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雄等人拿著武器,對著三尾鯢魚就是一陣狂捅,也不知道紮出多少個窟窿,血水流滿一地。

爽啊。

翼雄、翼空等人刀來劍往,全身上下無比舒暢痛快。

曾幾何時,自己也能在魔魚麵前呈呈威風,雖然隻是痛打落水狗,但是這輩子以來從未幹過事情。

“記的把它肚子裏的妖珠挖出來。”鄭崢說完這話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劇烈咳嗽,不停哢出鮮血,雖然蟲魂毒又在做怪了。

“沒問題。”翼雄又使勁紮了兩槍,回頭卻發現鄭崢病傷樣子,不由一凜,急忙向翼晴招手,然後使了個眼色。

之前所有符篆的增幅效果已經開始減退,那種強大的感覺也慢慢消失。翼晴內心充滿遺憾,什麽時候自己才能真正擁有這種力量啊。

正惆悵之際,看到翼雄使來的眼睛,不由轉頭看向鄭崢,卻見他坐在那裏,單手支地,時不時咳嗽幾聲,痰中還帶著鮮血,整個表情蒼白的有些嚇人,神情也分外萎靡。

翼晴終於想起,麵對三尾鯢魚時,雖然自己頂在前麵。但並非自己一人在戰鬥。若不是有鄭崢各種讓人難理了解,卻又十分強大神通,這隻強悍的魔魚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對付,更不要說把它擒拿下%來,並且將要殺死。

自己是打的痛快淋漓,但鄭崢看起來卻更加重一份病情了。

想到此時,她急忙收回武器,飛到鄭崢麵前。

見他還是那麽痛苦表情,翼晴也沒多想多什麽,便扶著他的腰,讓鄭崢靠在自己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胳膊彎裏,豐滿怒挺的胸部差點全壓在他臉上,然後聲音關切道:“翼崢,你怎麽樣了?”

鄭崢有些艱難的喘了兩口氣,鼻子裏飄過一絲淡淡有如牛奶的香味,聲音虛弱道:“沒什麽大礙……,不過需要休養一陣子。”

翼晴有些不放心道:“看你這個樣子,實在很難讓人放心下來。我看明天我還是帶你去巫醫那裏看看為妙。”

聽到巫醫,鄭崢本能排斥,他堅定搖搖頭道:“不用,別管我了,趕緊先把那家夥搞定。除了你的金刀以外,別人很難給鯢魚照成傷害。”

翼晴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鯢魚,隻是偶爾動幾下,看起來行將就木,不過鄭崢既然這麽說,那肯定有他的道理。經過兩次戰鬥,如今翼晴對他的信任,已經提升到頂點了。

她點點頭,叫了兩聲,讓兩個翼人戰士來照顧鄭崢,自己又擰著金刀衝上去。

“別忘了,妖珠。”鄭崢出聲提醒道。

“安了。”翼晴雙翅張開,高高躍到上空,然後嬌喝道:“讓開。”

翼人戰士潮水般讓開一條通路。

“斬。”又一聲妖喝,金刀有如雷霆之勢,攜帶萬斤之力,當空就直斬而下。

“咯吱。”酸麻刺耳聲音響起,金刀整個刀脊都沒入其中,直接在三尾鯢魚的腦袋上開出一個約有尺長的傷口。

“還不死。”翼晴手上卯足了勁,二次發力,刀鋒狠狠的深入鯢魚腦袋。

“噗嗤。”一片白花花的腦漿同樣如泉水一樣噴出。大腦受到重創,這下三尾鯢魚徹底沒了動靜,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

但翼晴牢牢記住鄭崢吩咐,不到取出妖珠,誓不罷休。

“把它翻過來。”

聽到翼晴吩咐,翼人戰士七手八腳把鯢魚翻了過來,露出一片白腹。她先是在鯢魚肚子上來回摸了幾下,然後極為熟練的沿著鯢魚下鄂,把它開膛剖腹,任由花花綠綠內髒流滿一地,卻一臉無動於衷。隨後她手上套起一張蛇皮手套,伸到腹下來,隨手就撈出一顆暗紅色的妖丹來。

就是這個了。

翼晴臉上露出燦爛開心的笑容。

整個動作,由始致終,她的身上沒有沾上一絲鮮血,顯然這事情是沒有少幹過。

“爹,翼崢說過,他隻要這顆珠子,這隻魔魚剩下所有歸我們部落所有。”辦好事情,翼晴表情也輕鬆不少,她先是用布把珠子擦個幹淨,然後對翼雄道。

“哈哈……”翼雄怦然心動,心裏對鄭崢又多一份感激之情。魔魚身上的魚肉不說,拿來燉吃,可以補血補氣,骨頭熬湯,不但味道鮮美,而且能強身健身。

特別是它身上的皮,可以用來製做上好的皮甲,防禦力相當不俗。不過翼雄並不打算這麽做,把這條三尾鯢魚的皮完整拔下來,然後洗幹淨,風幹做成標本,掛起來當裝飾品,那得有多拉風的事情啊。

這可是部落的榮譽勳章,戰士的驕傲啊。

他本想去道謝,不過見鄭崢那副樣子,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等他身體恢複差不多,再好好敬他幾杯酒。有了這想法,翼雄便高聲吆喝道:“勇士們,走,把這家夥帶回去,讓族人好好欣賞一番。”

“走哦,回去啦。”

“回去哦。”七八個翼人戰士抬著三尾鯢魚,興高采烈的往回走。其他人同樣笑逐顏開,就像打了勝利凱旋歸來一樣。

翼晴來到鄭崢麵前,看著滿臉紅光的族人,也有些感歎道:“翼崢啊,你不知道,我們之前最多隻能獵殺普通魔獸,膽子大點,心狠點,也能挑戰一些中階魔獸。但像三尾鯢魚這種高階魔魚,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奢望過的。甚至聽到它的名字,也能感覺到一片戰栗跟害怕。”

“是啊,所以我剛才一直在想,你們兩是怎麽做到的。”這時,早已忍不住的翼雄從前麵折返過來,插口道。

翼晴來到鄭崢麵前,看著滿臉紅光的族人,也有些感歎道:“翼崢啊,你不知道,我們之前最多隻能獵殺普通魔獸,膽子大點,心狠點,也能挑戰一些中階魔獸。但像三尾鯢魚這種高階魔魚,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奢望過的。甚至聽到它的名字,也能感覺到一片戰栗跟害怕。”

“是啊,所以我剛才一直在想,你們兩是怎麽做到的。”這時,早已忍不住的翼雄從前麵折返過來,插口道。

“是啊,所以我剛才一直在想,你們兩是怎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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