她的**。

鄭崢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一團柔軟中帶著驚人彈性,最頂端那顆櫻桃快速變硬起來。

“不要。”

洪千秀推開鄭崢,又嚶嚀一聲,整個臉像葡萄酒般焉紅,雙眸迷醉就如一池春水水汪汪的。她柔軟無力拒絕,不但沒有打消鄭崢**,反而像火上澆油一般,再次把她攬在懷裏,從新吻上那張水潤略帶紅腫櫻唇,大力吸吮起來。

千秀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空一樣,任由他蹂躪擺布,再也沒有一絲反抗。

一雙手大手在迷人胸部不住揉捏,偶爾還摩擦兩顆敏感地帶,引起她時不時輕聲嬌吟,就像魔音一樣,讓**越來越高漲。

“真漂亮,真迷人。”耳邊忽然傳來鄭崢驚歎讚美聲音。

洪千秀微微睜開秀眸,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赤祼著上身,所有**部位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

“啊。”洪千秀輕呼一聲,本能伸手捂住胸部,嬌羞無比。

見她羞羞答答,美豔不可方物的情景,鄭崢邪邪笑道:“千秀,你剛才穿的睡衣真性感,不過不穿衣服時候更迷人。”

“不要說了。”洪千秀嬌羞大嗔不已道。

“嗬嗬。”鄭崢笑了兩聲,正想近一步開發嬌美身軀,忽然從胸前傳來一陣冰涼透體感覺,瞬間讓他所有迷幻**退切,精神從新回複清明。他低頭打量一下,掛在脖子上的翡翠寶塔正泛著淡淡綠色光暈。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緊接著臉色巨變,愛撫胸部的雙手自然停頓下來,臉上表情來來回回變幻一番後,不由長噓短歎一番,然後把被子從新拉了過來,給兩人蓋好,這才躺在邊上,久久沒有動作。

洪千秀不明所以,不過見他表情十分掙紮,時而猙獰,時而懊惱,時而咬牙切齒,時而雙手抱頭一副痛苦樣子。不由驚慌起來,有些不安道:“崢哥,你怎麽了?”

鄭崢又仰天長歎一聲,鬱悶無比的閉上雙眼。

修仙啊,操它媽的修仙啊。

為什麽死鬼師傅臨走前說了句築基前不能行男女之事,為什麽陰陽**就會讓元陽大泄,終身築基無望?可這樣一個活色活香的絕世美女就躺在身邊,而且還是任君擺布,任君采摘,卻偏偏不能劍及履地,衝鋒陷陣,實在是種精神上的折磨,讓人無奈。

洪千秀還以為是自己言語讓鄭崢產生誤會,不由羞紅著臉,有若蚊蟻聲音道:“崢哥,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鄭崢鬱悶的要捉狂,隻差點把持不住想撲上去**一番,可最後還是硬生生忍住,他把洪千秀抱在懷裏,絞盡腦汁想方設法解釋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跑不了,不過最近我在修煉一門道家功法,這功法能強生健體,延年益壽,不過暫時不能進行男女**,陰陽交融,不然瀉了陽氣,之前所有努力都付之東流。”

洪千秀對鄭崢的話倒沒什麽懷疑,隻是有些擔憂道:“崢哥,那以後你是不是就不能……”

鄭崢急忙開口道:“肯定不是,隻要功法大成就沒問題啦,到時候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見他說的如此露骨,洪千秀大嗔道:“你還想咋玩啊?”頓了頓,她有些期盼問道:“那功法大成還要多久啊?總不會三五十年吧?”

鄭崢信誓旦旦道:“快則一兩年,慢則三五年,你放心,肯定不會讓你獨守空房的。”

“哦。”洪千秀有些失望,不過轉眼一想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在乎這幾年了,她忽然臉紅紅的伸出手,大膽捉住垂頭喪氣的小老弟,狡黠道:“這麽說崢哥要當一段時間和尚了哦?”

小老弟一接觸美女的調戲擠壓,立馬殺氣騰騰站了起來,嚇的千秀急忙鬆開,嘴裏嗔一聲道:“這麽不老實,活該當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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